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魔氣帶着濃烈的死亡氣息,瞬間把那些狼族與鼠族、兔族人包裹在裡面,隨着那黑色魔氣愈來愈濃,那些被魔氣包裹着的人便以詭異的速度瞬間吞噬了他們的肉身,連靈魂一併被吞噬。
隨着殺戮四起,火煊徹底墜入魔道,在他眼裡除了殺戮就是殺戮,殺戮已經深入他的骨髓、深入他的靈魂之中了!
可憐那些狼族、鼠族、兔族殘餘的人,在火煊墮入魔道這一刻,成爲他手下的亡魂,連投胎轉世的機會也沒有!
感受到這一方的異動,魔神卻自顧不暇,如今,他正在修復元神的緊要關頭,再說了,對他來說火煊這廂有異變,對他並沒有多少影響。
大開殺戒的火煊滅殺了自己的族人與兔族、鼠族的人之後,心裡那嗜血的衝動依舊沒有消散,直接離開妖界直奔人界,在靠近妖界的龑毓國斷雨山一個山村裡,上千人不過是一眨眼之間,便全部喪生在火煊魔爪之下。
因着那些人的亡魂怨氣叢生,以至於那強烈的怨氣直接衝破了天際,竄上天庭,令整個天界亦是感受到了那濃烈的怨氣,至此,三界禍亂正式拉開了帷幕……
臨近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嚇得魂飛魄散,連大氣兒也不敢出,更甭說是逃跑了,直到有人靠近,他們才驚魂未定的說出了他們看到的一幕。
於是,整個人界以龑毓國爲首開始,人心浮動,面對這樣一個強敵,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以及那些弱小來說,他們最沒有抵抗之力。
而人界由三個大國組成,分別是龑毓國、盛瑞國、天翔國,其餘的便是餘下的幾個附屬國,三個國之間亦是有修真者,他們的修爲亦是從低到高不等。分別爲聞道期、開光期、靈智期、消融期、神動期、元嬰期;隨後便是,出竅期、靈虛期、玄靈期、渡劫成仙!
隨着龑毓國的斷雨山的噩耗傳開,整個人界沸騰了!
修真者們亦是迅速各自回到各自的門派,對付這樣的大魔頭,他們很清楚,以一己之力遠遠不夠。
而這些修真門派尤以龑毓國的紫蓮門、盛瑞國的飄渺閣、天翔國的仙霞門,他們代表着人界最鼎盛之所在,更是正義的化身!
身爲三國的三大門派,他們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便召回了所有在外遊歷的弟子與外門弟子,共商討伐這突然間憑空冒出來的大魔頭!
緊隨其後,便是青玄與火鳳通知了三大門派的掌門,紫蓮門的虛無掌門、飄渺閣閣主以及仙霞門的珺瑤仙子,對於來自上神神獸的威壓,令他們發自內心的臣服,故而,即便是火煊不出現,這三大門派亦是迅速召集門人回各自的門派,準備降魔除妖,對於邪魔,修真之人亦是深惡痛絕。
就算是三大門派的掌舵人,他們也不過是到達了元嬰期,連一個出竅期都還未出現,唯有虛無掌門已經是元嬰期後期快要突破出竅期。
這樣的要緊時候,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即將突破元嬰期步入出竅期的虛無掌門來說,這無疑不是一個好消息。
可人界面臨如此大劫,每一個人都應該出一份力,失去親人的人悲慟不已,可他們化悲痛爲力量。
整個人界亦是陷入了空前的緊張之中,他們雖害怕,卻沒有退縮!
滅殺了無辜村名的火煊則被那怨氣頗深的靈魂肆虐着,令他亦是很痛苦,周身煞氣四溢,壓制着怨靈,逐漸的把那些怨靈吞噬、消融……
天界亦是被那濃烈的怨氣所震驚,但凡有正義之心的仙家皆是坐不住了,齊齊的聚集在凌霄寶殿之中,靜候着天帝駕臨……
蛇族入口處,花婉月氣若游絲,一動不動的從結界上跌落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第一時間感受到入口處的異動,雪陌便利用最近洛兒教他的神識看去,卻看到蛇族入口處的花婉月,令他不由得蹙眉。
引得夏洛洛吃力的伸手,摸向他眉宇之間:“陌陌,你這是怎麼了?有事情發生了嗎?”擔憂着,他們的婚期將近,奈何如今事情又是層出不窮。
令夏洛洛覺得,她或許真的奢望了,居然連想要跟普通人一樣生活,也會遭逢許多的磨難。
“洛兒,花婉月如今昏死在蛇族入口處。這件事,的確不好處理。若是以前,我的確視若無睹就好,可如今,花殘月那廝能夠在關鍵的時候站在我們這一邊,我覺得這件事交給他自己處理比較妥當,洛兒覺得呢?”事關花殘月,就算是雪陌對花婉月很不屑,可如今花殘月改邪歸正了,他覺得這件事應該交給花殘月自己處理比較好一些。
點點頭,夏洛洛亦是笑眯眯的說道:“嗯嗯,陌,你做的很對。就算是花婉月想要對我們做些什麼,如今我們可不是以前的我們了。該來的始終會來,所以呢,我們靜觀其變就好。”對於花婉月,夏洛洛並沒有好感,可礙於花殘月的面子,她覺得這一切還是應該讓花殘月自己做一個選擇好了。
說真的,對於親情,夏洛洛亦是一直很渴望,卻從來沒有人能夠像花殘月對花婉月那樣對待過她。當然了,她說的是她的親人,而非如今陪伴在她身邊的人,如今,她可是心裡很踏實。
伴隨着她的人,每一個都把她視若珍寶,令她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
“也好,蕭櫟,去傳花殘月過來一趟。”略一思忖,雪陌便衝着外面喊道。
蕭櫟抱拳施禮,趕緊說道:“是,王,屬下這就去。”還不等蕭櫟去狐族居住地找花殘月,他一眼看到花殘月正疾步而來。
“蕭櫟,孤有急事求見妖王,煩請通報一聲拜託了,。”花殘月心急如焚,就算是他明知道妹妹或許別有用心,可一想到她此刻生死懸於一線,他無法坐視不理。
妹妹已經夠苦了,若是這個時候他再不伸出援手,難道真的眼睜睜的看着她就這麼死在他眼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