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米在冰凌潭裡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就是沒有等到自己的親親師父回來。
她覺得自家師父這一招真的是絕了,夠狠啊麻蛋!
早知道代價這麼大,她就應該多吃點豆腐纔是,不然虧大了啊喂!
麥小米是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自己剛剛太蠢了,辣麼好的機會,她居然辣麼純情地只親了一下,現在還得受這麼一份罪,真是虧大了虧大了。
還有就是,師父不是情商爲負值嗎?那他跑啥?
麥小米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卻在心底暗暗下了決定,等她出了這冰凌潭,一定要再討回一點利息纔是,不然,如何對得起她現在在這裡挨凍的苦。
又等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麥小米都忍不住想要發出驚天一聲嚎了,她很懷疑,自家師父是不是壓根已經忘記了她還在這裡受苦受罪!
事實上,受了驚的那藍神尊是真的忘了麥小米如今的處境,他回竹屋裡想靜靜去了。
麥小米懷着滿腔怒火,怒指天發誓,如果她現在能夠出這冰凌潭,她一定要直接殺到自家師父面前,像霸道總裁一樣壁咚他,親了再親,讓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怒火,真是豈有此理!
麥小米之所以敢如此豪言壯語,事實上是在心底裡認定了,自己這會兒不可能出去,但是有時候,世事就是那麼的微妙,像是爲了要驗證她的話似的,話音剛落一會兒,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周泛起了七彩的光暈。
啊咧?什麼情況?
麥小米驚悚地發現,自己正在緩緩自潭水中升起,驚得她整個臉都綠了。
麻蛋!鬧哪樣啊,俺沒穿衣服啊!不帶這麼玩的。
但是很快,麥小米就知道自己多慮了,因爲她身上籠罩着淡淡的七彩光暈,將她白皙的身子完全籠罩其中,一丁一點都沒有露出來,在她呆愣的神情中,身體完全浮出水面,腳尖不沾水。
懸在半空,她很快覺得身體一熱,身上沾染的水珠都像是被瞬間烘乾了一般,隨後,身上多了一些束縛。
七彩光暈隨即散去,一垂眸,她驚愕得差點沒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來。
霧草!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身上整整齊齊地套了一套雪白色衣裙,一指寬的腰帶將她纖細的腰際都給勾勒了出來,還沒等她想清楚其中緣由,身體像被無形的風推着往前一飄,再回神時她已經穩穩當當地站在了地面上,一低頭,發現自己腳上還套了一雙白色靴子,擡手一摸自己剛剛在冰凌潭裡泡得溼漉漉的長髮,也已經被烘乾,甚至於,最頂上一截髮絲還被整理了一個髮型出來。
麥小米僵着一張臉,將垂在後背的滿頭髮絲都撥到身前來,這纔看清楚,還有兩條雪白色的絨毛絲帶。
有誰能夠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她身爲當事人,卻感覺自己完全在狀況外。
回想起自己剛剛在冰凌潭裡的豪言壯語,麥小米頓時……一定要玩得這麼大嗎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