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是一個誠實的人,絕對不會胡說八道!”即墨蕪月又一次伸出四根手指,對着天發誓。
“是嗎?”南宮雲翌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我連那麼過分的事情都給你說了,在令牌上,我幹嘛還要騙你?”即墨蕪月說道。
南宮雲翌想了想,也是,這女人應該沒有什麼理由說謊。
“對了!你千萬不要懲治初蘭!要罰就罰我!還有,也不要牽連到你的那些侍衛,他們其實都很負責任!要罰就罰我一個好了!”即墨蕪月拍了拍胸脯,很是正義的說道。
反正吧這事兒全是她安排的,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反而讓她有股負罪感。
“本王才懶的罰你。”他道。
這女人做出這些事,完全是爲了參加賽馬,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結果。況且,他也不捨的罰她。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女人對於賽馬這麼執着。
“扔令牌的人,八成是楚流殤。”南宮雲翌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是吧?”即墨蕪月驚訝道。
“你覺得王府裡,除了他還能有誰?”如果是他的人,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而府裡差不多都是他的人。
所以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楚流殤。
即墨蕪月愣了愣,想了想也是,貌似也只有楚流殤能做到這點……
不過,楚流殤爲什麼要幫她,這還是個迷。
“但是楚流殤爲什麼要幫你?”南宮雲翌問道。
即墨蕪月聳了聳肩,吐了句:“我也不知道,明天回府裡問他不就好了?”
“也對。”
“既然你問完了,那麼該我問了!”她這纔想起來,自己也有些事情要問!
“你爲什麼不給我令牌?”她一路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因爲本王覺得,令牌要是到了你手上,肯定存在不過三天。”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女人把令牌賣了都有可能。
即墨蕪月:“……”這男人,還真是瞭解她啊……
“怎麼?你不會真把令牌……”南宮雲翌見她神色有些不對勁,便問道。
即墨蕪月咬着下嘴脣,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丟在馬車上了,應該沒事吧……”即墨蕪月小聲問道。不過是一塊純金令牌而已,對他來說……應該算不上什麼吧?
“宮裡的人向來都是認牌不認人,王府裡也是如此,你怎麼知道那車伕是好是壞,他會不會拿着令牌胡作非爲?”
即墨蕪月僵了僵,好吧,她擔心的,和他擔心的,壓根兒不是一回事兒。
不過南宮雲翌提出的,更爲擔心。
“抱歉啊,我也是不小心的……”即墨蕪月愧疚的說道。
“無妨,明日我告知父皇便是。”反正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況且那車伕是好的也不一定。
即墨蕪月一愣,居然……居然就這麼放過她了?!不可思議啊!
“問完了麼?”南宮雲翌問道。
即墨蕪月想了想,又問道:“你真的不生氣?”
這男人該不會是氣着氣着就沒氣了吧?!南宮雲翌不責怪她,她倒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