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悅看着凌北寒,淚水掉落地更兇,起身,拉開椅子就要跑開,凌北寒也起身,上前抓^住她,將她扯進懷裡,拉着她在沙發邊坐下,將她抱在腿上!
“到底怎麼回事?!哭什麼?”,長指輕輕地颳着她臉頰上的眼淚,凌北寒心疼地問道。她可以對他大吼大叫,對他拳打腳踢,他都不心急,就是拿她的眼淚沒辦法。
“凌北寒!你這個大混蛋!都怪你!你知不知道,我學,學做菜的時候,受過多少傷!”,鬱子悅想起被他拋棄的那些痛不欲生的日子,一股委屈翻^攪上來,令她心酸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流着眼淚發泄。
凌北寒聽她這麼一說,明白她爲什麼哭了,更是心疼,由着她流淚,發泄。
“我以爲你喜歡那種賢惠的女人,學做菜,常常切壞手指頭,常常被熱油燙到——”,她撒嬌地哭着,捶累了,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領,哽咽道。
凌北寒撫摸着她的後腦勺,可以想象她做菜時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是我不好,我道歉!你怎麼罰我,都可以!”,凌北寒不停地撫摸着她的小腦袋,低聲安撫道。
“罰你能怎樣?你又感受不到我心痛的滋味!”,哭累了,鬱子悅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小手撫摸着自己的心口位置。剛跟他離婚的那段時間,她的心臟每天都飽受着折磨。
“誰說感受不到?鬱子悅,我說過,你痛苦,我比你更痛!那種有苦說不出的滋味,那種眼睜睜地把你推出去的滋味,那種明明愛卻不能愛的滋味——”,凌北寒捧着她的後腦,看着她沾染着淚水的小^臉,深情地說道。
“那以後呢,以後你要是再有任務,要犧牲掉我,怎麼辦?”,鬱子悅看着他,苦澀地說道。
“那不是犧牲!那是不得已!我相信,只要我們足夠信任對方,以後就算我再有任務,你也會默契地配合的,就算昨晚,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我稍後能夠聯想到你是有苦衷的一樣——”,凌北寒看着她,緩緩地說道。
鬱子悅看着他,撅着小^嘴,似信非信,“吃飯去——”,她從他懷裡掙脫,走到桌邊坐下,沒等他便開吃。
凌北寒吃光了她做的所有菜,雖然飯菜很簡單,兩人卻吃得異常開心。
***
晚上,凌北寒從浴^室出來,回到她的房間,裡面卻沒她的身影,“鬱子悅?”,推開顏汐房間的門,只見她坐在顏汐房間的書桌前,在敲打着筆記本。
“你在這幹嘛?”,凌北寒不悅地問道。
“加班啦——你別煩我,以後我睡這屋,你睡我那屋吧!”,鬱子悅推開他正要合上她筆記本電腦翻蓋的手,氣惱着說道。
她要跟他分居?!
這個認知令他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
“鬱子悅!你就當真這麼討厭我?!”,凌北寒對她不滿地地吼道,語氣裡帶着受傷,沒等她回答,他已出了房間,重重地甩上門。
“嘭——”的一聲,令鬱子悅心驚,他生氣了?
哼!氣就氣吧!
反正在和好之前,她是不會輕易跟他再發生關係的!鬱子悅暗暗地想,合上電腦,上了牀,跟顏汐發了短信,聯繫了下,她說在麗江的客棧住下了,一切順利。
凌北寒真的生氣了,鬱子悅感覺他就是在跟她冷戰。
早上起牀,他做了很豐盛的早餐,鬱子悅吃飯的時候,他在沙發上看報紙。一句話都不跟她說。
“凌北寒!幫我拿白砂糖!”,看着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看報紙的凌北寒,試探性地問道。
話音才落下,只見凌北寒放下報紙,朝着廚房走去,不一會兒出來,將一罐白砂糖放在桌上,仍然一言不發。
悶騷!
鬱子悅氣惱地想,吃完早餐後,她看了他一眼,“我今天自己去上班,你不用送了,中午也不用去送飯了——”,話音還沒落下,他已經抓起車鑰匙,帶頭出了門,仍然一言不發。
他是在跟她玩冷戰嗎?!
