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該死的熱!那種從身體裡恍若要將她梵燒殆盡的炙熱感覺沖刷着鳳天羽的神經,讓她幾近抓狂。創客小說○wWw。
怎會這樣,這種該死的感覺,這種不太妙的滋味,誰能告訴她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依稀記得前一秒她還在酒吧裡,享受着朋友們爲她準備的生日派對,她也就喝了一杯特調的雞尾酒,那火紅而通透的酒色就好似紅寶石一般令人移不開眼。
淺嘗一口之後,竟是帶着數種果香在口腔中回味無窮。
她也沒想到這酒開始喝的時候沒什麼,這後勁居然那麼大,她都不記得到底是怎麼醉倒的。
可這睜開眼的瞬間,四周圍的一切都陌生的讓她想要抓狂,還有她身上這套衣服。
到底是哪個傢伙在惡搞,居然給她穿上古裝,丟在這個只有一張大牀,四周圍全部都是古色古香佈景的房間,還將門窗反鎖了。
該死,若是讓她知道是誰搞的鬼,男的抵押到牛郎店,女的打包送到童姥那裡調教,讓那人嚐嚐花兒爲什麼這樣紅的滋味。
鳳天羽狠狠的扯着衣服,滿頭汗水在心裡狠狠的詛咒着,忽而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這種熱並不是因爲天氣或者衣服的緣故,反倒像是被人下了媚藥的感覺,渾身發熱,心中冒出某種渴望,壓制不住的令人抓狂。
“吼,混蛋,到底是誰那麼缺德居然給我下藥,可惡。”鳳天羽咆哮着,可這藥性卻是讓她這一聲咆哮輕的跟貓叫差不多。
正在牀上難受的輾轉反側的鳳天羽忽而聽見門外忽而響起一陣開鎖的聲音,三個男人突然出現在門口,其中一個是被攙扶着入了屋一個男子,另兩人將人放下後,便將門又鎖上了。
“開門,快開門。”嘶啞而壓抑的嗓音伴隨着拍門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卻是那個被送進來的男人使勁拍着門板。
“爺,只要您用裡面的女子解了身上的毒,事後哪怕殺了屬下等,屬下也無怨無悔。”
“我不需要,放我出去。”
“對不起,屬下不能遵命!”咔嚓聲隨之響起,門外卻是被上了鎖,那兩人也已迅速退走,剩下鳳天羽與那個看不清模樣,還杵在門邊的男人共處一室。
“該死。真該死。”久久不見那人動靜,鳳天羽低咒一聲,實在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低咒一聲後,忍着渾身的不自在起身朝門邊走去。
臉色緋紅,氣息微喘的鳳天羽望着斜靠在門板上的身影,雖然看不清模樣卻能夠感受到那個男人渾身散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
“滾。”一聲低喝從那男人的口中傳出,只是一個字就可以聽得出他對她的厭惡。
未曾靠近之時,鳳天羽還覺得能夠忍受體內發作的媚藥,待到靠近些許,鼻尖聞到那個男人身上的氣息是,她的腦海裡幾乎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撲上去吃了他。
鳳天羽咬了咬脣,看着眼前唯一的解藥,也曾掙扎過,最終還是敵不過藥力的發作。
她是他的解藥,而他又何嘗不是她此時唯一的解藥。
顧不得那麼多了。
鳳天羽伸手去抓那個男人的衣襟,卻是被他略顯狼狽的躲了過去,卻正好退到了牀榻的位置。
“你我不過各取所需,就各自當成被狗咬了一口,咱們忍忍就過去了。”鳳天羽咬牙切齒道,用最後的一絲理智說完這話,便再也不去約束身體的渴望,朝着那個男人撲了過去。
她追他躲中,只是幾個會合,鳳天羽如願的將人撲倒在牀上,因着四周圍光線微弱的緣故,卻是看不清那人的模樣,只知道這個男人的輪廓較爲深邃,尤其一雙帶着怒色的雙眸,即便是漆黑的四周,依舊掩不住那眼中的光華。
鳳天羽狠狠的扯着男人的衣服,動作很是粗魯,她心中可是很火大的。
該死的媚藥,她討厭這種不被掌控的感覺。
撕碎的衣衫落了滿地,待得二人坦誠相見之時,一切都如同星星之火燎原般,瞬間爆發了雙人份的狂熱。
原本還是主導地位的鳳天羽一瞬間被反制在男人的身下。沒有前戲,各自都是憑藉着本能尋找着發泄的出口。
伴隨着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鳳天羽不由尖叫出聲,承受着來自男人的狂熱,一次次承受着他的勇猛,一次次在迷離中忘了身下的疼痛。
鳳天羽都分不清到底那個男人中的媚毒有多重,連她的媚毒都解了,他卻還在一次次的索取着,哪怕她已經開口哀求了,換來的卻不過是他更加猛烈的撞擊。
“不要了,我不要了,嗚……”被索取到哭雖然很丟人,可她真的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精力旺盛。
坑爹的,之前那個硬是不要,非要她霸王硬上弓才肯就範的男人,根本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王。
一次次的索取無度下,她可恥的暈了,待得醒來之後,房中早已是空無一人,唯有她一人躺在牀上,門外守着兩個人,不時傳來斷斷續續的談話聲
“爺的毒已經解了,這個女人卻是留不得,需要處理掉才行。”
“……”
處理掉?
