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不要急……然然……我要給你最好的……
一羣人都支着耳朵在聽,哪怕不敢看,也都眼觀鼻,鼻觀嘴,心照不宣
。
莫懷遠被她弄得俊臉微微發燙,該是有點紅了,攥住她的小臉拉下來,看她一眼又不好再說什麼,這一羣人都看得出來的事,他再遮掩,沒什麼意義朗。
而安然此刻是真的,很歡喜,特別歡喜。
從看到他的那一眼起,心裡的高興就一點點破土而出般漫上來,變成狂喜,她一時間也根本就沒心思再想他到這兒來正不正常,以他的職位身份來說算不算過分,這些都來不及想了,總之,他來了,她就高興得好像心裡的空缺一下子被填滿,被瞬間就衝暈了頭腦。
“這個果酒好喝,甜的,才12.5度,你看……”臉蛋紅紅的小醉貓摸過一瓶橙紅色果酒來,顯擺似的小聲跟他說宮。
像小時候一樣,遇到什麼好東西,她總是迫不及待地要拿給他看,分享給他吃。
莫懷遠的椅子靠她靠的更近了一些,當着一羣人的面任由她在懷裡胡鬧,輕輕拍着她的背,跟她示意他知道了,讓她自己喝。
桌上的一羣人,玩到最後喝到最後,開起玩笑來。
用果酒來玩真心話大冒險,沒人會不同意,女助理們逮住了安然就向她提問有關莫懷遠的事,答對了過關,答不對罰酒,安然雖然微醺之後精神亢奮,但到底是清醒,紅着臉推脫:“哪有這樣的事,怎麼偏叫我這麼玩,你們怎麼不這麼玩呢?”
女助理們齊聲嚷嚷:“我們不敢邀請莫副市長一起玩……要知道他的真心話只能從你嘴裡套啊……”
小醉貓啞口無言,辯解也辯解不過人家,心裡還在抗爭的時候遊戲就已經開始了。
於是陸續被問了,“莫副市長在部隊掛什麼軍銜”,“軍校有沒有女生追他”,“辭了安全.局的正職工作是哪一年”,以及“莫副市長怎麼不一直在部隊or安全.局高層呆下去,輾轉着換地方到底是爲什麼”等問題。
安然一口一個肯定的回答避了很多酒,到他什麼時候離開安全.局時搞不清楚,臉紅紅地可憐巴巴望他一眼,被迫喝了一大杯,喝完腦子已經燒得暈暈的了,眼前的人微微重影。
下一局還會是同樣的問題,她扯扯袖子吐着熱熱的酒氣顫聲問他是哪一年的
。
他拿開她手裡的杯子,也回想了一下,在她耳邊說出了一個年份。
她對那個年份沒有印象。
喧嚷的背景下,小手揪着他的領子,蹭了蹭他溫熱的頸,嘟着的紅脣吐出綿軟滾燙的幾個字:“我怎麼都不知道?”
莫懷遠聽得心裡微微發顫,沒回答,絳紅色的薄脣覆下去,在衆人沒留意到的瞬間輕吻了她覆着柔軟髮絲的額頭。
哪怕都不知道也不要緊,一點都不要緊……因爲這不是……已經開始想要知道了麼?
他的心裡滿滿漲着的,都是雀躍,像這海邊夜空上的漫天繁星一樣,滿的好像這一輩子都沒曾這樣璀璨過。
最後一個問題,“莫副市長一直輾轉不定,軍隊or安全.局都呆不久到底是爲什麼啊”,那麼高不可及的位置,呆在哪兒到現在都是炙手可熱的頂級精英,犯的着放棄滿身繁華,在這個年歲裡跑到麥城來當一個小小的副市長?
那小女人理所當然知道這個答案,腦子昏昏沉沉的,情緒卻在亢奮的巔峰,小手輕輕揪着他的領口擡眸看了他一眼,一眼就濃縮了萬年,耳邊,衆人的問聲還在鋪天蓋地地逼近過來。
她不想回答,如果不回答就又要罰酒,莫懷遠也理所當然,不想讓她再喝了。
女助理們問得更加歡騰了起來。
小醉貓雙手揪着他的領口,湊近他,猛地輕輕擡眸,纖長的睫毛和晶亮如璀璨星辰的瞳仁撞進他眼中,小口噴灑着酒氣壓低了嗓音低聲道:“這個問題其實我知道……都是爲了我……你全都是爲了我,是吧?”
