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樑勇淡淡的說道:“本該讓你自己廢了自己的嘴,可惜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也不爲難你。你就自己廢掉一隻手代替嘴如何?”
笑的很愜意,樑勇眼神冰刀子似的在焦煜麟身上鎖定。
若他敢耍花招,下一刻,他就會被眼前這些人剁成肉醬。
心裡暗恨自己太弱,焦煜麟慘笑着:“好好好,樑勇兄所說,焦某絕不討價還價。今日焦某自廢一手,還請諸位仁兄說話算數,饒恕焦某說錯話之過,不知諸位仁兄意下如何?”
他總不能白白廢了一隻手,事情卻沒有解決好。
“廢話忒多,我說話能不作數嗎?”
瞬間,樑勇的臉就變了,他出手如電,不過眨眼的功夫,直接就硬生生用內力震斷了焦煜麟的左手。
霎那間,焦煜麟覺得鑽心的疼痛襲來,令他無法抑制的驚呼出聲。
“沒錯,樑哥說話我們怎會反對,大夥兒說是不是?”
“是,樑哥說的就是我們說的。”
“誰敢質疑,我第一個不答應。”
“那是,樑哥可是我們這些人裡資格最老的,敢質疑樑哥,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不錯,樑哥做事向來公允,他絕不會徇私舞弊。”
有人高聲嚷嚷着,其餘的人便大聲符合着。
弱肉強食,歷來如此,在他們這羣人裡尤爲如此。
臉色慘白,面如死灰的焦煜麟被他們遺忘了。
似乎他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廢物。
暗處,墨千尋和軒轅澈隱去身形,觀看着這一幕,眼底滿是森冷。
這樣一羣人,哪兒有資格做人?
做畜生都是恥辱,更逞論做人了。
“樑勇兄,焦某可否去包紮一下傷口?”
忍受着鑽心之痛,焦煜麟不想和他們多呆一刻。
揮揮手,樑勇邪笑着說道:“去吧去吧,今日之事就這麼地兒了。若是下一次焦兄不小心說漏了嘴,就算是我,也無法保證你能有全屍。”
半開玩笑,半是威脅,樑勇皮笑肉不笑。
“是是是,樑兄所言甚是,焦某以後定會管好自己的嘴。”
忍痛,焦煜麟訕笑着說道。
一雙金魚眼斜睨着焦煜麟,樑勇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別妨礙我們弟兄們喝酒。真是掃興,兄弟們,來來來,哥敬你們一杯。”
享受着衆星捧月的感覺,樑勇很得意。
“樑哥,兄弟們敬你。”
划拳聲、猜酒聲不斷,整個大廳裡熱鬧非凡。
深情黯然着,焦煜麟緩步退出了大廳裡,他眼神森冷的掃過在場的那五六十人,一一記住了他們的面孔。
“澈,看到沒有?這就是叛徒的下場,我還以爲軒轅琢有多出息呢。誰知道他居然混成這副德性,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邪笑着,墨千尋冷眼看着這一幕,冷笑着,卻拿出一包藥粉撒入了他們飲用的井水之中。
有些時候,未必非得那麼費心勞力,一點點藥粉能夠解決的事情,墨千尋絕對不會累壞自己,更不會累着她男人。
收拾這麼一羣雜碎,不過是看心情好壞,她此刻心情很差勁,所以活該他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