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屋子裡的人都傻了。
大家是知道這丫頭潑、厲害,可誰也不知道,這丫頭竟然可以將胡紅雲這麼一個大人推到炕上不說,那胡紅雲更是想起也起不來!
胡紅雲被胡小萌糊了一嘴的灰,別說是罵人了,現在她只想找點水,可是卻動彈不得,只要她一活動這胳膊便疼的緊一些,惱的她就想把胡小萌按地上狠揍一頓,可惜,她起不來!
“你聽誰說的,我大姑有五百兩銀子?”
這纔是胡小萌按住她的關鍵攴!
胡紅雲轉頭,狠瞪着她,“呸呸,死丫頭,你長能耐了是不是,張春枝你個賤貨,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閨女……”
胡紅雲一直沒看清事實,再加上從來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囂張着,突然被個丫頭按住了,她那顆心就有些受不了,便將矛頭指向了張春枝!
胡小萌眼一瞪,手往上一擡,胡紅雲便只有哼嘰的份了遛!
又扯上了老媽,好啊,那咱就這麼耗着,看誰遭罪!
胳膊越來越痛,再加上屋子裡的有也沒有上來幫忙的,胡紅雲才漸漸的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她久不在這個孃家,她的地位已經被這丫頭取待了!
能不取待嗎,胡小萌那日撒潑幾乎是將家都砸了,早在梨樹屯出了名了,可是大家卻又看着這丫頭那個護家勁,便都護着她,誰都沒說就是了!
可如今,又將胡紅雲這個土霸王壓下,大伯孃李氏與三嬸子便對視一眼,又同時別開了眼,看來再想佔老二家的便宜就得合計合計了!
而所謂的一山不容二虎,更不要說還是一隻小老虎,那胡紅雲能服了纔怪!
此時胡紅雲的頭頂都開始冒煙了,因爲這丫頭不但把她推在炕沿上,這會還騎到她身上坐了下來!
不是屋子裡的人不幫忙,而胡小萌的目光太過伶俐!
大伯孃跟三嬸子算是明白了,那就是以後在這丫頭面前,裝孫子,少說話!而郭氏,她則是被老胡頭拉住了!
老爺子,咳了一下,拉着老太太坐了起來。
“老丫頭,你嫁都嫁了,孃家的事你就不要回來攪和了……咳咳……”
都說老來伴,別看郭氏那麼不講理,一輩子壓老胡頭一頭,可是此時她卻是眼淚吧吧的扶着老胡頭!畢竟一輩子了,雖然說他癱在炕上,可至少她還有個伴!
胡紅雲瞪了老爺子一眼,“我怎麼攪和了,你一輩子就偏心她,結果怎麼樣,她一個被休的貨,你還這麼向着她,你的心還能再偏一點嗎……啊……”
胡小萌從她的身上跳了起來,卻是擰着她的胳膊聳了一下,將她推了出去,冷冷的看着她,“滾!”
“死丫頭,我撕了你……”
胡紅雲一得自由也不跟老爺子說了,便衝向胡小萌。
胡小萌之所以放開她,是覺得她不但六親不認,還極是冷血,面對這種人那就來一個更冷血才行!
而胡紅雲心裡就憋了口氣,便想不明白鬍小萌能制她一次便能制她第二次!
只是這一次,胡小萌卻是擡起了腳,毫不客氣地直接頂到了她的胸口。
沒辦法,胡小萌腿不長,能頂到胡紅雲的胸口還是因爲胡紅雲個子矮的原因!不然,也就是人家的肚子!
胡紅雲的胸口猛的一疼,伸着的手卻是夠不到胡小萌,氣的她便破口大罵。
胡小萌一腳支在她的胸口,身子一彎,一手揚起那個瓷盆,滿盆的灰便揚了胡紅雲一頭一臉!
胡紅雲頓時後退兩步,叫罵聲嘎然而止!
老爺子氣的大口喘着,伸手指頭胡紅雲,“你,你給我滾……”
這老頭,一輩子沒罵過任何一個孩子,性子更是溫和,今天能指着胡紅雲罵了一句滾,算是他這一生說過最重的一句話了!
胡紅雲氣的胸口直喘,“你讓我滾,你也不看看,你病了是我請了神婆回來了,這些哪一個管了,你還讓我滾……”
“你……”
“老爺子,你別生氣了,我不跟她打了,咱們來問問明白,她從哪裡知道我大姑有五百兩銀子的事……”
胡小萌轉了身,來到老爺子的身邊,伸手摸着他的胸口,順着他的氣。
差一點把那五百兩銀子的事給忘了!
這事不弄明白可不行!
