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慕容楚癱在榻上,聽到他的話,立即拒絕聽從。
“楚楚,你憔悴了。”
“等病人少了,我就輕鬆一些了,”慕容楚打了一個吹欠,一臉的疲倦之色。
大手心疼地撫上她略瘦下的臉頰,“那些人的死活我不管,但你必須停止。”
“說什麼渾話,我沒想到藥王谷真的能做袖手旁觀,連續五天都能忍,也不怕將名聲受損,”說到這裡,慕容楚其實的挺佩服藥王谷的。
因爲能夠容忍她五天的時間一言不發的在旁看着,甚至是沒有人阻止她,當然也不會有人幫她,除了那些民間大夫外。
這幾天慕容楚在旁救人,他們亦也學了不少的本事,更是再次見識到慕容楚的醫術造詣之深。
“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傷害你,但你也必須小心。”奉天脩對慕容楚這一舉無法拒絕,“好好休息,明天……”
“爹爹,孃親,寶兒要和你們一起睡……”寶兒揉着迷糊的眼睛抱着白貂從門走進來。
慕容楚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衝可愛的寶兒招招手,“來孃親這裡。”
寶兒睛睛一亮,小跑衝進了牀榻,迷糊的臉上有些小興奮,“孃親和爹爹要帶寶兒玩遊戲嗎?”
慕容楚想到自己向寶兒解釋過‘兩個人的遊戲’,不禁失笑,推開了奉天脩抱過寶兒放在中央位置,微笑看眼神鬱郁的男人,“孃親累了,玩不了遊戲。”
“孃親和爹爹玩累了嗎?”天真無辜的大眼睛眨了眨,抱着貂兒睡在中間,糥聲問。
慕容楚輕笑,“差不多。”
沒能玩‘兩人遊戲’的奉王爺鬱悶地躺在外邊,中間隔着兒子,不能抱娘子,只好用他的大長腿在外面纏住了她的腳。
被夾到的寶兒好奇地拱了拱身體,往被褥裡鑽了進去,卡在兩人的交纏的腳上,寶兒不滿地拱出來,氣呼呼地說:“孃親,爹爹不帶寶兒玩。”
慕容楚側着身,對男人眨了眨眼。
奉天脩伸出大手一把將寶兒的腦袋按下去,身子壓過來,準確吻上了慕容楚的脣。
“壞爹爹……放開寶兒,寶兒要憋死了……孃親救寶兒,孃親……”
被按在被褥裡的寶兒拼命的掙扎着,被子一拱一拱的,愣是沒法破被而出。
“哇!”寶兒發揮他哭鼻子大法,坐在被褥裡使勁吃奶的力氣嚎了起來,在深夜裡格外的洪亮!
慕容楚推開奉天脩,將寶兒從他的手裡解放出來。
“閉嘴,再哭就滾下去。”
男人陰沉沉地低喝了一句,寶兒的哭聲戛然而止,抽着泣,可憐巴巴地瞅着生氣的父親,“爹爹……寶兒不哭……寶兒不要滾……”
對於生了一個愛哭的孩子,慕容楚也感到十分無奈。
“孩子還小,別兇,”慕容楚伸手擰了擰他的胳膊肉。
男人長臂一伸,將妻兒一併攬進懷裡,蓋好被子,白貂被擠得吱的一聲從牀裡擠了出來,溜下了牀。
慕容楚側身,也捂住了兒子的半邊身,手跨過兒子放在他的身上。
“好好睡覺,別動。”慕容楚的手壓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警告性的眯了他一眼。
奉天脩老實了。
屋內,只餘一家三口均勻的呼吸聲,夜,更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