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咬着嘴脣,玉姬耳中聽到火煊與花婉月的聲音,她覺得她的心被人狠狠的拿着刀捅了一下又一下,完事兒,那刀子拔出的時候扯着血肉,疼的她連呼吸都困難。
耳畔不時的傳來火煊與花婉月刻意的嬌喘聲,玉姬的眼淚已經流乾了,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可她隱隱感覺到了,她的苦難纔剛剛開始……
這一次,他們做那事的時間又特別長,長到讓玉姬覺得時間特別的難熬,就算是她想要屏蔽自己的感官都沒有辦法集中精力。
花婉月看到玉姬那痛苦不堪的模樣,笑的嫵媚動人:“煊,你瞧瞧,我們尊貴的公主可是等不及了,最近一段時間,你辛苦了。若是你想,我不會介意的。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就足夠了,其他的,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她聲音軟軟的,帶着讓人無法拒絕的嬌弱,尤其是她那波光閃爍着瀲灩水色的雙眸之中,倒影着火煊的影子。
令火煊眼底有着動容,想起花婉月對玉姬的狠毒,他眼底閃爍着狠戾之光,迅速從他認爲的玉姬身體裡抽離,昂揚着依舊高傲的頭顱,迅速走向一臉恍然失神的‘花婉月’:“賤人,難得玉兒如此體恤你,本座非常願意讓你嚐到那種極致的刺激。”毫不憐惜的一把把‘花婉月’一把拎起,粗暴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把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之上,就那麼毫無任何前奏的就開始了他的攻城掠地……
那樣撕裂的疼痛令玉姬眼角的淚水簌簌滑落,內心因寒心而顫抖着,她知道,這一切不怪他,可她仍舊有那麼一點點的期盼,期盼着他能夠察覺到‘玉姬’的變化。
“煊,你可得賣力一點嘍。你瞧瞧,咱公主很不滿意呢。”一旁看的各種酸爽的花婉月,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她覺得很開心。
至少,這一次與火煊做那種事,她才真正嚐到了那種令人上癮的極致快樂……
連靈魂都醉了的那種感覺,令她更是想要再久一點,再久一點……
若非她想要迫不及待的看到玉姬這賤人嚐到那樣痛苦的滋味兒,花婉月真的很捨不得火煊就這樣棄她而去跟玉姬做那種事。
玉姬想起火煊剛剛跟花婉月才做過那種事,連清潔術都沒有施一個,就那樣進入了,令她覺得無比的噁心。
“嘔……”心裡的彆扭,瞬間就讓玉姬的身體有了變化,她忍受着他每一次進入之後的橫衝直撞帶給她的痛楚,眼底滿是絕望。
牀|上,花婉月看着這一切,眼中盛滿了得意的笑意,很滿意如今這樣的效果,她不會讓這賤婢這麼快就死的。
若是她這麼早死了,怎麼對得起她所受的那麼多痛苦呢?
而眼瞅着‘花婉月’居然因爲他的靠近而吐了,火煊心裡的怒火令他整個人失去了理智,又是一頓左右開弓的耳光賞賜給了‘花婉月’。
從來都沒有人敢如此的嫌棄他,只有他嫌棄別人……
嘴角的鮮血溢出的更快了,玉姬心裡苦澀的令她疼痛,呵呵,看來還真是報應真爽,當日她如何開心,如今她就有多傷心。
因果循環,果然如此,煊,你可知道,你正在如此傷害着的人是深愛着你連命都不要的玉兒嗎?
與以往不同,火煊看到花婉月望着他時的絕望、傷心欲絕的目光,他有一種錯覺,這是玉兒的目光,花婉月看着他時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目光。
可一回眸,卻看到玉姬慵懶的伸着懶腰,含情脈脈的看着他,那樣的深情,令他冷硬的心瞬間融化了。
“玉兒……”瞬間,火煊意興闌珊,失去了所有的興趣,一個清潔術甩出又隔出一個屏風,把‘花婉月’與他們徹底隔絕。
也因此,他沒有看到被他厭棄的‘花婉月’眼底有着怎樣的絕望,而|牀|上的‘玉姬’又有着怎樣的歡喜……
雙手如蛇一般纏住了火煊,玉姬嬌笑着,聲音嬌滴滴的說道:“怎麼了?莫非煊對花婉月動了惻隱之心嗎?”她看似很吃味的樣子,卻偏偏故作大度。
“呵呵,玉兒這是吃醋了嗎?”得意的壞笑着,火煊伸出大手把花婉月摟在懷裡,他以爲這是玉姬,心裡反而涌起一陣異樣的感覺,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
嬌嗔的瞪了一眼火煊,‘玉姬’抿脣:“瞧你這話說的,就算是,我能阻止嗎?再說了,煊這麼委屈自己,是爲了給我報仇。所以呢,我非但不會生你的氣,反而很心疼煊呢。不過,一想起花婉月曾經那麼對我,我又覺着一切都值了。”這樣不停的說着自己壞話的感覺,令花婉月覺得糟糕透了。
心裡的怪異感更加濃烈了,火煊卻不動聲色的看着眼前有些不一樣的‘玉姬’:“沒什麼,本座能爲玉兒做的很有限。倒是玉兒,你這一次差點兒就沒命了。”心裡的歉疚,令他無法不對她不好。
嬌笑着,‘玉姬’依偎在火煊懷裡嬌聲說道:“瞧瞧煊這話說的,多見外啊。人家願意爲了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想要讓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去做。”一顆心狂跳着,她琢磨着,以後還是得小心謹慎一些,最好是能請那個不知道什麼神,把搜魂術交給她,那樣的話,她跟別人互換靈魂的時候順便把她腦子裡的事情全部掌握了,纔不至於在某些時候露餡兒。
“嗯,本座知道。玉兒,你先好好歇着,這兩天你也累壞了。本座還有事情要忙,乖。”寵溺的看着‘玉姬’,火煊隱忍着把她丟出去的衝動,他這會兒越是回想,越覺得今天的玉姬表現的很怪異,還有花婉月也很怪異。
他當時被熱情的讓他難以把持自己的‘玉姬’勾引了,然後,就把花婉月如何進入寢宮的事情忘記的一乾二淨。
此刻回想起來,火煊愣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若是花婉月是自己進入他寢宮,卻讓他沒有感受到結界有任何異樣,是不是說明花婉月身後有高人暗中相助?
想起這個,火煊無法淡定了,他又不想讓‘玉姬’看出他的異樣爲他擔心,便欲找個藉口迅速離去,這件事他得查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