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番外 之荼蘼花開20(7000+)
很奇怪,每天到了入夜的時間,她就會特別興奮。舒愨鵡琻
一般人都會在這個時間感覺到倦怠。
她?偏不。
醫生說,大約是一天中寶寶最活躍的時間是在此刻的緣故。
胎動劇烈,她既興奮,又惴惴不安所致睃。
深入糾纏的吻很綿長,伴隨着粗重火熱的低喘,他探入她小小的檀口,將那柔嫩得令人脊背發酥的香舌,吮得又重又深……
逐漸地,她的氣息都被他吸走,一下下,彷彿要吸走她的靈魂……
以致她臉蛋嬌紅,都快要缺氧窒息鷙。
霍斯然這才勉強鬆了一下吮她的力道,長指***她的發間,扣緊,摩挲。
懷裡的小女人這才慢慢活過來,委屈地嗚咽了一聲,僅這一吻,就被他吸出了滿身的酥麻慾火,燙燙的身子開始躁動,氣息也長長的一下一下,嬌喘着被他一次次覆上……一次次地……
大掌揉着她嬌軟的身子,霍斯然喉間發出了渴望的一聲聲響。
她此刻真的……好乖……
火熱低喘着銜住她灼熱的紅脣。
掌心按在她胸口,推開了一掌的距離。
在火熱猩紅的、快將她吞噬下肚的眼神裡,將她的衣釦一顆顆解開,褪去。
緊接着,又攏了她的身子到懷裡來。
她柔嫩的肌膚蹭上他的襯衫,頓時一陣酥麻。
禁不住地,抖。
細碎地,抖。
她“嗯”得婉轉着低吟了一聲,那轉音的妖嬈勾得人的心絃一顫!
霍斯然深眸擡起,裡面情潮已氾濫。
而她,
也已經意亂情迷,水眸沒了焦點,小手,在他解開了兩顆釦子的襯衫裡深深摸索。
感受着她慌亂的索求和觸摸,霍斯然,笑。
“想做什麼?”他問得很是故意,儘管也已把控不住,還是磨蹭着她的鼻尖,抓住了衣服裡的小手,氣息滾燙襲人。
“……”她沒想到會被他中斷,纖眉一蹙,咬着脣,接着灼熱的酡紅就浮上臉蛋,委屈地一聲低喘。
渴求感,那麼強烈。
“我……要……”最後那個“你”字,她實在羞於說出口。
等了片刻他都不下來,她只好仰起頭,柔嫩的脣瓣覆上來,忍受不了地主動親吻他的脣瓣。
霍斯然輕不可聞地悶哼一聲,嗓音黯沉,閉上深邃的眸,微顫着享受。
因爲她主動的次數總是太少,以前,不管是什麼索愛行爲,總是他要,她纔給。
輪到她要的時候,他應該會,給瘋了。
但,
在這之前,讓他先好好地……享受她……
她吻得毫無章法,毫無作用,一點都不消渴反而空虛更甚,小腹,都淌出極度渴望的**,顫抖起來,好熱,好燙……
她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伸出小舌,印在他滾燙的薄脣上,描繪他的脣形,接着輕咬。
霍斯然腦海裡的火焰,頓時炸開。
長指***她的發間,狂野地回吻她,比剛剛更兇狠,
騰出一隻手來,迅速地褪下衣服。
哪怕往日也會褪了衣服摟她睡覺,可只是休息所需。
灼熱的軀體,一強一柔纏在一起,多少日子裡,他只壓抑着,不敢造次。
禁慾的能力之強,恐怕能讓所有男人都自愧不如。
但,毅力是一回事;
渴望,卻從來都不減反增。
又好不容易地,她如此矜持的小女人,都想要到對主動纏吻。
大掌探下去,褪了她已被**打溼的底.褲,猛地貼上去,是黏膩滾燙的一片。
“啊……”她叫出聲來,嬌媚而不自知,咬脣,小手緊緊揪住了枕頭。
以往,做.愛時,他做得太激烈時,還可以承受不住地往上縮。
可現在,身子太過沉重。
被壓緊的被子摩擦性並不好,她想躲,卻無處可躲。
他要怎樣,她除了渾身汗水淋漓地承受,別無他法。
霍斯然沒有撩開她胸襟前柔軟的布料,一路沿着鎖骨吻下來,隔着軟軟的料子就咬住了她。
輕咬,如無數螞蟻在胸前,就着他潤溼的津液,啃咬着她。
她似哭非哭地出聲,連揪着枕頭的小手都被他掰開攥住,攥在掌心,往頭頂拉。
酥癢的感覺,透了心……
掌心最有力的那塊肌肉,貼着她最敏感的禁地死命地研磨,以勢不可擋的力道往裡鑽,她雙腿無法合攏,一聲聲叫地失了控,等到他粗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試了試深淺,輕柔往裡刺入時,她已經眼角淌出了眼淚……
