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微眯,軒轅澈調動周身內力,在他周圍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那些箭雨飛向他身邊時,卻齊齊失去了準頭,撞上那道無形的屏障之後,齊齊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夏侯瀾玥,你這混蛋,你給本皇等着,本皇總有一天會把你碎屍萬段。”
陰鷙的眼神鎖定雲霧繚繞的山裡,軒轅澈又一次掠起身形,快速朝着記憶裡的九幽宮迅速竄去。
他此刻唯一擔心的便是墨千尋有沒有被夏侯瀾玥爲難,亦或者已經被他辣手摧花。
一想到最壞的可能,軒轅澈內心是崩潰的。
他不在乎他的小東西是否已經被那混蛋玷污,其實並非不在乎,而是他只恨自己太大意讓小東西落入那樣的險境裡,他沒有護住她周全。
他會把這筆帳算在夏侯瀾玥身上,他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從那天起,軒轅澈就每天都爲見到墨千尋而努力着,以至於隨後趕來的十二地煞都趕了上來,他也沒有如他所願趕至九幽宮巢穴。
心裡對夏侯瀾玥的恨已經達到了極致,軒轅澈陰鷙的眼神掃向那高聳入雲的最高山峰,牙齒咬的嘎嘣兒響。
也是從那一天起,墨千尋便徹底被夏侯瀾玥每天半夜三更就直接拎起來,去紫竹林教她最基本的入門心法,而且是一邊演練一邊背口訣。
弄得墨千尋火大的不得了,卻拿夏侯瀾玥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要知道,這可是她自己要拜人爲師。
忍氣吞聲,把練功當成了對付夏侯瀾玥的唯一途徑。
那拼命的架勢,讓夏侯瀾玥都吃了一驚。
“小不點兒,你這是練功呢?還是拼命呢?莫非你心裡當真這麼恨本座嗎?”
挑眉,戴着面具的臉看不出任何端倪,唯有他犀利的眼神讓墨千尋覺得不寒而慄。
訕笑着,墨千尋趕緊擦擦汗,諂媚的說道:“怎麼會呢?師父,你老人家想太多了,這樣容易老。你瞧瞧你,幹什麼事兒都戴着面具,真不知道你是長得太美還是太醜?”
心裡很好奇,他究竟長成什麼樣,她咬牙,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把他的面具給他挑了。
“你很好奇?”
邪笑着,夏侯瀾玥忽的一下子掠近墨千尋身邊,嚇得連連後退,卻一下子被什麼絆了一下,於是她悲催的朝着後面倒了下去。
似麝似蘭的香味兒竄入鼻中,墨千尋卻沒有感受到摔在地上的疼痛感,反而落入一具溫熱的懷抱,令她心驚肉跳。
他們這會兒的姿勢很曖~昧,下意識裡,她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居然只對軒轅澈有感覺,唯有他的靠近,她纔會縱容。
其他人,她依然如同過去那般抗拒着。
哪怕這人是她的師父,也不例外。
“呵呵,師父你真會說笑。你倒是知道我長什麼德性,可我卻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兒。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嗎?我以後見了別人,別人若是問起我師父長什麼樣兒,我該怎麼回答呢?”
調皮的眨眨眼,墨千尋沐浴着早晨第一縷陽光迎着陽光而站,更是給她蘊染上了一層美麗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