莫懷遠,是吧?
她心知肚明,卻不想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講,這樣拒絕回答就只能喝酒。可莫懷遠卻沉浸在她剛剛小聲說的這句話裡,左胸腔如被雷震,渾身微微地顫,看了她一眼,良久後偏過頭去,深邃的眸子裡倒映着滿天星辰,握住她的酒杯,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
衆人本來叫着鬧着嚷着起鬨,見到莫懷遠的動作都紛紛停了下來看他想做什麼,下一個瞬間,莫懷遠舉起了酒杯,面向衆人,
tang親自,替她將懲罰用的這一杯酒滿滿當當地灌下去。
這些年輾轉過這麼多地方,替那麼多人擋過那麼多杯酒,就這一杯,最值。
衆人幾乎要拍桌子尖叫吹口哨起鬨了,年輕力量居多的海防區成員和工程方代表幾乎要跳起來將他們圍成一圈,莫懷遠已經忘了都有誰在場,需不需要避諱,不過,沒關係了。
誰在場都不用管了,他不在乎了。
以前的安然雖然不排斥莫懷遠到處跟着,但總歸是嫌棄和不喜歡,女王一抱肩一翹腿,就是冰冰涼涼的一句“莫懷遠你煩不煩?”,甚至在她來麥城的時候,因爲發生的那件特殊的事和彼此間特殊的關係,那一天病牀上的安然,無比懼怕莫懷遠會跟過來,因爲在潛意識裡面,她大概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的認知,她安然在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沒有莫懷遠在?
這可怕的,移植在血液骨髓中多年的,潛意識。
而現在,她在微醺的狀態下,在他愛意的緊緊包圍下,恍惚就明白了那麼多年,他跟着她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
他眉眼俊朗如星,坦然如風,舉起杯子,在衆人面前一口喝乾的樣子,俊帥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那小女人呼吸之間都帶着滾燙的熱度,一下下不論氣息的進出都好像噴灑在自己臉上一樣,讓臉頰一點點燙了起來,他喝完了,眸子裡還帶着熠熠閃光的星輝,一會後,垂眸下來,攬住她對衆人啞聲說:“她已經不行了……不玩了,你們喝。”
一句低沉磁性的話,引起了衆人的大嘆與不滿,只是無論誰,都再也勸不動他了。
頭頂是灼灼閃耀的白熾燈,照耀在人眼睛裡很是炫目,她擡起滾燙的小臉,看他,小手擺正他的臉,仔仔細細地研究着,熱氣一口一口全噴灑在他臉上。他居高臨下,狹長深邃的眸不躲不避,看着她,看出她因爲當着衆人的面,想親近他卻不敢,但又極度極度渴望接近他的濃濃欲.求。
莫懷遠低低地從鼻息裡舒了一口氣,擡頭,摟住她,拍拍她的背,鬆開她,起身
。
去找了工程方那邊,坦言,大概,要先走。
這裡的場子也儘量早早地散,第一散散酒氣,第二掌握好休息的時間,明天繼續開工。
工程方急忙點頭,答應。
這場子,的確是已經差不多,再下去,就過了。
這位莫副市長並不嚴謹到不讓他們有娛樂放鬆的時間,但又知道把握好分寸,萬事妥帖謹慎,運籌帷幄。
海防區的人也看在眼裡,遙遙地點頭答應,這片海區,第一次因爲某個領導過來而有了被人撐起一片天的感覺。
莫懷遠這才走回去,輕輕攬住了座椅上微微癱軟着的小女人,覆在了她耳邊。
說,回去。
工程方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他的房卡和房間位置,在海濱賓館的最頂層套房,跟安然的不在同一層,他沒有急着拿,直說等到回來,自己會去前臺領那張卡。
如果,還需要的話。
那已經軟得沒了骨頭的小女人,醉眼朦朧地擡起小臉,抱住了他,跟他一起往外走。
涼爽的秋末,一出包廂門才從燥熱之中感受到一絲絲的涼意,卻依舊驅散不了內心燃燒的渴望與纏婂,莫懷遠感覺到自己被酒精燒得微醺的身體在微微失控,出了包廂門便摟住她,撫着她柔軟的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啞聲道:“傻的嗎?她們問你什麼你都說?”