中午的時候,鬱子悅以爲凌北寒真不送飯來了,誰知,前臺給她遞了份餐盒,說是凌北寒來過,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小鬱,你男人手藝真好!”,和同事一起分享他送來的午餐,鬱子悅聽着她們讚美凌北寒的手藝,欣喜得很!
“還好啦——”
“對了,你們不會是採訪的時候認識的吧?軍人誒——”,有同事八卦地問道,嘴裡帶着羨慕,又帶着幾分敬畏。
“我們其實早就認識了——”
“哦,那你得考慮考慮結婚的問題了,比如這婚後是隨軍呢,還是分居兩地,做軍嫂不容易哦!”,有人這麼說。
同事的話,令鬱子悅心裡也酸酸的,回想起以前聚少離多的日子,那份心酸,她是深有體會的。這時,坐在另一桌的雷宇也在仔細地聽着她的話。
“是不容易,我會慢慢適應的吧,誰叫我那麼喜歡他呢!”,她笑着說着實話,因爲愛他,所以還是想跟他在一起,就算被傷過。這個想法,在經歷地震的時候,就在心裡悄悄地滋生了。
她這麼說,同事們怎麼好再言語,她的話也讓雷宇心裡酸了酸。
下班時,凌北寒還是來接她了,仍然一言不發地生悶氣,鬱子悅也不理會他,“前面的那個SPA會所停下,我今晚要去做身體護理,晚上九點結束!”,她冷硬地說道。
凌北寒聽話地在SPA會所門口停下車,心想這小女人現在還挺會保養的!
鬱子悅剛要打開車門,回首看了看他的側臉,“你自己去吃飯啊——”,還是關心地說了句,誰知,某人酷酷的,不看她一眼,也不說話。在鬱子悅下車後,白色小車揚長而去。
***
“對吧,這男人啊,也像小孩子,也需要哄的!”,按摩室裡,兩按摩師在聊天,鬱子悅沉默地聽着。
“可不是——適當地轟轟,他會對你更好!”
哄?
她記得以前也哄過凌北寒,穿着情趣內衣去找過他呢,可人家很拽的,不睬她!還有這次,就昨晚她說分房睡,他就生她的悶氣了,一整天不跟她說一句話!
悶騷,小心眼的男人!他憑什麼生氣?
鬱子悅在心裡氣呼呼地想。
“今天是我男人生日,我一會兒回家還得給他帶個小禮物什麼的——”
生日?
凌北寒的生日是多少?鬱子悅的腦子不停地轉着,她還沒跟他一起過過生日呢……印象中記得好像是八月——
“姐,今天多少號啊?”
“8月8號啊!”
“啊?!”,鬱子悅聽按摩師這麼回答,心驚了下,好熟悉的日期——她連忙坐起身,在按摩師的詫異下,裹着毛巾跑出了櫃子邊。
翻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果真有一條很早很早之前就存儲的一條備忘:老公生日!
腦子轟轟的,她連忙跑去淋浴,推掉剩下來的服務,穿好衣服後,連忙出了會所。想給凌北寒打個電話,又作罷,該給他個驚喜的。
這麼一想,她連忙想了想附近的蛋糕店,然後打車直奔過去。
這個混蛋,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怎麼也不說?!鬱子悅在等蛋糕的時候在心裡氣惱地想,不過也覺得很愧疚,自己竟然差點錯過了他的生日!
八點半回到家,鬱子悅悄悄地進門,將蛋糕放在餐桌上,聽到從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只見凌北寒正在幫洗衣服,而且是手洗!
許是聽到了動靜,他轉過頭,朝着門口看去,手裡還搓^着她的文胸!
她怎麼回來了?!
