扈嫺明明覺得之前所有的一切都還是美好的,是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讓兩個人都已經成爲了無法再交談下去的仇敵啊?
扈嫺的心中想不明白爲什麼郝荊琛竟然對自己這樣,但是此時此刻,扈嫺沒辦法逃離這個地方,只好任由郝荊琛……
這樣的夜晚,其他房間的人早已熟睡,扈嫺不知道現在怎樣做才能夠讓郝荊琛對自己停手,不過既然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扈嫺只能期待着上天賜予奇蹟。
或許是上天還是同情這些實在是沒辦法反抗的人兒吧!郝荊琛準備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也就是這個空當,扈嫺披着被子跑到了外面。
現在的扈嫺已經不知道被人發現是什麼樣的感覺了,只要自己沒有丟失那份最寶貴的東西就好。
只是這樣的好運並沒有停留太久,扈嫺沒想到郝荊琛竟然追了出來,這道真是把扈嫺嚇得夠嗆。
雖然說這個遊輪並不小,但是也不是非常的大,一個女人又怎麼能在這樣的環境下跑過一個男人呢?
郝荊琛在將扈嫺抓住的時候,臉上浮現玩味的微笑,郝荊琛這個時候並不害怕別人看到,因爲郝荊琛給每一個人的酒瓶子裡面都放了一些暈船藥,還是特製的,所以喝過以後,半夜都不會再醒過來,除非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刻。
但是扈嫺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扈嫺沒辦法拼命的阻擋,就擔心會被身邊的人發現,要是被發現的話以後或許就沒辦法再在公司待下去了,雖然說看到是郝荊琛其他人不能說什麼,這件事情也沒人會指責郝荊琛,但是扈嫺呢?扈嫺知道,一旦被人發現,以後在任何地方自己都不會好過了,畢竟這是跨國集團的董事長啊!上報紙可一定會是頭版頭條的。
但是,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一個地步了,郝荊琛還會停下來麼?
這一夜真的好累好累,只是隨着時間的加長,扈嫺並沒有覺得後面有一開始那樣的疼痛,不過就是身體越來越累了。
看着被子上躺着的扈嫺,郝荊
琛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扈嫺的頭部,看着被單上清晰可見的血跡,郝荊琛不得不開始回想,那種感覺不是別的和自己同牀共枕的女人所能夠擁有的。
想到這些,郝荊琛竟然又有了一些莫名的興奮,將扈嫺抱回屋子裡面,用被子蓋好。
而睡夢之中的扈嫺,好像是夢到了小時候那美好的畫面,那一個小男生,正坐在一架鋼琴的旁邊,彈奏着一首令人覺得極富有安慰的曲子。
每一個音節都跳動着活力,每一段樂曲都好似在訴說着什麼故事,兩個人,就這樣的看着對方,沒有言語,但是微笑和樂曲是兩個人連接的交點。
那個時候,扈嫺每一天都會去這個讓她陶醉的音樂教室,每一天都能夠看到初二的哥哥彈奏着這樣一首讓所有人都驚歎的樂曲。
兩個人就像是約好了似的,總是在那個時間到達,在那個時間想起音樂,只是後來忽然間的某一天,扈嫺生病沒有去到學校,等一個星期以後身體恢復來到學校時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男孩。
可笑的是,扈嫺竟然一直不知道那個男孩的名字,一直不知道那個男孩的聲音,一直不知道那首樂曲的命名,不過在學音樂以後,扈嫺已經可以彈奏出那首曲子了,只是從來沒人聽過,也從來沒人知道扈嫺竟然業餘的課程是音樂。
這個睡夢好像是回到了那個令扈嫺覺得幸福的時代,只是好夢不長,扈嫺在翻身的時候無意間感覺到一陣疼痛,只好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當醒過來以後,扈嫺想着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真是覺得很無奈啊!不過既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言,扈嫺知道自己就只能夠默默的承受這一切,或許對扈嫺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是一個小混混,扈嫺都可能會勇敢的去指證,但是扈嫺知道,一個跨國集團的董事長對扈嫺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了,也沒人相信。
市面上哪一個女人不想投懷送抱,說郝荊琛強姦,那不如說母豬上樹,沒有人會給扈嫺作證詞的。
“行了?這是消炎藥
,昨天是我唐突了,我沒想到你還是……抱歉,扈嫺,我會對你負責的。先把藥吃了,吃了以後就不會這麼痛了。”郝荊琛關心着身邊這個剛剛醒過來的女人,但是扈嫺並不覺得郝荊琛對自己是關心。
在扈嫺看來,現在郝荊琛看自己的眼神,多半是嘲笑的,不知道是嘲笑這麼多年以來扈嫺還是一個處子,還是在嘲笑扈嫺是一個沒心沒肺很容易上當受騙的傻瓜女人。
也確實,在郝荊琛的心中,那種征服的慾望,確實是很不錯,只可惜郝荊琛並沒有真的打算負責,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只不過是第一次而已,對郝荊琛來說這算什麼呢?
郝荊琛只是覺得身邊有一個女人,自己就不會再那麼寂寞了,其他的女人只能在外面玩玩,但是卻不能在回家以後肆無忌憚的玩耍。
接過郝荊琛手上的藥,扈嫺假裝放進了嘴裡,但是實際上卻是沒有吃下去,畢竟扈嫺現在並不確定郝荊琛給自己的是什麼樣的藥。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現在只希望你當做昨天晚上那些事情都是我們酒後亂性,不過我會對你負責的,明天開始,搬進我給你準備的那個地方吧!”郝荊琛現在只希望自己在回家以後能有一個溫暖的地方,至少不是傭人給自己做飯,但是就是不想找一個不好甩掉的女人,畢竟以後要是什麼時候想結束這段關係就可以很自然的結束,那種年糕似的女人,郝荊琛纔沒心思和她們鬥心機呢!
聽着郝荊琛說的這些話,扈嫺眼睛裡並沒有任何的神采,現在的扈嫺,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安靜的工作,並不是當一個人的情人,雖然說郝荊琛並沒有女朋友,但是怎麼看上去都不像是真正的交往那種。
“乖,別生氣啦,是我錯了還不行麼?我都是一個這麼大的單身男性了,你覺得我不會有正常的慾望麼?更何況昨天你喝多了以後竟然那樣躺在我的牀上,我……”郝荊琛只能爲自己作辯護,希望扈嫺對自己還能夠有一絲溫柔,要是這樣僵硬的態度,還真就是沒什麼意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