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此說來,還真是本相想多了。”
垂眸,牧流風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緒,可他的心裡卻依舊是諸多疑惑,無法解開。
慕容羽嵐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牧流風,緩緩說道:“流風,你擔心什麼?你以爲就憑花娘就能成事嗎?就算是她比我們見過的女子特別,能比得上皇后娘娘嗎?”
對慕容羽嵐來說,墨千尋就是這個世上最獨特的存在,他斷定,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超越她。
微微一愣,牧流風心裡的陰鬱一消而散:“沒錯,你說的有理。”
眼睛鎖定花娘,他眼神逐漸玩味。
“澈,這個女人有點兒意思。”
詫異的看着花琳琅,墨千尋眼底有了深思。
哪怕花琳琅目前的表現很正常,可墨千尋卻並不這麼認爲。
濃眉緊縮,軒轅澈卻視若無物:“有意思也跟我無關,尋兒,你知道我的心思,何必如此試探我?”
大手霸道的攬上墨千尋的腰肌,他有些鬱悶。
撇撇嘴,墨千尋翻翻白眼兒:“別做夢了,誰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呀?我的意思是,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
從剛剛的樂聲響起的時候,墨千尋就覺得恍惚間回到了現代似的,直到這女人跳舞什麼的,那舞姿,她也覺得有些眼熟。
仔細一看,可不就是以前電視裡演過的嗎?
“什麼?你的意思是?”
驚愕着,軒轅澈摟着墨千尋的大手瞬間緊了,一顆心狂跳着,差點兒暴走。
“沒錯,就是這樣。看來,她的野心不小。她的目的我知道了,應該是衝着你來的。”
邪笑着,墨千尋覺得眼下這些男人,唯有軒轅澈才符合一個有野心的女人想要的任何條件。
周身殺氣四溢,軒轅澈直接揮掌擊向花琳琅,眼神冷厲:“全都滾出去,沒有本皇的旨意,這些閒雜人等不許進入凌雲殿。”
開玩笑,他女人都這麼說了,他還客氣什麼?
面面相覷,衆人壓根兒沒有搞清楚這是個什麼狀況。
就連墨千尋,也是驚愕着,爲軒轅澈的狠絕,爲這個紅衣舞姬如此煞費苦心,卻被一掌拍了出去,一張臉扭曲着。
下一刻,她直接笑抽了:“哈哈……哈哈……澈,你要不要這麼簡單粗暴?”
真是要爲他點讚了,雖說她很想繼續看戲,可自己男人對一個如此尤~物不假以辭色,她特別開心,更是傲嬌着。
“簡單粗暴不好嗎?我覺得挺好,來人啦,這一出是誰安排的?”
眸色陰冷,軒轅澈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尤其是眼前幾位男子都對紅衣舞姬表現出了興致,當然了,端木景琰和宮無塵除外。
丞相和大將軍雖沒有異常,可表情有些不對勁。
很快,一個內侍匆匆忙忙跑了進來,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着:“啓稟皇上、皇后娘娘,歌舞一向都是醉仙樓的人排練的。以往也是如此,只是今晚剛好醉仙樓的老闆娘花娘在此,她興致勃勃說是絕對會讓皇上和皇后娘娘看的高興。奴才就擅自做主了,還請皇上、皇后娘娘饒恕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