簡直……敏感得……讓他崩潰……
巨大的熱杵緊繃着、鐵一般堅硬,突突跳着的血管蜿蜒於上,忍到***生疼……
怕傷到她,所以不能深入,可她的敏感點他太過清楚,一個是這小小的入口,還有最深處的子宮入口,他想到每次入到最深時她的表情,脊背就竄過一大片很勁的電流……
“斯然……斯然……我要……”
她的話太嬌媚模糊,說一個字就臉紅欲滴。
霍斯然以爲給的不夠,大掌,復又壓住了她的雙腕,粗指,進出得愈發迅速。
果然,她很快就呼吸急促,嬌喘連連,求饒聲不斷。
最後一聲短促地尖叫,被巨大的快慰擊中,含着他的手指抽搐起來,夾得他死緊……
她好大一會纔回過勁來。
霍斯然親吻着她溼透的眼角,撫着她全身的雞皮疙瘩,掌心還覆在那裡,揉……
“斯然……我……”她泫然欲泣,抓住他的手腕。
霍斯然淡淡地“嗯?”了一聲,俯首往下,滿眼都是因禁慾而染上的血紅。
“我要你……進來……”她握着他的手指,說得羞愧滿臉,以爲,她想念的不只是這樣的激情,更多的是,和他深深交融的感覺……
霍斯然的眉,倏然一跳!
很劇烈。
他理解錯了意思,以爲她只是體諒自己的慾求不滿。
“我沒關係,我可以等……”
他這時,已經拂去一切的雜念,堅信着,可以等到她生完孩子好起來的那天。
“不……”她不知該怎麼解釋,下腹依舊燥熱不堪,小手探下去摸到拿一根巨杵,惹得他劇烈顫抖一下,悶哼着快要爆發,攥緊拳頭死死忍住了。
“進來……我要……你……”
這時,雖然已經到了七個多月,但……
霍斯然依舊在隱忍:“彤彤……鬆開一點……我怕傷到你……”
她的眼神快要滴出水來,握着滾燙的他,那麼滿足:“只要一點點……一點點……沒關係……”
這個極度渴求的“一點點”,擊潰了他。
沒有什麼理智,能抵得過她這麼直白地說要他。
當然,理智還在,時間已經足夠久了,會很安全。
霍斯然摟緊她,瘋狂地吻了許久,直到舌根發酸才鬆開她,兩人嘴角黏連着一縷銀絲,看得他渾身血脈噴張。
將她慢慢翻轉成側躺,他繞到背後,扶住自己,進入。
“……”在入口被撐開,慢慢被填滿的那一瞬間,她喟嘆出聲,小臉埋進了枕頭裡。
;所謂一點點,在霍斯然看來只能是一個頭,但,也足夠舒爽到快要爆炸。
大掌,探入前面,大力地揉住了她的柔嫩。
她受不住,小手覆在他大掌上面,被迫跟他一起揉。
隨着他埋進又抽出的速度一起,一下下,點燃整個夜的激情。
霍斯然哪裡可能不清楚,她爲什麼會提這樣的要求。
這樣兩人交融的感覺,在過去的三年裡,他體會得比誰都深。他要,強烈地想要,和她融爲一體。
不管何時何地。
不管天長地久。
他只要,依她的心意,全然擁有她,也讓她,擁有自己。
……
過了不知有多久,兩個小時或更甚,霍斯然爆發在了她緊閉的雙.腿之間。
她雙腿已酥麻得沒了知覺。被摩擦得,很燙很燙。
埋在她汗水淋漓的頸窩裡,好久。
黏膩的一片,散發着歡愛的味道,她以前不是很喜歡這味道,如今,卻半動都不想動。
“我去收拾一下。”霍斯然起身,要幫她擦拭乾淨。
林亦彤的小手卻輕輕一攏,將他滾燙沁汗的身軀拉回來,不想分開。
霍斯然眼神黯了黯。
最終將她翻轉過來,正對自己,大掌探下去沾了那粘稠的液體,在她大腿內側細細地揉,揉得她意亂情迷,纏綿繼續,連看他的眼神兒都媚得滴水。
“斯然,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去西北?”她咬脣忍受着,突然開口問道。
霍斯然的動作一僵,緩緩停住。
不知,又是誰在她耳邊嚼了舌根了。
“誰告訴你的?”
大掌收緊她的小腦袋把她藏進頸窩,讓她睡得更舒適,下面的手卻不停,只是動作放得更緩更重。
“別人都知道了,我知道就不稀奇。”她被他揉得很舒服,柔嫩的腿不自覺地夾緊他。
擡眸,看到了他鎖骨之下的那條陳年疤痕,禁不住問,“你是不是有很久,沒回海上去了?”
