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097 如果她有不測

“你還認識我嗎?嗯?”一個體態臃腫,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抽着煙,猛吸一口,朝她臉上吐出一大團煙霧,嗆得她眼淚直流,“媽的,找你找得可真辛苦,總算等到你和冷子烈翻臉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就知道冷子烈總有一天玩膩你,現在好了,你沒了保護傘,我看誰還能救你!”

黎曼驚恐地瑟縮着身體,小臉煞白。

她認得他。

那個在盛唐雲苑的客房內,企圖對她不軌的李副總!

原來這麼久過去了,他還記得她!

李副總哼哼兩聲,似乎對她的表情非常滿意,俯下身來,一把掐住她的臉,語氣惡毒,“給我聽好了,當初他冷子烈生生掰斷我的兩根手指,我動不了他,只能動你,反正你和他也已經翻了臉,就不要指望他再來救你。我受過的疼,你都要給我一下不落地嘗一遍!”

說罷,他朝身後招了招手,那兩名魁梧男人立刻上前,一人抓住她的一條胳膊,將她從地面拎了起來。

“給我把她的衣服扒光,輪了!”

那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照做。

黎曼大聲求救,而這裡卻是在樓頂,風聲很大,又離地面太遠,最主要的是,這裡特別偏僻,周圍幾乎是一片廢墟!

根本沒有人經過。

她哭着,喊着,聲音因爲恐懼而變了味道。

“不要!我求求你們,別碰我,我可以向你道歉,你要錢我也可以給,但不要碰我!拜託你們!”

她不能被這些人玷污,絕對不能!

她的貞潔觀念太強烈,沒法兒接受這種事實,如果真的被他們強行毀掉,那她可能會選擇立刻跳樓!

李副總眯起眼睛,笑得下流,說:“道歉?那他媽的有屁用?我可是把這筆帳記了很久了,想要一句道歉就了事?做夢去吧!別聽她廢話,快點扒衣服!”

他玩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哪個不是給了錢就投懷送抱的?因爲一個女人捱打,這還是頭一次。這口氣,他怎麼也要討回來!

黎曼瘋

狂地掙扎,擡腳,狠狠一下踹到了右邊那個男人的襠部,使出了所有的力氣!這一腳踢得正到位,只見那個男人的嘴脣瞬間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前滾下,捂住下身彎了腰,嗷嗷直叫!

“他媽的!”

另一個男人見罷,頓時紅了眼,大罵一聲,朝地上淬了口痰,揪着女人的頭髮便將她死命地往牆壁上撞去!

砰--

只一下,黎曼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直冒金星,一縷殷紅從額頭淌下來,染過眼角。這麼一撞,她倒是不再掙扎了。

李副總滿意地看着癱軟在地面的女人,忽然笑得非常詭異,壓着嗓子吩咐道:“拿刀來。這女人太她媽難搞,先挑了她的手筋和腳筋再輪,省得她再整出別的幺蛾子來。”

那個男人聽罷,從後腰抽出一把尖銳的匕首,向黎曼一步步逼來。

“不要……”

她啞着嗓子,渾身虛脫無力,腦子裡一片混沌,胃裡也是翻江倒海,一陣陣噁心直往頭頂躥。

那一下撞得太狠了。

黎曼似乎覺得,如果他再用力一些,自己的腦袋可能都會被撞碎!

男人俯身,毫不猶豫地抓起她的胳膊,匕首一揚,照着她的手腕剜了下去。

一道陰風從背後襲來,那男人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悶哼,還沒來得及回頭去看,只覺得後背被一個極大的力道砸下,嗓子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來。

緊接着,空曠的樓頂傳來一聲聲肉身相碰的悶響,嘶喊聲,痛呼聲,非常急促地在黎曼耳邊炸響。來人似乎非常能打,隻身一人,將那兩名魁梧的男人打得哭爹喊娘,最後,他來到倒地不起的李副總面前,一擡腳,狠狠踩在他的胸口處,硬是將他踩暈了過去。

黎曼發着抖,費盡全力睜開眼睛,看到了白灼的臉。

他有些漠然,目光飄忽,似乎是在猶豫到底該不該帶她走。最終,忠心戰勝了他的私心,他嘆了口氣,俯身將地上的女人打橫抱起,走下樓去。

“黎小姐,少主讓我來接你回去。”

霍醇和唐寒尋着監控視頻中的記錄,一路找到了那棟破舊的老式樓房,來到樓頂,看到了大片的血跡和那個大麻袋,再無其他。

霍醇的心一沉,臉色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他的手握成拳,猛地砸向了一旁的牆壁!

“媽的。”

男人的嘴角淬了抹薄涼,眼底由清澈變成混濁,染上一絲戾氣。

他居然把她弄丟了?!

現在正是風頭正盛時期,她要是被那些黑道上的人擄走,一定凶多吉少!

霍醇的指尖莫名發顫,背影帶着一縷不自知的慌張,掏出手機,抖着劃了好幾下才將屏幕劃開,點出電話薄,把能用上的人的號碼全部撥打了一遍,卻一無所獲。

他不是冷子烈,沒辦法調查黑市,這時候就只有韶逸可以幫忙。

思及此,他立刻撥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許久,對面才接通。他簡單地說明了事情的始末,韶逸只聽到了一半,便立刻按耐不住。

“霍醇,我把她託付給你照顧,是我信任你。如果她有不測,我不會顧念舊情。”

“這個不用你說,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霍醇自嘲着,手指上夾的香菸一明一滅,“現在只有藉助你的勢力纔有希望找到她,告訴我,該怎麼做?”

韶逸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看不遠處正坐在沙發上喝飲料的女人,抿了下薄脣,低聲說:“冷子烈現在應該在醫院,帝海盛庭的看守不會太嚴,你有把握從裡面帶人出來嗎?”

“什麼人?”

“郜寧。他被鎖在地下室。”

郜寧是韶逸的副手,雖然黎敬北落魄了,但是還有一些閒散的勢力在,只要他替韶逸出面,就可以將這些重新聚集起來。

……

黎曼坐在病牀邊的椅子上,垂着頭,額頭上還纏着幾圈白色的繃帶,臉色煞白。

對面,冷子烈正在氣定神閒地翻着一些文件,神情專注,偶爾看到有問題的地方還會用筆圈出來。那樣子,似乎當她是空氣一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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