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心動、他的魅惑、技巧……種種因素令她沉淪於他織造的激情裡,攀附着他,一次次地沉淪,經歷前所未有的疼痛、快樂體驗。也在他的懷裡蛻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初經人事的她經不起過多的折騰,最後在他的身下暈厥了過去,高.潮的餘韻退去,陸啓正從她體內抽離,看着白色牀單上滴落的暗紅的血漬,心裡一陣激動。
說不出是怎樣的感受,預料之中吧,但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落紅,又是心儀的女人的,那種激動是難以言喻的。小心地抱起她進了浴.室,也不禁怨自己剛剛的不節制,或許是許久沒碰女人的緣故——
做臥底的這兩三年,陸啓正遇到過形形色.色的各種女人,逢場作戲的鶯鶯燕燕也太多,真正發生關係的還沒有。今晚,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慾念,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招惹了她!
砌成圓形的浴缸裡,他爲昏厥的她耐心地清洗,看着她身上被他烙上的一個個吻痕,心裡很是滿意。
“再給我兩三個月的時間——”,長指在淡淡的紅痕上撫觸,俊臉睇着她的睡顏,他喃喃低語。再過兩三個月,大船上岸,抓到幕後大老闆,他便可以功成身退,恢復身份了。
顏汐迷迷糊糊地睡着,根本聽不到他的話,他抱着她,回到臥室,摟着她,安然入眠。三年來,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穩,踏實。這樣的感覺,也令他更下定決心,拼盡全力早點結束這個案子!
***
“唔……”,頭暈,昏沉,口乾舌燥,顏汐發出難過的低吟,用力地睜開眼,在看到潔白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間時,她詫異,“嘶——”,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令她倒抽口氣,零零散散的記憶畫面在腦子裡迴旋。
男人健碩的完美的身軀,肌膚相貼的感覺,疼痛,快樂,充實……
“啊——”後知後覺地叫出聲,捂着嘴,一手掀開被子,看着裡面一.絲.不.掛的自己的身體時,顏汐腦子一轟,她,她跟陸啓正——
她跟陸啓正真的上牀了!這樣的認知令她有點不知所措,深吸口氣,看着一旁空蕩蕩的牀鋪,她安靜下來。慢慢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沒抗拒,雖然疼過,喊停過,但很快,也沉淪了進去——
顏汐這麼冷靜地對自己勸道,是她情願發生的,是她沒控制住自己!
可,他人呢?
他又是出於怎樣的心理同她發生了關係?
心裡沒來由地升騰起一股失落感,身旁的空位沒有一點溫度,代表他早就走了——
她掙扎着起身,腿.間還有點疼,那種幹疼,像是皮被磨破,火辣辣的。自己的衣服凌.亂地散落在大牀旁邊的榻榻米上,也有的掉落在地面上,她慌亂地起身,連忙撿起那些衣服,無措地又躲進被子裡,像是做賊的一樣,慌亂地一件件地穿上衣服。
顏汐!你做了什麼?!
活了二十四年真是白活了!怎麼可以這麼稀裡糊塗地把寶貴的清白給丟了?!
可,她也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心和身體,都控制不住……完全失了理智,跟陸啓正發生了不該發生的。
穿好衣服後,她冷靜地出了臥室,以爲在客廳會看到他,可空蕩蕩如死一般沉寂的房間裡,哪有他的身影。也許是去上班了吧?
想起上班,顏汐這才下意識地去找手機看時間,早上八點多了?!她遲到了!
“啊——”,懊惱地扒了扒頭髮,低吼出聲,冷靜了一會兒後,給事務所的人事主任請了個半天的假——
她沒敢在陸啓正的住處逗留,借了他的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帶着一顆失落的心離開那棟豪宅。那腿心處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從沒想過自己會跟自己毫無關係的男人發生一.夜.情。
路過藥店的時候,她頓足,是不是該吃事後避.孕藥的?
不然,懷.孕了怎辦?
