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心寒徹底迷茫了……
單子、黑澤、紅舞看似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卻耐不住那份好奇心,偷偷用眼睛的餘角打量那一小方天地的發展。
“臨時有事,纔沒有讓人去接你放學。”
心寒怔怔的看着他,不懂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爲什麼不興師問罪?
“傻站着做什麼。在自己家也那麼拘束,放下書包去擦把臉吧。”施非焰‘揉’捏了一會她的頭髮,親自給她拿下背上揹着的書包。
心寒徹底‘迷’茫了……
難道警丨察壓根沒有來過,他還不知道自己有報警,不然如何解釋目前的狀況?
單子、黑澤、紅舞也面面相覷。
老大心,海底針呀!
他們都以爲這小富婆算是玩完了呢,都等着看她怎麼死,結果老大壓根沒有一點興師問罪的意思,甚至給她提書包,拉着她噓寒問暖,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這小富婆到底有什麼魅力?……
除了清純一點,恬淡一點,似乎也沒有什麼獨特之處呀?
怪事年年有,今天也忒多了點吧!
老大啊老大,你別這麼吊人胃口成不?
人家還等着看好戲呢?你這般不上演,日子好無聊呀……
心寒同樣‘摸’不準施非焰的海底針,緊張恐懼了好一會,最後總結出,她肯定是被警丨察給忽悠了,施非焰壓根就不知道她下午做的虧心事。
白白緊張糾結了一下午,結果什麼都沒有變,家裡一片祥和的狀態足以說明一切。
可是,警丨察爲什麼會忽悠她呢?難道現在的警丨察都是如此忽悠老百姓不做實事的嗎?
她不懂,真的不懂!
她只能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別‘露’出心虛的表情,被人看出破綻。
儘管已經在外面吃飽飯,晚餐的時候,她還是泰然的坐在飯廳裡和一羣匪徒共用晚餐,然後早早的上樓,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趴在臺燈下寫作業,高三的學業是很緊張的,幾乎每個星期都有做不完的卷子。
等到九點左右,她開始洗澡,換上棉質的睡衣,按照平時的作息時間,熄燈,然後縮在牆角強迫自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