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寶寶 這個爹地我要了
【274我們做好朋友吧】
小晴天能感覺出他身上的漠然冷肅,但卻並沒有感覺害怕,因爲她從小就堅信着童話書中所言的四個字,知恩圖報,她幫了人,人自會對她友善的。
晴天走了過去,看着坐着的美少男,嘴角一咧,笑出了一口白牙,彎下腰,湊近說,“你怎麼不說話吖?”
少年對她猛然間的靠近始料不及,身子不覺向後一撤,皺起了眉,冷聲低喝,“別過來。”
晴天看他戒備動作,不解眨了眨眼,但也沒有上前,乖乖站在那裡,側首望着滿身戒備如同長了刺的美少男,滿目疑惑。
她看到少年靠在吧檯上,修長白皙的左手落在右臂上,橫牙一咬,嘶拉一聲,狠狠扯下了大臂上襯衫的布料。
晴天定睛一看,心中一駭,嚇了一跳——方纔這位小哥哥坐着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現在忍痛撕下布料,她纔看出原來長袖大臂處的襯衫布料落下,帶下了一塊黑黑紅紅的東西,那布料下的皮膚,泛着紫紅色,堆積着嚴重的淤血……外行之人也許只道是受了外傷,但在南宮家生長大,又有個天才醫學知識哥哥的小晴天,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右大臂受了傷,槍傷,十天有餘,沒有進行任何處理,任由子彈長在了肌理中,從而導致傷口無法癒合,甚至發炎破傷風,連帶着襯衫都絞纏着生長在肌肉裡。
傷口,十分怵目驚心,黑瘀濃腫幾乎密佈了整個大臂,因爲襯衫的扯開流了血,與膿疤攙在一起,望起來便覺極其痛苦,更何況肌肉裡還生着子彈的當事人。
小晴天上前一步,低下頭,望着他交錯相連的疤痕仔細瞧——
“你不怕?”少年擡頭,額前已沁出了冷汗,“小東西,爲什麼救我,難道,你不怕我是壞人?”
儘管晴天的個頭足夠正常,但是,由於時常無意間便露出懵懂無辜的神情,故常常令人低估她的年齡,判斷錯她的真是年紀,以爲她只是個不至十歲的女娃一枚。
晴天似乎對小東西這個稱呼極爲不滿,她蹲下身,拿出口袋裡方纔旋轉的幾個東西,揚起眉,笑道,“小哥哥,那你,怕我嗎?”
怕她?
這樣一個小娃娃,不過是機靈一點兒,靈活一點兒,躲藏的快一些,不知在哪裡的武器黑市得到了這樣騙人的東西來唬人,有什麼值得怕的?
少年脣角一動,發出了冷哼,“我中了槍,和那些人周旋了十幾天,你覺得,我會怕你這樣的小丫頭片子?”
這樣美麗高貴值得欣賞的一張臉,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令人煞風景啊!
一向分不太出好壞話的小晴天卻是不生氣的,仍然笑嘻嘻的,拍拍胸口鬆一口氣的表情,“不害怕就好,不害怕就好,我還以爲你會被嚇着呢……”
說着擡頭朝他笑,誠摯道,“那小哥哥,我們做好朋友,好不好?”
小哥哥方纔那一番高傲鄙視話語完全沒得到任何迴應,頓時鬱悶了,他瞪了一眼晴天,“我爲什麼要和你做朋友?”
而且還是好朋友?她哪根蔥啊?
“因爲,你很漂亮啊!”晴天回答的很認真,“媽咪說身爲女人要有收集一切美男的習慣,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男生了啊……”
晴天生活在軍火南宮家,自小接觸的就是極爲優秀的人羣,各種冷酷的熱情的清新的帥氣的美男都見過,但若說起美字,這位帶着女弱智氣的小哥哥,確實可稱屈指可數,連她家那人間極品的哥哥都無法達成這陰柔與美的完美結合的。
小哥哥聽到小晴天的回答,險些吐血,他繼續瞪晴天,“我從不和陌生人做朋友,走開,我要離開了!”
“陌生人?”晴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眨眼,不解,“我們是陌生人嗎?可我剛纔救了你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少年冷哼,語氣略微輕蔑,“誰能證明?再說,沒人強迫你救我,也沒人會感謝你的自作主張。”
晴天眉頭皺了一下,兩手捧着下臉,似在思考,又似在想他的話到底是對還是錯,在少年就要起身離開時,她忽然站起身,從吧檯上拿起了方纔混亂中落下的堅硬玻璃片,擡肘,困腿,行雲流水,左手朝少年受傷的部位猛力一拽,直等到聽到他一聲痛呼慘叫才躍身跳起,砰的一聲,自由落地騎到了他的身上,掐住他受傷部位,制住他的動作後,手刀揚起,一個猛劈,直擊後腦勺,將他打昏了過去——
晴天見此,便快速繞到吧檯後,拿起放櫃面上擺放着高濃度烈酒,鏗一聲砸碎,找到一把瑞士刀,望着昏迷的美少年,眯起眸,笑了。
小魚被透少爺累的半死不活,趴在牀上睡了十幾分鍾後,才迷迷糊糊睜開眼,望着身邊身材精碩的男人問,“大人,咱們能不能明天再出發,我好累,今晚,不想做飛機了……”
“不行。”一口否決,但累到自己女人的大人,表情似乎很滿意,“洗澡,去收拾,半小時後出發。”
半小時後,正是他在回南宮別墅前所預支的時間……
還真是一分一秒都不差,他透少爺算計時間利用時間的觀念簡直準到令人髮指。
知道反抗向來無效,小魚只好裹着牀單跳下牀,邊走向浴室走邊問,“大人,請問到南宮本部需要很久嗎?”
“不久”,大人在翻看着一本軍火雜誌,回答的簡短而漫不經心。
魚哦一聲,踩着拖鞋開始朝前走———
“一夜,整整十二個小時。”大人補充。
小魚石化。
接着,倏的轉回頭,瞪着坐在牀頭的南宮透,表情氣憤,憤懣,腹誹,心中狂吼——
竟然連提前預支這種事都想到了。南宮透你個色胚,一夜不做會死啊,會死嗎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