難道是要殺人滅口?
鳳天羽瞬間沉下臉,她雖然不曾殺過人,卻並非第一次看見死人,早在媚毒解除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這裡絕對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之前以爲是道具的一切都是真的,尤其那個要了她的男人,那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卻是做不得假。
她可是親手用手指確認過的。還有她的身體,之前因爲媚毒的關係並未特別注意,如今才發現,她的頭髮沒有那麼長,她的左手有道從手臂延伸到手腕處的疤痕,那是被人用西瓜刀砍傷的,當初可是留下一道醜陋的疤痕,而這隻左手上光潔無比,連個蚊子叮咬的疤痕都沒有。
總而言之,這不是她鳳天羽,或者說不是原本的她。
而她該死的能夠想到的理由,那便是借屍還魂,還有可能是——穿越到了古代。
唯有如此,才能夠解釋得通這一頭的長髮,還有四周圍古色古香的佈景以及那個古裝長髮男人的存在。
鳳天羽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尋找衣服。
幸虧最初的時候她因爲太熱將外衣脫了,否則她連能穿的衣服都沒有。
嘶,好疼!
站起身的瞬間,那種痛差點讓鳳天羽痛得叫出聲來。
強忍着痛苦的感覺,她輕手輕腳的將衣服撿起來,隨後摸索着穿在了身上,然後又在角落的位置找到了一雙繡花鞋穿上。
試了試窗戶,竟然不知何時去掉了外面阻擋的木板。
鳳天羽小心翼翼的將窗門打開,卻見窗外竟是一片竹林。就着微弱的月光,鳳天羽方纔看清這竹林卻是成斜坡的形式朝下延伸。
地面距離窗戶邊緣至少有三米的高度,若是貿然跳下去,危險係數太高。不過留在這裡的危險卻是更甚。
鳳天羽咬了咬牙,攀附在窗戶邊緣處,輕輕的將窗戶再度關上,只留下一條縫隙的空間,讓自己能夠抓住窗棱不至於一下子掉下去。
吊在窗戶上的鳳天羽,伸手將一根最近的竹子頂端拽到了跟前,伸手抓着頂端的位置,算計了一下高度與角度後,隨之一躍,立馬抓住竹子的下一節,忍着掃過的竹條狠狠抽打着臉頰的疼痛,微眯着眼落了下去。
也是鳳天羽幸運,這片竹林平時都有人修剪,外加種的不是毛竹,少了那種尖銳的竹刺,免了她一頓皮肉之苦。
再加之這竹子雖然不算粗,可較爲柔韌的關係,倒是不曾因爲她的身子綴着末端而輕易折斷,反倒是慢慢減緩了降落的速度,讓她在腳踏實地時,減緩了下衝的速度,不曾變成滾地葫蘆一直滾到山下去。
呼呼的一陣狂風適時的吹起,在鳳天羽停下腳步鬆開手中的竹子時,不至於因爲倒甩回去弄出的聲響驚動了守在門外的人,反倒是擋住了彈回去的力度,連窗戶都未曾吹開。
有驚無險的從竹林裡逃走,鳳天羽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一定要跑得越遠越好,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駕……”一陣馬車的聲響伴隨着微亮的天色從不遠處傳來,跑了一夜的鳳天羽雙腳發軟,口渴又頭昏,在看到馬車的瞬間竟是不由兩眼一閉昏倒在地,正好擋在了馬車行駛的道上。
“籲……”
車伕勒緊的馬匹停下了車。
“怎麼回事?”車內傳來一道明顯是未曾褪去童音的嗓音帶着一絲不快的開口問道。
“少爺,有爲姑娘昏倒在路中央,擋了去路。”
“既是擋道,碾過去就是,停什麼車,擾人清夢。”
“清童,休得胡言。”一道女子聲音喝止了那未脫童音少年的胡言亂語,讓他隨之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言。
“李叔,你且下車看看那位姑娘到底如何。”
“是,小姐。”
李叔跳下車轅走到鳳天羽身旁,推了推她的身子。
“姑娘,醒醒,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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