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然然,你要玩火是不是?
下巴上那酥麻的感覺,讓莫懷遠微微回了神。
想公事的時候他臉色是會看起來嚴肅些,可能有些嚇到她了,心下一軟,他寬闊的背轉過去,起身,那小女人險些從他背上滑下來,被他掐着腰抱到前面來,託着她後頸柔軟的發吻上去,她悶哼一聲小小地掙扎了一下,本來推搡的動作逐漸變成了迎合,乖巧柔軟得讓人有點崩潰。
莫懷遠均勻的氣息也因這深吻而變得粗重起來。
“餓了呀……”她小手糾纏着他的襯衫領口,不滿地偷出一點呼吸囁嚅說道狸。
莫懷遠重新糾纏住她的小舌,含糊低啞道:“我也很餓……然然,是不是要先餵飽我,再叫我放你去……”
那火熱的氣息,終是勾得她不得不纏緊了他的脖子,從最初的微微抵抗,到情不自禁地迎上去,這個男人的魅力,當真是如罌粟一般的。
莫懷遠跌跌撞撞地抱她擠到牆壁上,大手在她寬鬆的家居襯衫裡肆意疼愛了一番,擠開她羞澀的雙腿,,她輕顫了一下小身子緊繃起來,耳邊她嬌美的吟聲發顫,弓起的腰身不知是在抗拒還是迎合他的侵入,一時間浴火燎原,莫懷遠緊緊抵着她的那處越來越硬,鋼鐵一般,,那小女人在水深火熱中只覺得,下面很癢很渴望,想叫他現在就深深撞進來……肚子卻猛地咕嚕一聲,輕微卻突兀地打破了這灼灼燃燒的激情,迷濛中的小女人猛然僵住,反應過來後一時間羞得爆紅的小臉快要滴出血來,莫懷遠原本也強忍不下去了,聽到這聲只覺得可愛,他知道,知道她也想要透了,但總不能,真讓她餓着肚子,……
嘴角勾起魅惑的淺笑,他嗓音低啞地安慰着羞憤赧然的她,一下下疼愛地淺吻,最終她纔將深埋在他頸間的頭擡起,髮絲凌亂,擡起豔若桃花的小臉咬他一口,他絳紅色的薄脣湊過來,輕吻她的脣角,叫她把緊縮到他手指都發疼的下面鬆一點,他好出來……
粘膩的涼液,沾在他修長好看、動起來帶一絲藝術感的手指間,如同每時每刻都跳躍在她滾燙的心上一般。
莫懷遠裹緊她,纏婂地親了又親,裹着滿身未散的浴火,帶她到餐桌前吃飯。
裝修的風格是臨走的那幾天全數叫人重換的,大約換的都是那天去傢俱城時她挑的東西,,那天在海防區跟她說起的時候,她就很開心,說想早點回來看一看。
回來後,看到了,她滿心歡喜,如今能依偎在他懷裡吃一份水晶蝦餃,就更漲得滿滿的都是開心。
他那裡還沒完全下去,她看到了,臉一紅。
不一會,卻嘴裡叼了一顆蝦,湊上去餵給他吃,小手卻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
燈光下,莫懷遠俊逸的臉浮起微微異樣的情緒,湊上去接她喂來的食物,呼吸卻越來越緊。
“做什麼?嗯?”
他低啞淺笑着,嗓音裡都透出了一絲渴望,尤其她嬌軟的身子擋着他的視線,什麼都看不見,那一處卻敏感察覺到她的觸碰,一下下挑戰着他的底線。
安然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臉在微微發燙,手,卻捨不得停。
“然然,你要玩火是不是?”
嗓音已經完全嘶啞,他低低問着,還在保持溫柔。
“我沒有見過……”那小女人囁嚅着控訴,她其實只是好奇,也不甘心夜夜被它折磨卻從來沒有親手掌控過它。
莫懷遠簡直說不出話來。
太多年跟着自己的右手過了,說起來好像應該習慣,但自己握和別人握的感覺,哪裡能一樣?
那觸感和輕微的動作就足以讓他癲狂,更何況此時此刻碰着那兒的人……是她。
所以聽到這句時,莫懷遠幾乎是要崩潰了。
“……”大手扣緊她的腰將她抱上來了一點,眸色已猩紅,泛着一點點狂野的可怕,含住她的下脣,啞聲道,“沒見過,晚上就給你見,好不好?”