霍斯然神情很淡。
“如果出了事,自然會有人來找我,不必我主動去詢問。”
他是被整個事故組趕出來的,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林亦彤輕輕嘆了一口氣。
對於她的男人來說,或許別人會覺得尊嚴與驕傲大於天,可實際上呢?
他此生,就只肯爲兩件事折腰……
她輕哼一聲,擡頭,一口啃咬住他棱角犀利的下巴,柔媚的一眼看過去,輕柔道:“不必主動?那隔壁家人質家屬出事的時候,是我逼你去看的?霍斯然,你自己跟家屬保證說一定會讓每個人質都毫髮無傷地回來,也是,有誰逼你說?”
他,實在不擅長在她面前,僞裝成意氣用事的樣子。
他有多成熟,她從來都知道的。
如果不是愛她,如果不是也愛這個國家愛到骨子裡,他何以這麼多年,出生入死?
霍斯然撫上她柔軟的髮絲,慢慢地,輕輕揉着。
小小的銀牙鬆了一些,她柔柔地啃咬過後,溫熱的呼吸灑在他頸間。
“書記那個人,比你驕傲,他不會舍下面子主動來找你。許傅然也是。”
“所以最後的情形,只可能是事故被處理得一塌糊塗,損失無法估量時,纔會有人來請你插手。可那時,被劫持的人質還能不能回來,就都未可知了。”
“斯然,你那麼聰明,那麼關心,這些,你該早就猜到了。”她嘆口氣,拱進他懷裡面。
霍斯然的心,在這個深夜裡,澎湃起伏。
這些天看着新聞報道,進展惡劣,半點人質的消息都沒有,他的焦急與掛心,他的小東西,居
然看得出。
把她沉沉按在心口的位置。沉默。許久。
如果換做以前,林亦彤還要懷疑一下,自己這番話,算是已經勸動了他嗎?
喬副首長和岑副書記要的結果,不就是這樣?
可如今,三年已過,她都已經不用再考慮這些。
該說的話,做的努力,她都已經做過了,怎麼決定,那是霍斯然的事。他如果聽,那不過只是,她也猜中了他的心思。
“等等,我去拿條毯子。”果然,半晌後,他覆在她耳邊,說的,已經是另外的話題。
她點點頭,小手戀戀不捨地鬆開他的胸膛。
溫熱的毛巾擦過大腿內側,覆上敏感處,一一擦乾淨,片刻後就感覺到了清爽,接着柔軟的毯子蓋住她,裹住下身和腹部,他沉沉的氣息才壓下,長臂一攏,將她重新納入懷中。
“睡覺。不要熬夜。”吻上她的額頭,他柔聲命令。
“嗯。”她甜蜜蜜地窩進去。
本來摸着他的胸膛,可半晌,又忍不住下滑,軟軟的小手掃過那幾塊腹肌,觸摸到了她想要摸的地方。
滿足地,喟嘆一聲。
本來都已經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霍斯然俯下身,用下巴輕輕磨蹭着她柔嫩的小臉,啞聲問:“剛剛那麼主動熱情,是因爲想借勢來說這些話……嗯?”
夜色迷離,她哪裡還管那麼多,抱住他,哼哼:“不是……”
是真的,想要他。
“就有……那麼一點點……”
她承認了。
霍斯然眸色深深,看她幾秒,俯首,銜住她的脣,見她主動微張,更加不客氣地霸道地吻進去。
長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臉,低低地沉聲道:“以後不必這樣……想跟我說什麼,直接開口……否則如果不是你懷着孕,我絕對會傷到你……”
她被吻得正陶醉,聞言蹙眉,要掐他。
卻,被他反握了小手。
“可如果是真的想要……就也要像剛剛那樣……直白……再直白一點……”舔着她的舌,他含糊命令。
懷裡的小東西於是變得更燙起來,尤其,是臉……
整個軍委都忙得焦頭爛額。
形勢緊張第三天。
f國借邊境有人巡查時失蹤一事,正式發起挑釁。
許傅然一邊倉皇地應對着,態度強硬;
一邊四處搜尋失蹤船隻的下落,卻愣是沒有半分進展。
已經快要兩個星期了,哪怕是在海底深處,裝備精良的潛艇,資源也應該快要耗完。
一羣人,在軍委會議大廳裡,亂糟糟地因爲不同意見吵成一團。
“f國一艘軍航船隻剛剛改變航向,由東南改向爲西南,正朝我們邊境方向過來!”
