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賴恩和馬爾納等人相繼返回,這幾個人手中都提着一樣的鱗甲,加上阿航找到的,一共五件,按照海曼艦長所言,的確就是那個幾千年前進入探險的小隊,只是,到底爲什麼會有一名武士,受傷而逃脫這裡呢?這是一個迷。
阿航輕輕的推了推格夫曼,將各人招來的金屬片和鱗甲一併交給格夫曼,格夫曼失神的捧着這些遺物,木吶的翻看着,良久,才擡起頭看着大家。
阿航撐了站起來,向格夫曼伸出右手,格夫曼仰頭看着阿航,阿航微笑着點點頭,眼裡閃着理解的暖意,格夫曼觸到那股親情般的情感,心中一熱,喉頭哽咽着想要說什麼,阿航搖搖頭,只是動動手,格夫曼會意的伸出手,第一次被阿航所折服。
阿航向格夫曼要回另外幾塊金屬片,一併交給瑞寧保管。
這時,阿毅突然歡喜的叫了起來:“阿航!,快來,我搞定了!”
高塔的那扇大門隨着阿毅的叫聲咿咿呀呀的向兩側滑開了,一陣潮溼的黴味從塔裡涌了出來,阿毅慌不迭的捂着鼻子皺着眉頭閃到一邊,阿航領着所有人稍後才走了過來,個個都咧着嘴笑,一個個的拍着阿毅的肩頭豎起了拇指。
阿毅這種才能已經沒有話可以說了,居然能從光滑的塔壁找到控制器,而且還能解開別人看不懂的字符,除了天才外,阿航等人找不出別的話來讚揚阿毅,菲琳更是當衆給了阿毅一個熱情的吻,弄得又是一陣鬨笑。
阿航呵呵的搶先笑着走進乾淨寬敞的大堂,日光從高處的窗戶上照射進來,將大堂倒是映得亮堂堂的,一座上下兩通的旋梯就在阿航的右側,佔去了1/5的地方,正中央,一個巨大的金屬長桌孤立的杵着,沒有椅子配套,顯得很彆扭,金屬桌朝裡,幾級臺階漫上一個不大的臺子,中間倒是放置了一張高背的椅子,四周的壁上,沒有任何裝飾,只是簡單的掛着幾根不知用處的金屬條。
阿航等人緩步走進這裡,徑直走到金屬桌前,金屬桌感應到有人接近,突然從地面彈出二十五張高背的金屬圓椅,看來,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這裡,依然有系統在運作着,那麼,可以肯定這裡一定有豐富的能源儲存着。
阿航走到靠裡的那張圓椅前,摸了摸冰涼的椅背,圓椅居然隨着阿航的觸摸而轉動,將椅背旋到桌沿,將椅子部分朝着阿航,阿航頓時開心的笑了笑,衆人正想驚呼提醒,阿航卻已經不再考慮什麼,一屁股坐了上去,圓椅便又旋迴到會議的狀態。
阿航面對着衆人,雙手作出‘請’的手勢,衆人才放心的坐了依次下來,格夫曼和朗門武士坐在阿航的右手邊,瑞寧讓出位置讓林琳坐在了左首的位置,自己樂呵呵的坐在菲嫣旁邊,阿毅卻和菲琳遠遠的躲在了桌子那端卿卿我我。
菲克斯翼獸壓低身子也擠了進來,挨着阿航的身邊趴了下來,所有人正坐着不知該說些什麼時,壁上的幾根金屬條卻釋放出了一層光幕,淡藍色的光幕隱隱的閃爍着,似乎要播出什麼圖像。
壁上圖像閃爍,議事大廳四周頓時響起沙沙的音頻,好一會,光幕上才顯出一個人像來,很明顯這是一個朗門人,外形膚色與格夫曼等人很相似,只是身上的那件袍子卻與海科特督教相似。
右首處的格夫曼仔細辨認了一下,突然驚叫起來:“海寧督教!”
的確,圖像正是海寧督教-天山上星艦裡,海曼艦長的先輩,第一個率隊進入這裡探秘,卻遭遇不幸的那位第三督教。
圖像上的人沉吟了片刻,這短短几分鐘,在場的人都被格夫曼所說的名字給驚住了,全都緊張的看着壁上的光幕。
海寧督教緩緩擡起眼瞼,臉部痛苦的扭動了一下,才斷斷續續的說道:“我…不知道誰會看見這段……訊息,我希望第一個…看到訊息的人,咳咳…能夠幫我把兇手的名字…帶給我的部屬…,我們一行…十一人,無名朗門教廷武士被叛徒殺害!”
說到這裡,海寧督教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臉部滿是痛苦和失望的表情,切磨着牙齒恨恨的繼續說道:“四名技工被他扔進海里,被水魔獸撕成碎片吞噬,而我,被刺中胸部,拼死才躲進這裡,勉強留下了這份訊息,…咳咳…”
海寧督教一口氣說了很多,終於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頓時被嗆得連聲咳嗽,身體深深的彎了下去,畫面一時之間,只剩下不斷震抖的背彎。
好一會,海寧督教才撐起腰,疲乏的斜倚在椅背上,嘴角依然掛着血絲,雙目委頓失神,臉色也極爲難看,胸口正快速的起伏,似乎是在醞釀最後的力氣,好一會,海寧督教才擠出幾個字:“兇手是凱恩·齊格!不要放過他!”
隨着着淒厲的聲音,海寧督教嚥下最後一口氣,怒睜着雙眼,死死的瞪着屏幕,畫面,頓時停頓下來。
聽到海寧前督教的最後一句話,所有的朗門武士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右側的格夫曼,驚詫的眼神顯出了這些朗門武士面罩下的表情,阿航等人都不太明白,但也都看着格夫曼,氣氛頓時凝結,一切,都系在再次神情委頓的格夫曼身上。
沒有人說一句話,大廳裡也沒有了沙沙的音頻聲,格夫曼良久沉默之後,終於開口說出一句讓阿航等人也感到震驚的話:“我的全名叫:格夫曼·齊格!”
阿航暗暗的唸叨着兇手的姓氏:“齊格,齊格…”
好一會,阿航才平抑下來,向瑞寧要回了所有的金屬片,緩緩的推到格夫曼面前,淡淡的說:“教長,上幾輩人所作所爲我們不可能阻止,我們是無能爲力的,但是,我們身處在現在,就要清楚和堅持自己的信念和立場,所以,請不要再沉陷與自責之中,過去的事情讓他過去吧,我們依然相信你。現在,還是由你向大家解讀一下這些金屬片上記載的內容,好嗎?”
格夫曼伸出雙手,顫微的攏着眼前的金屬片,雙手一把蓋住了金屬片,眼神依然充滿了悲憤-是爲自己先輩所犯下的錯而悲憤,是爲自己身爲這名無恥兇徒的後代而悲憤,同時,也充滿了對整個民族的羞愧……
良久,格夫曼才緩緩擡起頭,看了看左側的那些教廷武士,朗門武士一觸到格夫曼的眼神,頓時便閃爍着或迴避,或對視,格夫曼兩眼無神的轉而看向阿航,阿航頓時露出鼓勵和信任的笑容,讓格夫曼再一次感覺到阿航所帶來的那種家庭至親的溫情和信任,格夫曼的眼睛裡終於恢復了幾分神采,臉也不是那麼僵硬了。
向阿航右側那一排地球少年逐一望去,無不回報以同樣信任的笑容,格夫曼突然深深的對地球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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