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在門外偷聽?
應該不可能吧……?
“王爺、王妃,您們這是……?”初蘭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們兩個。
初蘭細細想着這兩人的體位,究竟是在哪副圖上見到過呢?
!
初蘭一怔,她想到是在哪副圖上見到過了!於是立馬低着頭,帶着歉意道:“抱歉,奴婢打擾您們的興致了!還請王爺王妃當奴婢沒來過!”
“哐當——”一聲,門又被初蘭迅速關上。
這下輪到即墨蕪月一臉懵逼了。
呃……
初蘭這是怎麼了?她不就跟南宮雲翌互相掐臉麼,怎麼感覺初蘭是被嚇跑的……
“王妃,本王沒想到你這麼重。”南宮雲翌一臉嘲諷的表情。
即墨蕪月表示很不爽,卻突然意識到自己身下壓着南宮雲翌,便立馬起身!兩人的手也在不經意間離開了對方的臉頰。
“嫌我重?那你要不要增肥一下自己,這樣到時候你就覺得我輕了!”即墨蕪月偏過頭,用餘光掃了一眼自己。
該大的大,該細的細,再加上自己看上去挺瘦的……
準是這男人在睜着眼睛說瞎話!她明明很瘦好不好!
“不需要,倒是王妃可是減減自己身上的贅肉。”南宮雲翌說完,便平躺在牀上,雙手交叉,撐着腦袋,看上去像是一副在睡覺的樣子。
“贅肉?”即墨蕪月摸了摸腹部,明明很平坦!
她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其它地方,明明沒有贅肉!
她真想問一句他是不是瞎……
“南宮雲翌,我發現你最近嘴很欠……”即墨蕪月攥着手,咬牙道。
“比起王妃,本王根本微不足道。”南宮雲翌說着,便又翻了個身,側着睡。
“做人不能太謙虛……”即墨蕪月繼續咬牙道。
說他這句是謙虛,倒不如說他是在嘴炮max!
但見他一副不理睬自己的樣子,便也無心繼續說下去,理了理頭髮倒頭就睡。
-……-……-
翌日,清晨。
想到自己今日有賽馬,即墨蕪月很是異常的沒有了賴牀的習慣,早早地起了牀,跟南宮雲翌一塊赴往宮宴。
早上的宮宴其實並沒有什麼意思,除了欣賞歌舞不停地吃東西討論以外,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活動,就連小型比賽也沒什麼看頭。
主要的活動都集中於下午,當然,大型的比賽也都集中於這時。自然,也有主持比賽的主持人。
古代沒有話筒這個玩意兒,所以主持人也只有耗嗓子在那兒喊。
下午的第一個比賽,便是射箭。
但此射箭非彼射箭,不是看誰射的遠,也不是看誰射的準,而是看誰射中的銅錢多。
因爲銅錢的孔較小,所以箭也根據銅孔大小而製作,方便把銅錢串起來。
即墨蕪月一邊聽着主持的人叨叨,一邊不停地拿着桌上的糕點,吃了一塊又一塊,以至於最後落到了沒糕點吃,只能嗑瓜子的地步。
南宮雲翌忽然湊近她的耳旁,提醒道:“王妃,如果以後我們必須同牀而眠,本王建議你睡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