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253 是我……父母的報應!!(5000+)
潮溼溫熱的薄脣,伴隨着他與她交纏後獨特的炙熱氣息,覆上她的耳。
灌入了她耳膜!
她緊閉着的長睫劇烈顫抖,眼角清澈晶瑩的水光是恨是怨,是悲是痛,是林微蘭等待整整二十多年的心酸與報復!她纖弱的身體攀着他的肩軟得站不住,霍斯然便收緊了她的腰撐着她,連四肢骨骼都與她深深交纏相貼,覆上她的耳,薄脣吐出的字炙熱到足以穿透她的靈魂:“不怕……你做得很好,你是對的……這一天在二十年前就該來,她久等了!”
他口中的“她”,如火熱的刀猛然貫穿她的胸膛,暖得她眼角潮溼滾燙的淚水瞬間崩塌涌出,她知道,他說的是林微蘭!!
蒼白的骨節凸起,她纖長的手指緊緊地掐進他臂膀的衣服裡面榕。
霍斯然粗糙的指腹觸摸着她柔嫩白皙的敏感耳珠,似乎恨不得吻遍她身體的每一寸,才足以熨帖溫暖她的整個靈魂!!
譚助理撕心裂肺般淒厲的喊聲,終於充斥佔據了整個大廳。
那撕心喊着“醫生”的聲音震醒了林亦彤,她悲痛的情緒還沒有褪去,那茫茫的掛着淚珠的小臉就慢慢擡起,聽到了那個動靜愨。
水眸微顫,竟直直地對上霍斯然的深眸,那麼近,近到呼吸相聞,也的確早已連氣息都糾纏不清。霍斯然淡淡淺笑一下,長指深深埋入她濃密柔軟的髮絲裡,扣緊她的後頸,深眸裡有着刻骨銘心的繾綣與眷戀不捨,薄脣卻利落地輕吐兩個字:“去吧!”
醫者仁心,他清楚地知道她此刻心已被揪起,她想去,也必須要去。
彷彿有力量透過骨骼傳入身體,那纖小的身影小手抵着他的胸膛踉蹌站穩,一擡眸,迎上的竟是籠罩着她的萬丈霞光,從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和健碩寬闊的臂彎裡透出,他單手插進褲袋,另一隻大掌緊緊地纏繞着她的纖指,以重重的力道摩挲過她的指腹,狠狠地,刻骨摩挲。
許久,他才慢慢勾起嘴角,坦然放開——
霍斯然站穩,冷冽的眸光籠罩着她,一路目送。
對,就是這樣,寶貝兒,去吧。
……
賓客散盡。
整個雲家的醜聞伴隨着裘部長被一個女醫師緊急搶救過再送往醫院而轟然在京瀾會館內炸開,成羣的記者堆積在了門口讓工作人員無法攔住,雲裳臉色慘白踉蹌着將救護車送走,卻被瞬間圍堵在了擁擠的記者中間!擡眸,看到樓上岑副書記鐵青的俊臉和憤然離去的身影,她小臉一個慘白想擡腳追上,卻踩到了自己的裙襬!狼狽欲摔倒的模樣被“咔嚓”“咔嚓”的閃光燈瞬間捕捉下來,她強迫自己咬牙站穩,轉身想進去,卻有更多的記者擁堵在大廳裡面,對準嘶喊發瘋的邱錦素和雲青海在拍,她就連走,都走不進去了!!
“雲小姐請問令尊與裘部長夫人有姦情是真的嗎?剛剛裘部長是否是情緒激動昏過去的?”
“雲小姐請問您對此事件之前知不知情……”
“雲先生這次的提職是不是會就此打住甚至取消備選資格,或被上級處分……”
隨處可見,是淪陷崩塌。
雲裳手顫抖着擡起,幾乎要蓋住自己鐵青到發紫的臉,卻偏偏此刻在指縫裡,看到了踩着黑色軍靴從大廳裡緩慢走出的一身肅殺挺拔的霍斯然,他緩步踱出大廳,冷冷站定,在原地看向了她。她眼睛頓時一亮,露出一抹蒼白到極致的慘笑,想叫他救自己一下,那笑容,卻瞬間變軟變冷了半秒!她竟不敢……在自己如此狼狽悽楚的時候,她竟不敢、甚至沒有半點自信,去乞求他的一個簡單的伸手,甚至憐憫的眼神!!
她不敢!!!
而那肅殺俊朗如天神般的男子,竟也就那樣停下來,冷冷抿着薄脣透過人羣看了她足足幾秒,線條鋒利如刀削般的下顎微擡,頓了頓,驟然淺笑。
他的一舉一動,一絲一毫的神情,都變成了夜幕下襯着璀璨星光的慢動作。
出入這樣盛大的場合他不會連半點防備都沒有,不遠處有一身挺拔軍裝的士兵跑過來,神情冰冷嚴整地朝他敬軍禮!喧鬧的人聲中,他簡單的一個手勢便止住了那士兵機械而利落的報備,冷眸直直地落在雲裳身上,薄脣如地獄羅剎般輕啓,接着,便是能斷人生死的幾句。
那一句之後,隨即,一羣不知道在哪裡隱藏着的特殊兵種端着槍齊刷刷地從大廳各處迅速整合到此,“嘩啦嘩啦!”地齊聲對向了那羣還在喧鬧擁擠盤問的記者!頓時,那些不要命的“咔擦咔擦”聲終於伴隨着最後一個相機因震驚而摔落在地上的聲音而徹底終止,整個大廳外除了噴泉的聲音外靜得嚇人,大氣都不敢出。而在雲裳的感官世界裡,那一瞬整個世界的聲音都遠去,她呆愣愣地看着那個肅殺挺拔的身影朝自己一步步走來,冷冷地站定到了他面前。
霍斯然幽冷低沉的嗓音響徹耳畔:“想知道詳情,就去問當事人,而至於這個旁人……是我的!”
這些話,是他對着這裡整片的記者說的,而有能力進入到這裡採訪跟蹤的記者,無意不清楚眼前這個一身正統軍裝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要所有的尖銳的矛頭,都統統指向雲青海。
最好一人一口地問他一句,什麼是婚姻的含義,什麼是丈夫的責任,什麼樣的理由,足以他百般次地跪在自己的尊嚴甚至妻女的生命之上,向權勢和地位低頭。都給他好好地,去問一問。
而至於雲裳,的確是他的。在他還沒有出手之前,任何人想看她狼狽的模樣,都、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