只是,除了見呢?
然然,你還想做什麼?
那小女人臉蛋滾燙,被他哄得也極度不好意思,嘆息一下,收回了發酸的小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埋低頭顫抖着“嗯”了一聲,莫懷遠並不準她躲,勾起了她的下顎牢牢吻上去,連綿的深吻中散發出的狂
n喜與包容,漸漸融化了她的尷尬羞澀,小手抱緊他,嘆息着再次被他纏緊了舌重重地吻。
一頓飯,直吃到了一個小時以後去,飯快要冷了,才差不多勉強吃飽。
“要給京都那邊打個電話嗎?”飯後,他撫着她的發輕聲說道,“來差不多四個多月,那邊也已經入冬了,他應該,很想你。”
不知怎麼就突然提起這個話題,安然擡起小腦袋看了一眼,想起前幾日纔在海防區見過陳伯的畫面,想了很久,才勉強,點了點頭。
“我給你拿手機,還是你要用我這裡的座機打?”他貼着她的小臉,輕聲問道。
“手機吧,”她說,末了又扯扯他的袖子,“拿我的。”
以往,她跟莫懷遠也是如此親密,但從沒有在深夜時候部分彼此拿着他的手機打電話回家的習慣,聽了這句,莫懷遠神色頓了頓,但什麼都沒說,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去拿了她的手機過來。
安然給安湛予打電話的時候,總是心神不定的,一沉默就很不安,必須要莫懷遠在場。
他要去收拾一下吃完飯後的殘羹飯盒,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拉住。
於是不去,坐下來,將她抱上膝蓋坐進自己懷裡,撫着她的頭髮聽他跟安湛予打電話。今天,他本沒這樣心思的,不過是在車上跟鄒衍說了幾句,才突兀地想起這些來,覺得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他的確是沒什麼親人可記掛、也無枝可依無人可靠的,但她,安然,她不一樣。
他總是想要給她最好的,即使給不了所有,也要保證她目前擁有的,都是最好。
安湛予看起來,是在忙,但,還是急忙推了所有事,接起了小女兒的電話。
“嗯,都挺好的。”
“沒有,我前段時間去海防區的時候才見到的陳伯,他也挺好的,挺硬朗的。”
“嗯。”
“莫懷遠……”她邊說邊擡起了頭來,水眸清澈見底,對着聽筒說,“他不錯。前段時間那個事,就是誤會,我沒和他去外面跟人吃飯,而且,是他付的錢。”
那邊,安湛予聽了這些,點點頭,關於那件事他之後聽人說起過,這樣的做事風格,是莫懷遠的風格不假。
講到這裡,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在他懷裡不安地動起來。
莫懷遠握住了她揪着自己衣服揉着的小手,安撫她的躁動。
那邊,安湛予卻不知道問了句什麼,她的身體微微一僵。
“啊……”她含糊地應着,“是有這麼一回事。”
安湛予前些天讓曹坤查莫懷遠跟曲家的事,查的模棱兩可,因爲曲蔚藍那邊不是個喜歡折騰事的主兒,傳不出什麼可信的風聲,倒是市政裡多嘴的人瘋傳,說是莫懷遠移情別戀,甩了那位省長千金。
再往下問,安然就徹底不知道該怎麼答了。
難道要實話跟父親說,他眼也不眨一下地拒絕了曲蔚藍,是因爲她嗎?
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怎麼想怎麼覺得自然,可一旦父親問起,兩人需要面對自己父親的時候,安然就突然不安起來,臉上的血色退去,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一樣。
身邊的男人還緊緊抱着她,一下下溫柔的撫着她的發,她突然,就慌了。
於是,不管安湛予問了多少句,這邊的安然,都只是攥緊了手機,晶亮的眼神無措地看着他的襯衫釦子,呼吸困難一樣的沉默。
“你跟懷遠,鬧矛盾了?”
安湛予故作輕鬆,淺笑溫柔的問了她一句。
不像的。
照陳老說的,兩個孩子在海防區的時候還好好的,這一回來,難道就鬧了矛盾不好了?不會。
而且安然,在沒人提醒的時候,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能這樣操心着她的父母,她的家庭關係的人,這世上的人全捋完了,也就只有,他莫懷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