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莫澤也沒去管範諾。只是將車子加快了車速。這一次範洛回來可算是幫了他大忙了,正好那個合約趕着要,所以鷹莫澤心情很好,且不說其他,就是單純的征服欲就已經讓他非常的開心了。
範諾皺着眉頭又喝了幾口,她太渴了。晚上吃的東西太多了而且都是鹹的。不知不覺範諾就將礦泉水給喝完了,鷹莫澤看了皺眉頭:“你少喝點。”
“我渴了,我喝水都要管一下?”範諾這幾天脾氣不好,其實這段時間範諾覺得自己應該冷靜一下,但是這邊還沒有冷靜那邊鷹莫澤已經將自己給叫過去了。鷹莫澤說:“我不是管你,我是怕你拉肚子。礦泉水少喝。還是多喝開水冷涼的水比較好。”
“我就喜歡。”範諾說。
鷹莫澤鬱悶了:“這幾天你的脾氣 很大?我怎麼感覺你都能夠跟我指手畫腳的了?”將車子停下,鷹莫澤的眼睛看着範諾,範諾一下子就沒有脾氣了。她最害怕的就是鷹莫澤這樣的眼神看着她。
於是嘿嘿一笑說:“那個,我這幾天例假快來了所以我非常的煩躁。等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例假是三天之前才走的?”鷹莫澤邪笑着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着範諾,範諾鬱悶了,皺着眉頭:“你怎麼知道的?我記得我沒有跟你說啊……”
“我有眼睛是會看的,那幾天你一直在找紅糖水喝而且脾氣也不好,你以爲我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什麼不知道?”鷹莫澤嗤笑一聲:“我到時候
很驚訝你這說謊的功夫什麼時候學習的那麼的麻溜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範諾說:“誰讓你忽然就那麼的嚴肅?我以前確實是害怕你因爲你看着人的時候好像要把這個人給吃掉一樣。但是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是很怕你。所以我纔會語無倫次,那叫做善意的謊言。”
“善意的謊言?”鷹莫澤一字一句認真的說:“在我面前不允許說謊你聽到了麼?”
其實範諾很想破口大罵你管我?你是我的誰?我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是範諾還是忍下來了,估計她說出這樣的話了之後會得到非常大的代價,估計鷹莫澤會半路給她扔下車也說不定,他這個喪心病狂的英俊男人……
“嗯,開車吧我很困。”
“我看你現在倒是精神的很一點都沒有困的樣子。”鷹莫澤毫不猶豫的打擊着範諾的自尊心。在回去的最後一段路程之中飯,範諾老是會感覺很彆扭,那種感覺就像是渾身滾熱發燒一樣,但是卻沒有打擾鷹莫澤。
將車子停靠在別墅,鷹莫澤轉頭看着範諾卻忽然看到她滿臉通紅的樣子,那樣子十分的性感,鷹莫澤愣了:“你怎麼了?”
範諾快要哭了:“我好熱,那水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範諾的臉色通紅而且渾身滾燙,鷹莫澤忽然想到 一種可能,將那空瓶子打開聞了聞,驚訝:“這裡面有東西。只有範洛坐過我的車……”
“什麼東西?”範諾現在難受得緊,渾身像是螞蟻在爬一樣,範諾快哭了:“怎麼辦
我現在好熱,我想要脫衣服。”
該死,難不成這瓶子裡面有催-情的藥物含量?但是味道卻不像啊?鷹莫澤走過去將範諾給抱到懷抱裡面朝着別墅走去。範諾難受的一直在抓着自己的身上,然後控制着自己不吵着鷹莫澤的身上貼去。
鷹莫澤的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那種味道像是罌粟花一樣的好聞。但是心裡的抗拒感覺卻折磨着範諾。範諾滿頭大汗,鷹莫澤將範諾給抱在牀上,猶豫的看着在牀上一直在不停皺眉頭滿頭大汗的女人。
爲什麼範洛要這樣做?爲什麼要將那一瓶子帶着藥物的水故意的放在他的車子上面?是故意的還是因爲什麼目的?鷹莫澤逐漸的感覺到範洛在一點一滴的變化中不斷的變成了心理學醫生一樣的人,那樣的人最喜歡的就是猜測人的心理。
但是她如何玩也玩不過鷹莫澤,對於人的心理表情乃至情緒,只要你不是面癱那麼他就能夠將一切知識給解剖出來,但是現在鷹莫澤看着在牀上難受的範諾,那張小臉上面滑落的淚水,他在猶豫。
她也不過是十八歲而已,原先鷹莫澤並不想那麼早的得到她。可是這個藥物也證明着如果說沒有人來當解藥的話範諾會有生命危險。鷹莫澤的眸子變得十分的幽深。他看着範諾。
範諾也在看着她。然後忽然哭着說:“鷹莫澤,我好難受……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好難受……”她的聲音帶着沙啞,像一個啞了嗓子的孩子一樣讓人的心疼。
鷹莫澤的心似乎動了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