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

何莫笙看着昏迷的溫婉,對這鶴老說了一系列大不敬的話。他沒有能力保護溫婉,是他的錯,但是他也不會讓罪魁禍首好受。他要讓他的良心不安,受到譴責。“鶴老?鶴山?鶴鈺?鶴鈺,我只想說,你配得上這個稱號嗎?”鶴鈺確實被何莫笙的這一段話給氣着了。鶴鈺說道:“配與不配,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在我的眼中 你們,都是螻蟻,根本不值得一提 知道嗎?”何莫笙冷笑道:“螻蟻?看不起我們咯?你說,你身爲鶴鈺,作爲國家最強者,你做了些什麼,你除了欺負弱小之外,你還做了什麼?保衛祖國嗎?沒有,去參戰了嗎?沒有。鶴鈺,我只想問,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做在這裡。”

鶴鈺的臉瞬間漲紅說道:“我哪裡沒有資格了,你這個小輩,居然來教訓晚輩,誰給你這個能力的?嗯?”說着,鶴鈺施力,企圖用強者的威壓讓何莫笙屈服。何莫笙本就被鶴鈺所傷,現在又來,直接一口鮮血噴出。“噗,”何莫笙用嗜血的眼睛看着鶴鈺說道:“鶴鈺,你別欺人太甚。”鶴鈺就喜歡看着別人無能爲力的樣子。在強者的面前,他就是王法。於是說道:“欺人太甚?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說的話,對鳶兒的傷害是有多大?每次看到鳶兒爲你落淚,我都替她不值得。今天你所受的懲罰都是你應得的。”何莫笙就無奈啊,什麼叫今天所受的懲罰是他應得的。

“噗嗤,鶴鈺,我做了什麼這些懲罰都是我應得的,難道就是沒有娶紀菱公主爲妻,說了幾句話?就值得你大駕光臨來教訓我?那可真是失敬失敬啊。”這反語這麼明顯,是傻子也聽得出來啊。鶴鈺直接說道:“你,到底娶不娶鳶兒爲妻?”何莫笙直截了當的說道:“我不娶,我爲什麼要娶,我的妻子只會是溫婉一個,其餘的,都免談。”鶴鈺氣急了說道:“鳶兒有哪裡不好,她比溫婉優秀不止一倍兩倍。還甘願做妾,你爲什麼還是不能妥協?”

何莫笙堅定的說道:“不愛就是不愛,哪有那麼多的理由。比溫婉優秀又如何?我愛的人是溫婉,不是紀菱。你知道嗎?我看到紀菱,我就覺得噁心。”說着,一口血直接吐地,那眼神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覺得那口血就是紀菱一樣。紀菱全程都在看着。被何莫笙打擊了一次又一次 不止一次兩次,每一次都很

惡毒。紀菱直接眼淚流了下來,難以置信。爲什麼啊,爲什麼要這麼討厭她,她爲何莫笙做了這麼多,爲什麼就是感動不了何莫笙呢。鶴鈺看着自己的寶貝徒兒流了淚,很是不忍,直接加大力度,讓何莫笙的丹田翻滾說道:“最後問一次,你到底娶不娶?”

何莫笙已經傷痕累累,幸好溫婉暈了過去,何莫笙不願意讓溫婉看到這樣的場面,說道:“我,何莫笙,死也不會娶紀菱爲妻。我發誓。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這毒誓,驚呆了現場所有的人,沒想到,何莫笙做事情居然做的這麼決絕。紀菱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看着何莫笙說道:“莫笙哥,你不會這麼無情的對不對,你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何莫笙用一種極其厭惡的眼神看着紀菱說道:“我,何莫笙,從不開玩笑。”紀菱笑了,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何莫笙,非常好,你一次兩次殤我的心,你從來都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我爲你做了這麼多,你從來都看不到,你的眼裡只有溫婉,只有溫婉,可笑啊,可悲啊,你說,我這是爲了什麼十年了,十年!!!我整整愛了你十年。這十年裡,爲了你,沒日沒夜的訓練,學藝。五歲直接爬上來九百九十九步天階。那是的我,多小啊,因爲心中有念想,我不得不如此。你知道嗎?五歲那年,我差點命喪鶴山。這麼多年了,堅持了這麼多年,到頭來,被你傷得遍體鱗傷。心如刀割。我到底還在堅持什麼,既然你已經說了這麼絕情的話,那你就走吧,我不捨得你死,你走吧,就當,我們從來就沒有認識過,我也從來沒有愛過你。”