看着胡紅雲胡小萌道,“說吧,你一句我大姑手裡有五百兩銀子,不把這個弄明白弄清楚,相信,以後的事更多,別的再說我大姑住在我們家,是我們家人圖她那五百兩銀子!”
看了一圈,大伯孃三嬸子就包括郭氏,都一臉‘難道不是嗎’的表情,胡小萌便撇了嘴,瞧,聽風就是雨,這事還真就得掰扯明白了才行!
“哼,古城村兒的人都傳便了……胡紅杏,你敢說老石太太沒給你留下銀錢?”
胡紅雲又轉頭瞪向了胡紅杏!
胡紅杏想說又不敢說,急的她直看胡小萌!
胡小萌聽了她的話心思飛轉,想來,定是因爲石家沒人了,卻又留下那麼一個老宅,而且石家在村子裡多少的還有些土豪的名氣,自有人想去尋寶,那麼那個被胡冬砸壞的竈坑,便被有心人傳了出去了!
只是……胡小萌眼睛轉了一下,“你聽說的少了,五百兩怎麼能夠!你應該說老石太太給我大姑留下了五千兩五萬兩甚至是五十五百萬兩纔對!”
胡小萌的話讓胡紅雲不大自在的翻了一個白眼!
胡小萌接着道,“老石太太要真有那五百兩,她會因爲石子光偷了她的棺材本而氣倒在炕上一病不起?更不要說,真有五百兩,那石子光還想賣了我大姑去還他的賭債?再有一點,我大姑真有那五百兩銀子,她還會出去擺攤賺錢?還是說,其實,你回來,只是奔着你以爲的那五百兩來的?”
胡小萌的話太過直白,直白到胡紅雲動了動嘴,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一屋子的人都沒有說話,胡小萌便接着說,“今天咱們就把話給說開了,別的再有人在背後嚼那舌頭根子!沒得把我爹跟我娘也扯了進來!老石太太死了,我大姑給下的葬,許是上天看我大姑太過厚道,還真掉下了點銀子給她,只是,不是五百兩是二百兩!”
“哼,你說二百兩?你纔多大個丫頭,你又怎麼會識得銀子?”胡紅雲一聽到真有錢,數目還這麼大,眼睛都冒光了,那臉上的表情立馬就是那種,瞧,我沒說錯吧,她就是得了銀子!“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大姑、我跟我二姐,還有大伯家四哥胡冬,而那銀子就是胡冬刨出來的,不然把他們叫進來問問好……”
胡小萌的話都還沒有落下,胡紅雲已經衝窗外喊了兩嗓子。
胡冬眉頭緊皺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胡小萌,什麼都沒有說!
那大伯孃卻是背地裡擰了他一把,胡冬吸氣,轉頭就想走,卻被大伯孃拉住,“那銀子真是你刨也來的?”
胡冬看了他娘一眼,點了點頭。
“你傻啊,你刨出來的,你不留着,二百兩,你給別人……胡紅杏,把銀子給我……”
大伯孃李氏,竟然聳了胡冬卻轉頭便衝胡紅杏伸手要錢了!
想也是,二百兩,誰能不動心!
胡紅杏不知所措,因爲她不知道胡小萌的下一步要做什麼,便沒有說話。
胡小萌冷呲,“大娘,要知道,那銀子可是我二姐看到的,是不是說,那銀子,我娘也得像你一樣掙上一掙?”
奸二進來後就跑進張春枝的懷裡,貌似她挺害怕胡紅雲的。
這會聽到胡小萌的話,便點了頭,“我頭上那珠子掉了,我趴地上找的時候看到的,然後,胡冬哥有力氣,便拿了鎬給砸開了,就是一包,小花數數說是二十個!”
胡冬聽了胡漫柔的話便點了頭,轉頭皺着眉頭看着他娘,“娘,那錢,又不是咱們家的,你要什麼?”
“那那那也是你砸出來的,二百兩,也有你一半才行!那樣,你們娶媳婦,還用愁嗎?胡紅杏給我錢!”李氏是咬準了。
胡小萌卻是笑了,“大娘,你真要那銀子啊?”
李氏有點摸不準胡小萌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想一想,如果拿了一半回來,那麼這丫頭還能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嗎,不就是欠她們家幾兩銀子的事嗎,到時候換成銅板,往她腦袋上一拍,看這死丫頭還說不說還錢的事!
“當然,你不是說是你二姐看到的嗎,那就對半分,一百兩就好!”
“哈,那這銀子大娘你就得去縣衙找羅大人要了!”
胡小萌哈哈大笑,看着大家不明所以的臉,接着道,“有件事,許是沒有說清楚,那銀子,不是我大姑的,也不是你的她的更不是我的!那銀子——它是石家的!因爲,砸了那竈坑的時候,我大姑已經與石子光和離了!更不要說,那銀子,已經交到縣太爹的手上了!”
