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明知道反抗無效的時候,最後的辦法就是順應吧。
“我不離開。心寒,我要住這裡。”施非焰微微的露着笑意,目光落在她疏離的臉上,語氣只是一種宣告。
“你沒有家?”心寒很想白他一眼,對於他這種強盜是的登堂入室很不屑一顧:“這次又是什麼理由?讓我想想。”
她故作沉思之後說:“又有人要對你不利,你需要徵用我的家?”
當年他也是這麼堂而皇之的住進了她的家,霸佔她的身,霸佔她的心,等她身心俱陷,他瀟灑離開。
故技重施?
“你能不能換一招?五年了都沒有長進。哥?”
施非焰被她帶刺的話挑得眉頭跳動一下,他是沒什麼長進,她倒是口齒伶俐了不少。
施非焰不在意的朝廚房走去。
“我有一個溫馨的家。”而且,就是他現在身處的地方:“你就當我故技重施,這裡被我徵用了。”
心寒幾步追上去。
“那你就該回到你那個溫馨的家裡去!”
施非焰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顆大白菜,刀法熟練的切起白菜,不理會心寒,甚至吹着口哨,悠閒的思考炒幾個菜。
“我吃過了。”心寒追上來,以爲他又破天荒的給她準備晚餐。
“我做給自己吃。”
心寒有些自作多情的咬着脣瓣,整個人靠着牆壁看着他:“你要住多久?”
“13天。”或者,更長……
只要她喜歡,住多久他都陪她。
心寒頓時就怒了:“你跑來就是爲了送我最後一成?那大可不必,我一點都不稀罕。”
“我稀罕,我可以付房租。”施非焰啪啪啪的切好大白菜,轉身輕推了着她離開廚房。
心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惱的回到臥室泡個熱水澡,卻一不小心咬到了舌丨頭,頓時疼得她眼淚差點流出來。
在家裡她喜歡穿鬆鬆垮垮的休閒衣服。
她套上及腰的T恤走出來,施非焰慢悠悠的坐在飯桌前吃着飯,擡眼看了看她,桌子上的手機突兀的響起來。
他皺了皺眉頭,似乎因爲手機的打擾有些不悅。
接通手機的語氣,帶着絲絲不悅:“什麼事?”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心寒喵見他的臉色更差了些,“施罌那混小子又給我惹事?……算了,我過去處理。”他短短几句話掛斷電話,抓着衣服要出門。
心寒聽到他說施罌,頓時心臟跟着提起來,幾步追上問他:“施罌怎麼了?”
“我以爲你忘記你還有個兒子。”施非焰勾勾脣瓣,似笑非笑。
從昨晚到現在,她可是一句都沒有問過兒子的近況。
心寒沒心思聽他的挖苦。
“施罌到底怎麼了,你快說。”
“沒什麼,男孩子到了他這個年齡整天闖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去教訓教訓,你要一起去?”他慢悠悠的換着錚亮的皮鞋,心寒的腳步卻退縮了。
她明□□急得緊,卻強作鎮定的搖頭。
“有你就足夠了。”
說着她轉身,幾步看似無意的坐回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