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想勾引我?嗯?”慕冷睿又被她嬌羞的模樣吸引,忍不住又欺身過來。
“我怎麼勾引你了?”戴雨瀟閃躲着,覺得他師出無名,她什麼都沒說,也沒動,就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勾引他了。
“以後不准你害羞……不准你害羞……”慕冷睿說了兩遍,抱住她的頭狂吻一通,才放開手。
“讓吳媽送一套衣服進來吧,讓她送紙和筆進來?”戴雨瀟羞紅着臉,怯怯的看着慕冷睿,害羞是避免不了的,可又怕引起這個男人的邪念。
“不用費事了,我這裡有現成的筆和紙!”戴雨瀟疑惑的看着慕冷睿,他兩手空空,哪裡來的筆和紙?
慕冷睿扯住淡紫色的牀單,真的像撕紙一樣,“嘶”的兩聲,就扯下四四方方的一塊,遞給戴雨瀟,“紙有了……”
戴雨瀟接過來一看,不知道他怎麼撕扯的,居然邊緣整齊,一點毛邊都沒有,像是剪刀剪下來的,她又想起在醫院醫生辦公室他撕扯那個紙袋和膠片,那麼韌性的x光片他居然可以撕壞,再次萌生出一種想法,他是地球人嗎,是嗎,是嗎,是嗎?
“這麼看我幹嘛,沒見過這麼帥的人?”慕冷睿看着戴雨瀟不可思議的眼神,戲謔的問。然後低頭,往中指上輕輕一咬,殷紅的血涌出來。
“啊!你幹嘛?!”戴雨瀟驚呼,撲過去握住慕冷睿的手。這個男人,流的血還不夠多嗎,居然這麼自殘,還咬破手指!
“這就是筆,寫吧……”慕冷睿將手指遞給戴雨瀟,沒有一絲痛楚的表情。
平時被針扎一下都痛的不知所以的戴雨瀟,更加怪異的接過那個中指,左看右看。
“你在看什麼?你是不是想我的血流乾啊?快點寫,別浪費我的血!”慕冷睿被她看的莫名其妙。
“我看看是不是假的手指,你怎麼一點都不覺得痛呢?”戴雨瀟看着這手指一直在流血,確定它是真的,確定了以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的將他的手丟到一旁,驚恐萬狀的避開。
“你又幹嘛?”慕冷睿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怎麼這麼多事情。
“我……我……不寫了……天啊,你居然讓我寫血書……這……太恐怖了……會做噩夢的……”戴雨瀟連連擺手,退到牀角。
“不寫了?”慕冷睿目光陰冷起來,讓戴雨瀟感覺恐怖森森。
“不寫了……”戴雨瀟小聲的說,寫血書,太恐怖了,實在是太恐怖了。
“真的不寫了?”慕冷睿逼近戴雨瀟,目光肅殺,像要把她吞噬。
“不……寫了……”戴雨瀟更加小聲的,蚊子一樣的細弱,顯得非常沒有底氣。
“那好,不寫,就要滿足我!我巴不得你現在就滿足我!不寫正合我意!”慕冷睿一把將躲在牀角的戴雨瀟車過來,瘋狂的親吻。
“別……別……我寫……”戴雨瀟慌亂的掙扎着。
“現在想寫,來不及了……”慕冷睿再次扯下她剛剛穿起的衣服……
“別……別……求你……我錯了,我寫,我真的寫,馬上寫,立刻寫!”戴雨瀟一邊閃躲,一邊堅定的表態。
“好,你馬上寫,這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答應我的事,不能反悔,不然的話,我會給你最好的懲罰……”慕冷睿邪笑着,眼神停留在她露着的肌膚上。
戴雨瀟不得已的拿過慕冷睿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在淡紫色方巾上寫下:“本人戴雨瀟,承諾留在慕家豪宅,不逃走。”
慕冷睿將頭埋在戴雨瀟的頸間,目不轉睛的看她寫字。
“寫完了!”戴雨瀟將寫好字的方巾給慕冷睿看。
“怎麼有點不對勁?”慕冷睿皺着眉頭,看了又看。戴雨瀟不知道哪裡不妥,也看了又看,看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慕冷睿爲什麼說不妥。
“你根本就是糊弄我!”慕冷睿將方巾丟到一旁,冷冷的盯着戴雨瀟。
“血書我都寫了,怎麼會是糊弄你?”戴雨瀟輕咬着上脣,不解的看着他。
“你連個期限都沒有,怎麼不是糊弄我?!”慕冷睿將方巾丟還給戴雨瀟,“你要加加上個期限,不然不算數!”