李氏一聽眉頭緊緊的皺着,“這話誰信?”
“不信?那去縣衙問問縣太爺好了?”胡小萌笑了一笑,卻看了一眼胡紅杏。
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一次性將胡紅杏和離與銀子的事全部解決!
胡紅杏有些不明白,可在看到胡小萌的示意後,腦子像開了竅一樣,對着炕上的老兩口子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頭後哭着開口,“爹、娘,紅杏不孝!那日石安平在縣城打我,被衙差抓了回去,縣太爺便從他的嘴裡得知了一切,所以,纔會判了我與石子光和離!而且小花說的那銀子……交上去了。”
其實胡小萌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爲了賭住衆人的悠悠之口,只有說把銀子交上去了,他們纔不會再揪着它不放!也不會再來壓炸胡紅杏!
而胡紅杏這個不會說謊的女人,最後四個字說的極是小聲,可是因爲有胡小萌先前的話在那裡,大家也就都沒有注意到!
老胡頭老淚縱橫,要不是爲了給他治腿,他閨女又怎麼會嫁到那家裡?這二十年,他雖然癱了,可是他多少的還是知道他閨女過的日子,此時聽到和離,心底,竟然一下子放空輕鬆了!
“縣太爺判和離?胡紅杏,你以爲你是誰啊,縣太爺會理你……還交了銀子,你騙誰呢……”
“啪!”
卻是胡小萌抽出懷裡的一張紙拍在了胡紅雲的臉上,“信不信我到衙門去告你一個污衊之罪!”
胡紅雲伸手抓下臉上的紙,看着上面的白紙黑字,頓時就有一點發懵,貌似它們認得她,而她不識得它們!
胡小萌上前將紙抽了回來,摺好並放進了懷裡,冷哼一聲,“和離書你看到了,以後再出去說我大姑的是非,到時候進了大牢,別說我沒提醒你,讓你質疑縣太爺,你這是找死!”
胡紅雲囁囁不語,卻是轉了頭!
胡紅杏都傻眼了,她的和離書她記得在她那行李捲的最下面啊,怎麼會在這丫頭的手裡?
胡小萌對她眨了眼睛,轉頭看向大家,“如今縣太爺判下的和離書,大家都看到了,那麼以後便都閉緊了嘴巴,別的外人還沒對我大姑說三道四,自家人卻先說上了,自己家裡的人,都不向着自己,還想外人去尊敬你們嗎,還是說,你們生怕外人不傳什麼,對不起你們的耳朵?”
胡小萌的話說的有點陰損,可卻讓屋子裡的幾人都扭了頭,大伯孃李氏早在那邊自怨唉嘆,到嘴的銀子就這麼飛了,所以氣的她又擰了幾下胡冬。
那胡冬本就是個脾氣撅的,卻是聳了他娘轉身就走了。
胡小萌拉起胡紅杏,看着那之前被她拿出來的錢,便道,“老爺子,我大姑有沒有孝心,您心裡透明白的,如今她把賣糖人賺的錢一紋不少的全都拿了出來,那麼,當兒子的是不是也多少的要拿出一些來呢?”
胡小萌說完這話,首先看向了張春枝,對她點頭,張春枝便道,“爹、娘,老二日前走鏢被砍成了重傷,鏢局給補了點銀子,再加上上次抓那石安平,小花出了一點力,所以縣太爹又賞了五兩,如今老二的外傷好了,就差兩腿跟一條胳膊了,所以這藥吃的也少了,家裡還剩下差不多一兩銀子,我這便要小二回家取去!”
大伯孃一聽,臉色立馬變了,哦,銀子沒拿到,結果卻要往外送,誰不心疼!還不是這胡紅雲惹出來的,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姑子,你那麼有孝心,不知道這次老頭子病了,你拿多少出來?要知道,你出嫁這十年,可是一個子兒都沒往家拿過!”胡紅雲咬牙,“哼,老爺子不是說了我嫁都嫁了就別回來攪和了嗎,那我還拿什麼錢,我走了!”
胡紅雲說完了話便要走,卻不想三嬸子攔了一把,“妹子,你要走,是不是也把請神婆的錢先結了?”
炕上,老胡頭又咳了幾聲,搖了搖頭,躺了下去,鬧吧鬧吧,他管不了,他不看行不!
胡紅雲回來是要銀子的,如今一個大子兒沒拿到,還要她往外掏,她肉疼!
看了一眼被胡小萌扶着往外走的胡紅杏,她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拿了桌子一個碗便扔了過去。
胡小萌只覺得耳邊冷風傳來,純是條伯反射,用了全力回身便是一腳,緊跟着便傳來一聲慘叫,回頭就看到胡紅雲捂着個腦袋,貌似有血滑了下來,而她的腳邊還碎了一個碗!