那小女人軟得站不住,靠着他的力道才勉強撐在他頸窩裡,小口吐着熱氣:“要的……否則她們會以爲……我真的不知道……”
小腳虛軟得有點踩不到地,攀着他寬闊的肩膀,還是踩到了他的腳上。
她低叫一聲,他則微微嘆息。
她盈盈一眼看過去,抱歉的眼神中透着強烈的渴求,一直盯着他,一直盯着,直到跟他泛着一絲猩紅的眸撞上,交纏融合的眼神,配上彼此呼吸裡滾燙到能將彼此燃燒起來的熱度,氣氛一時失控
。
莫懷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吻上去了,或者,到底誰吻得誰。
好像是她嫣紅的小嘴先湊上來,在他絳紅色的薄脣上一下下地輕點,莫懷遠心裡的火一下子被點燃,轟得一下將理智燒了個乾淨!
深切的吻,幾乎要將彼此都吃下
肚裡一般。
與以往的淺吻和失控的糾纏不同,這一次是真的抱了要將她吃下去的決心,長臂將她勒緊幾乎要將她勒到自己身體裡面去,肉眼可見溼亮的津液在兩人的交纏中洶涌畢現。
嫌不夠,跌跌撞撞地擠到牆上,卻更嫌牆太硬,無法更深更緊地抱着她。
漫天的大火,根本不是控制能解決的事。
跌跌撞撞,一路不知怎麼從危險到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大廳門口到的安然的房間門口的,她小巧的房卡夾在小手那麼大的錢夾裡面,莫懷遠將她抱得與他齊高將房卡扯出來的時候整個錢包都掉地上,不管,“砰”得一聲重重的摔門聲響,裡面偌大的單間配的是雙人牀,莫懷遠抱着她在抵在牆上狠狠地吻,呼出的氣息都是野獸般粗重的炙熱氣息,她小舌與他親密交纏,任他予取予求,猶如妖橈柔軟的蛇。
後,才輾轉到牀.上。
彼時莫懷遠的衣服已經脫了大半,他不記得是自己有意脫掉的,只記得是她在扒,他才失控地一陣陣身軀緊繃着發顫,將外套襯衫撕開了重新覆住她,身下的人兒簡直是他失控的源泉。
安然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撩着,尤其是等他襯衫撕開後,那柔軟的觸感從肩膀一路觸到腹部曾經受過的舊傷上,莫懷遠腦子裡最後的一根弦,險些崩斷。
被迫停下來,一向清雋的俊臉此刻漲紅了,額上憋着一根根暴起的青筋。
脣上,溼亮的色澤還散發着光芒……
“安然……”他嗓音也變了,嘶啞得不像話,嗓音發顫
。
“不想我傷到你就不要這樣……你說停,我會停下……”哪怕是要冷刀刺身、放血飲痛才能止住,她說一句不要,他也會試。
只是……不要這樣……
那脫了一半針織開衫,裡面只着一件無袖的毛衫裙的小女人,卻紅透了小臉爬起來,無比渴望地摟住了他精壯的腰,小臉貼着他的胸口,在迷離的夜色下,聽聞着海浪聲的海灘旁,顫聲道:“我不要……莫懷遠你……”
“你來……”
她不知是怎麼樣才說出的這兩個字,她答應了,應該說帶着無比的渴望與邀請……答應了。
莫懷遠震驚,感覺渾身的血液在沸騰,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
良久,握住她的小手,滿額淋漓的大汗抵住她同樣滾燙額頭,引着她輕輕往下探去,不讓她只是嘴上說,而是真切地感受一下,即將到來的是什麼,她確定她不怕,確定,她情願?
“然然……你喝醉了嗎?”嘴角勾起一抹淒涼的淺笑,他緊繃着那根弦,無比溫柔也無比認真地啞聲問她,“清醒嗎?這不是醉話?”
