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表面雖然面無表情,各自的眸子裡卻早已暗涌奔流!
“悅悅,快穿——”,此時,拿着鬱子悅外套的顏汐奔進來,看到眼前三人對峙的一幕,話語頓住,有些錯愕地看着那一身黑色擁有一張俊酷深邃的臉的男人。
心想,這什麼情況?!
回神的凌北寒擁着鬱子悅走到顏汐身側,捉過她手裡的外套,動作迅速利索地爲鬱子悅穿上,“回家。”,他沉聲道,語氣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一直呆愣着的鬱子悅回神,錯愕地看着那個男人,這才反應過來,和自己跳舞的竟然是那晚強吻了自己的男人!
“你——”,她衝着司徒彥開口,然,身子已經被凌北寒拖着朝休息室門外走去。
聽她還要跟那司徒彥說什麼,凌北寒心裡一股氣憤,擁着她腰.肢的手臂力道收緊,容不得她反抗,幾乎是挾持着她出了酒店房間,拉着她,直奔電梯。
“凌北寒你幹嘛?!”,鬱子悅氣惱地反駁,掙扎着,彼時,已經進了電梯。
“我.幹嘛?你幹嘛?!鬱子悅,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不是?!”,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凌北寒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瞪着她,一臉黑沉地吼道。
鬱子悅能明顯地感覺凌北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意和怒意將她籠罩,她不知道他生氣是不是因爲我剛剛那段舞,但是,他和夏靜初在一起耳語,她可沒忘記!
“那你幹嘛?!你別以爲你和夏靜初說話我沒看到!”,鬱子悅瞪視着他,厲聲喝道。她氣得小.臉紅透到脖子,因爲剛剛熱舞,說起話來還氣喘吁吁的。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凌北寒心裡一橫,攔腰將她抱住,朝着電梯外奔去。
“你放開我!”,鬱子悅氣惱地掙扎,還好這裡是酒店通往停車場的電梯,不會有人看到這一幕。偵察兵出身的凌北寒抱着鬱子悅動作敏捷地避開停車場的攝像頭,朝着角落裡奔去。
“臭當兵的!你想幹嘛?!放我下去!”,鬱子悅氣憤地掙扎,大吼道,就在此時,凌北寒將她放下,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的身子壓在停車場一根柱子上。
“嘩啦——”她羽絨服外套上的拉鍊被他用力扯開,露出裡面那身火紅色的性.感裝束,凌北寒瞪着她,並不開口。
只是,那雙眸子如同刀子,似要將那身火紅的禮服一片片割碎!
“嗤啦——”行動快于思想,凌北寒大手一揮用力一扯,幾乎將她身上火紅的禮服一分兩半,一股寒意侵襲,令她全身打了個激靈!
“啊——冷——唔——”,鬱子悅大叫着,他的大手又將她的嘴堵住,她驚恐地看着四周,還好,有寬大的悍馬車身做他們的掩護,身後就是停車場角落,三面空間都是幽閉的,不會有人過來。
“冷死活該!鬱子悅!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銳利的眸子凌遲着她,他狠戾地說道,之前有跟她說過,不讓她來,她非要來。
來也就罷了,他心想不過是個拉丁舞,是自己太小心眼,但還是不放心地帶傷找她了,在看到舞臺上她跟那男人勁歌熱舞,大膽奔放如妖.精般惹火的樣子時,那一刻,作爲丈夫怎麼可能不在乎?!
最令他沒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是上次和她接吻的,那個司徒彥!。
這令他沒法不聯想到更多!
凌北寒吼完,另隻手探進她的長裙下襬裡,“嗤啦——”將底下防走.光的褲襪全部撕碎,再扣住她的一隻腿在自己的腰上,捂着她的嘴的大手鬆開,沒容她掙扎,已送上了自己的脣。
他狠狠地攫住她的紅脣,狂肆地吸.允,又像是瘋狂的撕咬,嚐到一股血腥味,另一隻手探進她的腿.間,“已經溼.了?!對那個司徒彥動情了,是不是?!”
“不——唔——”,她剛要反駁,凌北寒又攫住了她的脣,不讓她有一絲反駁的機會,他的長.指已經在她溼.潤的甬道里抽.送起來,另一隻手懲罰性地攫住她胸前的飽滿,放肆地搓.揉。
不顧她的掙扎和疼痛,狠狠地蹂`躪着!這可惡的不知好歹的女人快將他逼瘋了!