“期限?一年,兩年,三年?”戴雨瀟徵詢着他的意見。
“一年?兩年?三年?你就是這麼糊弄我的?”慕冷睿兇狠的,用兩根捏住戴雨瀟的下頜,咄咄逼人,“寫!一生一世!”
“啊!一生一世?!”戴雨瀟驚駭的瞪大雙眸,脣瓣因驚恐微微啓開,些微翕動。
“不願意是嗎?好!很好!非常好!”話畢,慕冷睿的大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向她。
“我寫,我寫……”戴雨瀟左閃右躲,卻怎麼都逃不出那隻大手的覆蓋。
戴雨瀟不得不在方巾上加上個期限,一生一世!
“這次,你總該滿意了吧?”戴雨瀟雙手將那份血書奉上,小心翼翼的說。
慕冷睿接過方巾,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
看着他一臉孤傲的神情,戴雨瀟皺起眉頭,心中泛起不滿,逼着別人寫了血書,還一臉的高傲,天下竟然有這種男人,把所有的勉強都當作理所當然。
再怎麼挑剔,這下他也應該滿意了吧,可憐她戴雨瀟,就這樣給了這個冷酷的男人一生一世的承諾,這個男人,還奪走了她的清白。天啊,她戴雨瀟做了什麼孽,惹着這樣的混世魔王,想逃都逃不掉。
“還缺點東西!”慕冷睿看了半天,還是丟還給戴雨瀟。
“缺什麼?期限也有了,還缺什麼?!”戴雨瀟拿着方巾,有點惱怒了,他這不是沒事找事,故意找茬兒嗎?
慕冷睿不由分說的拽過她右手的大拇指,在他中指上用力按下去,瞬間,她的大拇指上滿是鮮血。
“啊!血!你想幹嘛???”戴雨瀟抽回自己的手,白嫩細膩的手指肚上,染了紅紅的血。這個混蛋,他雙手沾滿鮮血她管不着,爲什麼還強迫她沾上鮮血,這個惡魔!
戴雨瀟慌亂間,想扯過牀單將染在手指肚上的鮮血擦掉,被慕冷睿一把拽住,他冷冷的說:“不許擦!”
“爲什麼不能擦?你這個神經病!爲什麼把我的手弄上鮮血?”戴雨瀟用力掙脫,掙脫,掙脫,可怎麼都掙脫不開,她的手,被慕冷睿牢牢控制住。
而慕冷睿,一臉冷漠,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掙扎,等她掙扎的沒力氣了平靜下來,才緩緩的說:“你必須蓋個印章,這血書纔算數!”說完,把戴雨瀟那根染血的手指,在血書的右下角狠狠一按,一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方巾上。
做完這件事,他纔算是滿意了,得意洋洋的將方巾看了又看,然後收起來,邪魅的欺身近前:“這下,我就不擔心你跑掉了,這是你給我的承諾,就算你跑了,天涯海角,我都會拿着這血書抓你回來!”
居然還要按指印,這個慕冷睿,怎麼跟萬惡舊社會的地主佬似的,而她,就像足了佃戶家的女兒,就這麼被他強拉着按了指印,簽了賣身契,而且是,一生一世的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