如果只是酒精的驅使,醒來就會後悔的那種“要”,他莫懷遠寧願,不要。
她,清醒,無比地清醒。
“莫懷遠……”小手露怯地縮回,輕輕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地,覆上他的耳,說出了酥酥.軟軟的摧毀他理智的最後一句話,“進來……”
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
莫懷遠覺得這一整個夜,都變得瘋狂起來,瘋狂到顏色與氛圍都變得不一樣。
俯首,親了一下她嫣紅的小嘴,收緊她柔軟的小身子輕柔壓覆下去,沒有說話,一句都沒有說,只是鋪天蓋地的帶着肉.欲的柔情親吻,一點點覆蓋並溫柔的淹沒了她,讓那小女人在極度的渴求之中一點點輕顫,被他連綿的吻勾出了她所有的欲,勾得她簌麻得一塌糊塗。
“不要急……”他滾燙的氣息覆住她的耳,沙啞的嗓音給了她無限的溫柔與縱容,“然然……我會給你最好的……我要讓你這一輩子都刻骨銘心……”
他的溫柔……簡直令人髮指……
褪下的衣衫,全數丟在牀.下
。
他覆上來的時候渾身的滾燙簡直讓她想逃,最終,那宛若熔爐般的高溫還是就來不及逃走的她一點點融化,那些她自己從未發現的敏感領地,一點點被他挖掘發現,羞恥地一點點擺在她面前,收納下她所有可恥不可恥的反應,他像個兇猛到能將人撕得粉碎吞嚥而下的野獸,卻要一點點地啃噬她的骨,讓她不得不張開手腳,將自己全部交給他……到最後,已經失控得完全不像她自己了……
……
初初進去時,痛,痛的依舊如
撕裂一般。
她經驗太少太少,到如今已經完全如最初未被開發一般。
莫懷遠已緊繃到快要斷裂,卻依舊退出,慢慢覆下去,在她發顫着連聲喊“不要好髒”的聲音裡,覆住她,將她一舉帶入癲狂的世界。
昏昏沉沉的巔.峰裡,他進來,強勢地佔滿她,在漫天的星空之下,安然記得清晰看到過他的眼神,帶着超脫一切浴求的光芒,有一絲令她脊椎骨發顫的霸氣,那一種霸氣叫做,終於能徹底地擁有了你,然然,從此以後什麼都不要怕,你是我莫懷遠的女人。
那一種心理上的癲狂,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就像莫懷遠無法形容,在完完全全佔滿她時,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控着她,牢牢抵着,心都在抖。
激動、狂熱、想要發瘋……還有最後涌上來的,幾乎讓人感動到快要落淚的,想往死裡愛她的衝動。
所以,哪怕剛開始時能夠控制;
最後,做到脫了繮,將她渾身狠狠吮出獨屬他的烙印,在她嘶聲的尖叫裡,再次將她送上了巔峰……
愛,是兩個人之間最親密的事
。
昨晚,他一邊狠狠地要她,一邊在她耳邊問着她是什麼感覺的時候,是莫懷遠從未敢想過的,最親密、甚至親密過頭了的事。
昨晚,一直折騰到三四點才睡。
懷裡的人兒香汗淋漓,腰已經被撞到痠痛,哪怕初嘗味道就已經支撐不住,莫懷遠摟着她,一點點親掉她的汗水,她閉着眼休息,好一會兒才慢慢緩過來,睫毛像是被汗水打溼黏連在眼皮上,被他撈過來與他滾燙的身軀貼緊,她擡了擡眼,最終輕輕仰起小下巴,與他接吻。
莫懷遠忘不了那個吻。
她心甘情願承受的樣子,她的小舌是從未有過的滾燙柔軟。
他輕輕嘆息着,一個吻,就讓他出了一身的汗。
因爲做到最激烈的時候不可控制,可能有一點點激進弄傷了她,她如果心扉沒有完全打開的話,兩個人剛剛做完,這樣赤裎相見的話,是一定,會有尷尬的。
她沒有。
莫懷遠的心裡像是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混戰,充滿感恩感動,那小女人的適應能力卻是真的沒那麼好的,等吻完了,她輕輕倚在他懷裡,睏倦疲累到渾身一絲絲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爬不起,窩在他的頸窩裡顫聲道:“好可怕……”
與人這樣親密糾纏,把所有的感官刺激都交在那一個人手上,沒羞沒臊,所有可恥丟人的一面都給他看……甚至在他面前失控……好可怕,可怕到她的小身子蝦米一樣弓起來,心驚肉跳汗流浹背地想……幸好……
幸好是莫懷遠……
幸好是他……
是他看見了……他的失控、他的用力、他的強悍與憐惜……也那麼一絲不留地,展現在她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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