她是個思想保守的人,家裡人更是思想保守,如果未婚懷.孕——
還是挪動步子,去了藥店。
“你要買什麼?”,穿着白大褂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對她問道。
後所個變。“我……”,顏汐提着電腦包,無措地站在那,眸子在櫃檯裡逡巡,是叫,毓婷吧?在電視廣告裡經常聽到,可那兩個字就跟卡在喉嚨裡了一樣,吐不出來。
“是要避.孕藥嗎?”,女人看着她脖子上曖昧的紅痕,對她直接開口道。
“啊?”,顏汐紅着臉回神,感覺雙頰如火燒般,來藥店買避.孕藥,對她來說到底是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她天生臉皮薄,剛來月事的時候,她都不敢自己去買衛生巾。
“到底買什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女人又說道,“還是吃藥的好,懷着了麻煩!”,女人爽快地說道,從櫃檯裡取出一盒毓婷。
顏汐點點頭,慌忙地掏錢包。
“一月就能吃一次啊,吃多了不管用!”,那女人略帶鄙夷地提醒道,顏汐漲紅着臉,點點頭,給了錢,沒容人找錢,拿着那盒避.孕藥跑了出去。
有種想哭的衝動。
一向自尊心很強的她,竟然會做這麼丟臉的事情——
在心裡也有點怨艾陸啓正的不告而別,一種被拋棄的感覺,令她難受。
小說裡,女主角事後不吃避.孕藥,那是劇情需要,現實裡,她不是個沒腦子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糊里糊塗地懷.孕?回到住處,她果斷地按照說明,吃了藥。
***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陸啓正就被司徒彥的一通電話叫去了外地。當時沒忍叫醒熟睡的顏汐,吻了吻她就離開了。之後也想給她打個電話,但又擔心連累到她……
“陸——想什麼呢?!”
“就是,陸總,您都不理人家——”,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女人偎在他的身邊,司徒彥說了句,女人嬌.媚地對他嗲聲嗲氣地說道。
陸啓正邪惡地笑了笑,大手一把攫住女人的胸,狠狠地揉了兩下,“小妖精,洞癢癢了是不?”,粗鄙的話出口,陸啓正說完,吸了口煙,睇着司徒彥。
“那批貨什麼時候接?”,陸啓正衝司徒彥問道,一手叼着煙,一手揉着女人碩大的胸。胭脂俗粉的味道令他作嘔……
司徒彥跟他來這邊接貨一個星期了,每天拉着他吃喝玩樂外,就沒見着他辦一件正經事。陸啓正也知道,司徒彥一直在試探他,防着他。
“急什麼?有的玩不好?兩個月後要忙死——”,司徒彥依靠在沙發上,身子兩側都依偎着身材火辣的性.感女人,女人的手在他的胸口不停地撫摸着……
兩個月?
陸啓正蹙眉,隱隱地明白了什麼——
“對了,那個凌北寒跟夏靜初到底怎麼回事?不會壞事吧?”,司徒彥仰着頭,眯着眼睛,有意無意地問道。
陸啓正的心緊了緊,“凌北寒也是個情聖,當年跟夏靜初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兩人誤會分手,現在誤會解開了——”,陸啓正揚聲道,其實他早就清楚凌北寒接近夏靜初的目的了。
看樣子,國.安.部的人也參與進來了,這也代表這個幕後大老闆的複雜背景——
“呵呵——”,司徒彥嘲諷地笑了笑,陸啓正察覺不出他究竟是否對凌北寒起了疑心。有幾次,他也是故意將資料泄露給凌北寒的,他漸漸地已經成爲他最信任的人了。
“撤,去玩吧,今晚好好放鬆放鬆,這幾個妞都是極品——”,司徒彥起身,對陸啓正邪笑道,陸啓正也起身,左.擁.右.抱地拉着兩個女人離開——
剛進房間,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人便纏住了他的身子,陸啓正有意無意地躲開,走去桌子邊,點燃一隻薰香爐,然後走到櫃子邊,取出兩隻仿真形的器具,丟在牀.上,“你們先玩,我去洗個澡——”
陸啓正邪笑着說完,走去了浴.室。
“陸總,讓我們伺候你沐浴不好麼?”
“我更喜歡你們把洞.洞弄得溼淋淋地——”
“啊——陸總你討厭——”,異物刺進腿.間,女人叫了一聲,嗲聲道,陸啓正抽回手,邪肆地笑笑,去了浴.室。
剛進浴.室,他迅速地打開淋浴,掏出隱藏着的手機,發了信息出去。拿着自己的手機,猶豫着要不要給顏汐去個電話……最終還是放棄。
出了浴.室,兩個女人已經昏厥在牀.上,淫.亂不堪入目的畫面令他嘴角勾着狠戾的笑,隨手將薰香爐丟出了窗戶——
迷.情藥水幫他一次次保護了自己的清白,這些女人醒來後不會記得細節,但她們會在幻覺中以爲跟自己發生了關係!
自那晚後,陸啓正失去了消息,她有他的號碼,一直沒勇氣找他,怕自取其辱。有天晚上,她在廣場上散步,無意中看到當地很有名的金水尚門口,停靠着屬於陸啓正的車。
不一會兒,也發現他同一行人從裡面出來,他的懷裡還親密地摟着一個女人……
顏汐的心當時如遭鈍擊,直覺自己被陸啓正玩弄了。她辭職,去了蘇城,投奔鬱子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