他堵着她的嘴,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他都沒有要鬆開自己的意思,鬱子悅只能用鼻息呼吸,身子已經沒法掙扎,雙手死死地抵着他的肩膀,一條腿撐地,另一條腿被迫纏在他健碩的腰.肢上,他粗糲的指在自己的身體裡瘋狂地抽.送。
絲絲的麻痛裡,竟帶着令她覺得羞辱的快.感,令她全身燥熱,別樣的刺激與令人窒息的快.感,令她全身不停地顫.抖,緊繃,身體裡分泌.出更多的情潮……
“呼……”凌北寒終於放過了她的雙*脣,鬱子悅像是一隻快死的魚兒,大口大口地呼吸,“哼哼……嗯……”,然而他的手*指並未放過她,他的嘴更是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放肆地啃噬,吸*允,甚至帶着刺激的痛感!
“凌……不要……”,她喘息着,虛弱地喊道,聲音在偌大的停車場形成迴音,她又西羞恥地捂着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要是讓人發現,多——
低下頭看着凌北寒,看着一身黑色的他,彎下*身在自己身上肆虐,她躁紅着臉,身體深處那股空虛而酥*麻的感覺逼得他掉下眼淚來。
“唔……”,一股難耐的情*欲涌上,她竟然泄*了出來——
地面上留下一灘大量的溼^潤,空氣中浮現起一股曖^昧的氣息,凌北寒理智稍稍恢復,抱起她,打開車門,將她丟了進去,自己也上了車。
震動起來的悍馬,令站在角落裡偷看的夏靜初臉色煞白,呼吸困難,雖然看不見車內的情形,聽不到任何聲音,但那震動的車身令她不會不知道里面正在上演怎樣的一幕?!
雙拳緊緊攥起,她咬牙切齒地瞪視着那輛悍馬,任由一股怒火灼燒着心臟!
你們不要逼我太甚!凌北寒!你這個無情的男人!那個鬱子悅除了給你戴綠帽子外,有什麼好?!夏靜初扭曲着心理,在心裡憤恨地想,恨不得衝上前,破壞他們的好事!
可她不能,不可以急於暴露自己,那張王牌不到最後一刻,不會出。凌北寒已經不再是十年前那個對她癡情忠一的凌北寒了,她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你放開我!混蛋!不準強迫我!”,車上,鬱子悅雙.腿被凌北寒架在肩膀上,她橫躺在路虎那寬闊的真皮座椅上,瞪着他,氣憤地大吼。
“強迫?!這是什麼?!”,凌北寒伸出溼.潤的掛着銀絲的手.指,瞪視着她,狠戾道,在鬱子悅呆愣時那根手.指毫不客氣地插入了她的小.嘴裡。
一股香甜微酸的氣味令她臉紅心跳,那鹹*鹹的味道,更是令她弓着身子想要掙脫,還處於憤怒中的凌北寒,再不顧一切,掏出自己,對準她,一舉挺入!
“啊——痛——痛啊——”,雖然夠溼*潤,但,他突然的進入,那異常的腫大令她吃不消,弓着身子尖叫,只見凌北寒身上的衣着還完好,而自己那身被他施。虐過的紅禮服早已成了碎片,可憐巴巴地掛在自己身上。
一股屈辱感涌上,她恨恨地瞪着這個可惡的臭男人,“你跟夏靜初——啊——嗯——”,她的咒罵被他的動作撞碎,嗚*嚥着,流着眼淚,承受着他獸性的掠奪。身子峙套。
令她羞恥的是,在他撞擊了幾下後,一陣陣快*意竟然從身體深處衍生出來,令她只能捂着小*嘴,不發出那羞恥的呻*吟聲!
“我跟她——”凌北寒本想解釋,但,還在氣頭上的他,邪惡地不想她心裡好過,索性不開口,只是用行動,深深地懲罰着這個可惡的,眼裡沒有他這個丈夫的小女人!
悍馬在不停地震動,直到附近有汽車的引擎聲,凌北寒纔在刺激中宣泄而出,稍稍整理了下衣服,朝着駕駛座移去,左腿小.腿時不時地還一陣陣疼痛。
想到自己帶着傷從醫院出來找她,看到的竟然是她——
凌北寒心口一陣翻.攪,踩下油門,快速離開。
鬱子悅躺在座椅上,漸漸地,車廂裡升起的暖氣,令她不是很冷,下.體一陣陣絲絲的疼痛,那黏.膩的感覺令她皺着眉頭,無力地躺在座椅上,任由心酸發酵。
混蛋……竟然這麼對她?!當她是發泄的工具嗎?!
鬱子悅這麼一想,心裡更酸了,也不掙扎,就那麼躺在那,由着眼淚落下。
凌北寒開車,沒去醫院,直奔他們的家,“下車!”,停下車時,他坐在駕駛位上,冷冷地說道,沒看身後一眼。
鬱子悅茫茫然地聽着他的話,一動不動,“凌北寒,我恨你!”,她痛苦地低吼道,只聽到一道沉沉的關門聲,然後,車廂裡一片靜默,漸漸地,連暖氣都沒有了……
她打着哆嗦坐起身,才發現,車廂里根本沒他的身影,他竟然就這麼丟下一身狼狽的自己,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