雖然是疑惑的,但他並未問出口,轉首,又在默默地洗着衣服。
這老男人,怎麼這麼沉得住氣啊?!真是悶葫蘆啊啊啊啊啊啊!鬱子悅在心裡咆哮,忍了忍,回到客廳,將生日蛋糕打開,插上三十一根細細的,彩色蠟燭。
三十一歲……他三十一歲了呢……
而她,也快滿二十一歲了……
他比她整整大了十歲……鬱子悅一點點地點燃蠟燭,在心裡暗暗地想。其實,生活中,他真是個好男人,會洗衣做飯,又很體貼,還可以幫她出謀劃策——
點燃蠟燭,聽到從洗手間門口傳來的動靜,她連忙起身,快速地奔到門旁,關掉屋裡的所有燈光。
餐桌上,燭火搖曳,穿着七分褲,人字拖,黑色背心的凌北寒愣在門口,因爲餐桌上的生日蛋糕而愣住,心口倏地涌起一股暖流。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鬱子悅鼓着掌,唱着《生日快樂歌》,邊朝着凌北寒走來,凌北寒蹙了蹙眉,看着走近的她,心口一陣陣悸動着。他還以爲她根本不知道他生日哪天的……
這些年來,他也從沒在乎過自己的生日,過不過也無所謂的。
但此刻,看着她爲他準備了生日蛋糕,還爲他唱生日歌,教他怎麼不敢動,在她還沒走到自己身邊時,他再也忍不住,將她扯進懷裡,雙手捧住她的小^臉,低下頭,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小^嘴!
狂肆地吸^允,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裡!
“哦——”,吻夠了,他才鬆開她,她的脣快被他吸腫了,如嬌豔欲滴的花瓣。
“我也是差點忘記啦——別生氣了,快去吹蠟燭吧!”,鬱子悅仰着小^臉看着他,對他安撫道,拉着他的手腕朝着餐桌邊走去——
凌北寒機械地被她拉着走到餐桌邊,看着一隻漂亮的水果蛋糕,中間寫着:寒:生日快樂!
心裡涌着溫暖和感動,凌北寒看了眼她,燭光照亮了他的雙眸,裡面閃爍着感動的光芒……
“傻愣着幹嘛,快吹啊!老男人,你三十一歲了!很老了!”,鬱子悅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對他玩笑地說道,三十一歲,不老,只是很成熟了。
“臭丫頭!”,凌北寒伸手,拍了下她的小腦袋,然後,攬住她的肩膀,彎下^身,讓她跟他一起吹蠟燭。
“呼——”
凌 北寒的肺活量太大,一口氣就被他吹滅了所有蠟燭,客廳裡幽暗下來,只有從洗手間散發出的微弱的光芒,“生日快樂!”,鬱子悅再說了句,然後從一旁的包裡拿 出禮物,“臨時在一家沒關門的小店裡買了這個打火機——不值錢,所以你不必太感動!”,鬱子悅手裡捧着一隻看起來十分有品味的復古的盒子,打開,裡面是一 只精緻的復古式的打火機。
“我以爲你會把你送給我做禮物!”,凌北寒接過,睇着她,說道。的兇底懷。
“……你想得美!”,鬱子悅氣惱着說完,去開燈,然後將蠟燭全部拔掉,“今晚有沒有吃飯?”
“沒有!”
“爲什麼不吃?!”
“不餓……”
“我看你是被氣飽了!”,將切下的第一塊蛋糕遞給他,鬱子悅氣呼呼地說道。
“確實!”,凌北寒淡淡地說道。
“你有什麼好氣的!我們現在又不是夫妻,住在一起像什麼?!先慢慢處着,不好嗎?”,鬱子悅吃着蛋糕,看着他,氣呼呼地說道。
先慢慢處着,補回以前缺少的戀愛階段,不好嗎?
她是這麼想的。
“我以爲你討厭我!”,凌北寒走近她身邊,圈住她的腰,低聲問道。。
“……我討厭你還會多看你一眼嗎?!幼稚!”,鬱子悅氣惱道,“真像更年期的婦女!”。
“你說什麼!”,竟然罵他是更年期婦女?!雙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放在桌上,他冷着臉對問道。
“啊——我錯了,我錯了,蛋糕掉了,我的衣服!”,手一抖,一塊蛋糕從脖子掉落到胸口處,鬱子悅驚呼,凌北寒低下頭,狠狠吻住。
她剛做完護理,身上異常地香,他一口口地舔^舐,吸^允掉她脖子上的蛋糕,薄脣下移,來到她的胸前,她正好穿的是低胸的打底衫,那塊蛋糕幾乎是掉進了她的乳^溝裡……
“啊……別舔啦……癢!”,鬱子悅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仰着頭尖叫道。
“嘖嘖——”,凌北寒哪肯放過她,埋在她的胸前,狂肆地吸^允,恨不得當她是蛋糕一樣,一口一口地吃進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