“哎喲,還打破了一個碗,胡紅雲,你賠我……”三嬸子家裡的東西,上次被胡金胡銀搗騰的差不多了,現在這些東西,還都是她花錢從集上買的,哪一個不是她經心護着的,如今打碎了還要再買,依她這小肚雞腸的性子,她能捨得花那個錢?
胡紅雲怎麼也想不到,她扔出去的碗,卻打在自己的腦袋上,還將她砸的暈呼呼的,她三嫂又跳上了下來,等着她從胡家出去的時候,頭髮散了,臉上還被抓了幾道子,衣服撕破了,懷裡的半吊錢也不見了,只覺得晦氣極了,對着三嬸子家的大門狠狠唾了一口,揚長而去!
胡小萌看着三嬸子撒潑那叫一個汗啊,原來不是沒有人打不過那胡紅雲,只是沒觸及到她的底線而以!
這時胡漫柔跑了進來,將手裡的銀子放到了炕上,卻是幾塊碎銀子,數一數差不多一兩左右!
一兩銀子,一個普通村民家可以很好的生活一個月,更不要說,像他們這種窮人家了!
三嬸子看到銀子,頓時笑兩眼睛眯到了一起,“二嫂,謝謝了!”
大伯孃卻是冷哼一聲,“我們家沒銀子,孩子多,吃的也多,老大又要出嫁,哪哪都得用錢,不過,我們家還有兩隻雞,回頭我抓一隻送來,給咱爹補一補!”
三嬸便笑了,“那成啊,我看了咱爹其實就是想大姐了,這不,大姐來跪了一下午,這病也強了,若是再吃一隻雞,那還不立馬好了……”
“三嬸,咱醜話說在前頭,這錢不是給你過日子的,是給老爺子抓藥的,所以,你不用說那好聽的話,若是,我知道你沒有抓藥,這銀子,我會記到你的帳上,咱們秋後一併算!”
胡小萌看着三嬸笑的合不攏嘴,心底就有氣,所以,她便將話說了,反正得罪都得罪了不差再添一筆嗎?
撫了張春枝回家,喬捕頭也早離開了,都坐到了炕上,胡鐵柱便問,“老爺子怎麼樣了,真的那般嚴重嗎?”
“沒事,如果三嬸三叔還有良心,給老爺子抓藥喝喝,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胡小萌看得出,老爺子那病只是因爲季節交替的原因引起的,就好像昨天晚上小六發熱一樣!
想到小六,立馬想到抓的藥,便將炕上那一大包拿了過來,“娘,錢掌櫃說老爹的外傷好了,就得換藥了,呶……還有這個,是給小六抓的,不過,錢掌櫃說要你喝……”
“我?我沒病我喝它做什麼,還挺貴的……”
“娘,小六不是要吃奶嗎,你喝了藥,小六吃奶便是也喝了藥,再說,這藥小六不能喝,行了,你就聽錢掌櫃的吧,大姐,這藥你去熬一下吧……”
胡漫妮接了藥便走了出去,這些日子,給胡鐵柱熬藥,都是她一手保辦的!
張春枝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地上的那把輪椅,眉頭皺了起來,“小花,這椅子多少錢買的?”
“哦,錢掌櫃介紹去的,人家只收了三兩銀子……”
“可我沒記得,你有這麼多錢啊?”
胡小萌:“……”
PS:陪女兒看‘爸爸’……唉,天天爸長的不帥的,可爲毛越來越迷人了呢!!!
推薦,七月承歡NP文《男色皆補藥》好歡樂的!!
簡介:一定是她穿越的方式不對,竟然穿越成自己寫的小X文裡的炮灰女。
不甘心,沒關係,咱可以逆襲。
綠茶婊閨蜜,渣男相公,讓他們見鬼去吧,把她送給魔頭當爐鼎?她就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身。
炮灰女也得上天眷顧,得靈石,勤升級,泡美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看她如何抱得美男,牀第雙修,逍遙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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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五個美男排排站,齊刷刷的看向牀上那個褻衣半開,額鬢冒汗的絕美女子。
“老規矩。”女子輕輕一笑,淡然出聲。
五個美男面面相覷,然後,齊刷刷將褲子脫下……
片段:
“娘子,寶寶出生了,可是,一胎三胞,怎麼判斷是誰的啊。”
躺在牀上喘着粗氣的女子彪悍的回答道:“笨,看她們叫誰做爹咯。”
若干年後——
三個長得幾乎一樣的女娃看着眼前的五個男子,甜膩膩的喊:“爹爹們,孃親剛剛衣衫不整的回來了哦。”
五個男人幾乎同時朝屋子裡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