這麼長一段話 紀菱終於把這麼多年的委屈說了出來,算了,不要也罷,堅持又有何用呢?。她這麼不想讓她嫁給他 還爲此立了毒誓。呵,諷刺啊,諷刺。她覺得這十年來,做的一切都是傻子的行爲。何莫笙沒有說什麼,直接抱起溫婉,一步一步走出了皇宮。她既然放他走,那他便走。紀菱看着何莫笙的背影,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紀菱的笑聲迴盪在整個皇宮,聽了都令人心碎。每個人都沒有錯,錯的是愛錯了人。何莫笙明明是絕情之人,偏偏做了長情之事。紀菱明明是冷血之人 偏偏對何莫笙一忍再忍。

反覆循環着 你,我,他,互相愛着,互相包容着

,這樣的關係,到了最後,總有人會受傷,總有人會離開。這次,輸的是紀菱。不,輸的一直是紀菱,她紀菱在何莫笙的這件事情上,從來都沒有贏過啊。從來都沒有……鶴鈺看着紀菱那蒼白一笑,最後瘋狂的大笑,是他這個做師父的沒用,反倒弄巧成拙了。

北辰也心疼的看着紀菱,和紀念有七分像的女兒。北辰和鶴鈺兩個呼對眼睛,心中想的什麼 兩個人都已瞭然。鶴鈺和北辰都默默地退了出去,給紀菱一個空間。“辰兒,你說,愛情真的就這麼神奇嗎?居然可以讓人做到這樣。無私奉獻,冷血無情。忽冷忽熱。”北辰看着鶴鈺。一生都用在了藝這一方面,從未享受過愛的滋味,當然不知道了。北辰解釋道:“唉愛呀,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定義。你說它是好,它也不好。愛能讓你開心,也能讓你難過。愛能讓你享受不一樣的感覺,也能讓你痛徹心扉。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定義。看各人罷了。你覺得愛是什麼樣子,它就是什麼樣子的。”

鶴鈺皺眉說道:“這個情啊,愛啊,怎麼這麼複雜呢?”北辰笑道:“哈哈,我們也老大不小了,糾結這個幹什麼。好了好了,我們還是看紀菱吧,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了。”鶴鈺也很擔心紀菱。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如果你恢復正常那也就是奇蹟了。

紀菱一個人蜷縮成一團,把自己抱住。想着小時候快樂的時光,嘴裡念念道:“母親,紀菱好想你啊,你怎麼都不陪陪紀菱呢。紀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母親,紀菱好想你。”紀菱一想到母親去世的那一晚上,改變了很多事情。那一晚,她遇到了何莫笙,她的小哥哥啊。如今,怎麼會變成這樣呢?爲什麼啊?

紀菱愛一個人太累了,覺得心已經承受不起了。她想逃避了。她想離開這個地方了。她爲什麼要回來呢?回來幹什麼,如果不回來了,心就不會這麼痛了,不是嗎?紀菱決定了,她要離開,她要消失,她要回鶴山。只要不看到何莫笙,她就不會想起他,那就好了。可是心中的愛念早已經深了根,發了芽,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嗎?紀菱只想快點,快點忘記他,忘掉所有的痛苦。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她再也不要這樣了每天勾心鬥角,每天都在算計,她也真的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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