遠處,一個搜救隊員摘下耳機,面色劇變地起身說道。
霎時,整個會議大廳都被震動了。
“滴滴滴”的警報聲,和各方的雷達接收信號聲,響做一團。
許傅然起身,本身應對這種緊急情況的素質都有,可大概因爲太急了,幾次,都指揮出錯。
門口傳來腳步聲時,他都沒有留意。
等門猛然被打開,一行人邁着穩健的步子走進來,他才恍然反應過來,擡起頭,看。
霍斯然犀利的眸光,掃過了最前排的一羣人。
那羣人紛紛站起,看到了他,眼裡滿是驚喜,有的人驚叫起來,有的人捂住嘴,激動得眼眶都溼了。
“許首長,此時軍艦距離海岸還有兩百公里,我們……”
“等會再談!”秘書湊近了許傅然給他看數
據,卻被他一語犯衝地罵開。
秘書眼神茫茫,很焦急,步子都慌亂了,只能退後一步,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來做什麼?”許傅然臉色微微泛白,擡頭對霍斯然說。
“情況進展如何?”
許傅然冷笑:“你管什麼進展?這裡的一攤子事你管過嗎?如果沒有,就起開!”
申秘書走上來,已經迅速地開始跟許傅然的秘書交接了。
“……”許傅然眼睜睜看着,心裡有兩股情緒在劇烈衝突的,一方面,焦頭爛額之時有霍斯然出現,他心裡的巨石突然就放下了;
另一方面,他開始很害怕,這是他上位以來的第一起國際事故,難道,就無法處理得上下都滿意嗎?!
“我說過你太急,”霍斯然翻了翻新打印出來的預報圖,擡眸掃一眼整個顯示屏上的軍艦入侵路線,低喃,“f國領導人新上任,在這個時候扣帽子給他們,是撞在了槍口上。”
“你敢這麼打包票說是扣帽子嗎?我明明截獲了軍旗圖就是他們的!”許傅然惱怒地反駁着他的話。
“我不敢,”霍斯然冷冷一眼看過去,“所以我叫你,先搜艦艇,尋找人質。”
可他,這些天又是怎麼做的?!
申秘書跑上來,臉上一片焦灼,將筆記本電腦打開給他看:“首長,這是這些天的搜救圖,無進展,就算有也是零星不準確的,找不到具體位置。”
霍斯然垂眸,一看,再擡起時,眼裡已是一片寒冷的薄霜:“你派遣了多少人手在搜救上?這麼多天都沒有結果!”
“我……不少!”許傅然據理力爭,氣得臉紅,“都是專業的探測儀器!”
“到海下多少米?”霍斯然冷靜地反駁他,將筆記本翻轉過來對着他,“安工程師有沒有告訴過你,e國在海底的潛艇深度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就已經抵達了全世界最深,只不過還沒有向國際申報公開而已。你,都聽到了哪裡去?!”
這場景,宛若當年他們因失誤而執行任務失敗,霍斯然對他們大發雷霆,一樣。
許傅然難堪地低下頭,攥緊了拳頭。
他,只是沒有想得到而已!!
霍斯然收斂了冰冷的怒火,將筆記本推開,下了命令:“把安然叫來,告訴她即刻出發準備出海,馬上。”
“是。”申秘書的了命令,迅速走出了會議大廳。
許傅然又想起了什麼,眼神陰沉地擡眸,說:“書記說過,最好別讓她跟你一起出海。”
“現在可以了。”他冷然轉身。
那天他跟她說得足夠清楚,安書記,完全可以打消這種疑慮了!
……
一樣的,安書記那邊,也同樣焦頭爛額。
聽莫懷遠說,霍斯然突然改變主意回去幫許傅然時,臉色一變,神情卻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地輕鬆了不少。
“哼,誰那麼神通廣大,勸得動他!嗯?”
莫懷遠拿着筆,長指一下下點着筆記本,一記眼神看過去,淡淡道:“他夫人。大約是。”
安書記聞言神色更緊繃,“你瞧瞧我都用的是些什麼沒出息的人!!”
莫懷遠當着他的面沒敢露什麼情緒,等他轉了身,嘴角,淡淡勾起一抹淺笑來。
由暖,轉冷。
“還有一件事。”他開口。
安書記挑眉,“嗯?”了一聲。
“他叫了安然過去幫忙,現在,應該已經在海上了。”莫懷遠合上本子,淡淡道。
安書記大驚。
“他叫然然去了!”
“嗯。”
安書記胸口大起大伏的,如果說是工作,那完全沒什麼問題,可……
等情緒鎮定下來,他啞聲道:“那丫頭現在,對霍斯然還是
那麼失控?”
莫懷遠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薄脣抿得很緊,微微泛白,如冰冷的刀鋒一般,許久,也沒有開口說話。
倒是安書記很愧疚,轉頭看着他,艱難道:“懷遠,你有沒有覺得,特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