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抵着柔軟的牀墊,他傾身而下,鋪天蓋地的檀香氣息撲面而來。【網首發】伸手褪去他身上的浴袍,撫上他有些熾熱的肌膚,我輾轉吻上他的脖子。我知道那裡是他的敏感部位,果然他的氣息就變得粗重了起來。他的手摸到我裙子後面的拉鍊,問道:“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和我……”
我說:“子陌,如今我已成爲你名正言順的妻子。我想讓自己完完全全的屬於你,這輩子,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莎莎。”他的聲音有些粗噶,他用一雙水霧瀰漫的眼睛定定的注視着我,我知道,他已經起了反應。須臾,“唰”得一聲,背後的拉鍊終於被他拉開了來,他將我的裙子脫下,牽起被子蓋住我們。
雙手環住他的腰,我翻身趴到他身上,他的手從我的肩處下滑,摸到我背後的內衣釦,解開,脫下我們之間最後一層阻礙,滾燙的肌膚熨帖在一起。他熾熱的掌心撫摸着我光滑的脊背,順着我的背脊一路下滑,勾住我內褲的鬆緊帶說:“真的,不後悔?”
“嗦。”我用脣封住他的,話音剛落,就被他一把扯下,他一個翻身,再次把我壓在身下,他一隻手拉開牀頭櫃的抽屜,從裡面翻出一個套,我摁住他的手,“不要用。”
他的目光有些疑惑,我說:“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不行。”
“如果你不在了,還有孩子可以陪我。”
“如果你真的有了孩子,你的這輩子可算是真的被我糟蹋了。”
“如果沒有孩子,我這輩子就要孤獨終老了。”
他猛地一怔,我揉着他的手臂軟聲道:“子陌,給我個孩子吧,好不好。”
他終是收回了手。
緩緩閉上眼睛,他的吻便輕輕落在了眼睛上,而下一秒,我卻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不起,弄疼你了。”他滿臉心疼,慌忙退了出來。
是太君子了還是怎麼地,哪有爲這種事情說對不起的,真是無力吐槽。
第二次他進的極爲小心,動作緩慢而輕柔,可還是疼得我想把他一腳踹下去。這中間,他一直溫柔的吻着我,不過漸漸適應了之後,便覺得疼痛中有一種奇妙的快意蔓延全身,讓人迷醉,我笨拙的迴應着他,感覺自己在他懷裡好像要化掉了一樣。
我在他耳邊,一遍遍低聲叫着他的名字,聽着他粗重的呼吸在耳邊。被子裡熱得不行,滾燙的肌膚貼着,他的汗和我的交織在一起。
許久,他退了出來,在我身側躺下,仍把我攬在懷裡。我摟着他,漸漸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才從他懷中醒來,發現他早就醒了,正用一雙晶亮的眸子注視着我。
想起昨晚,我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連忙把臉埋進被子裡。
“傻瓜!”他隔着被子敲了敲我的腦袋,“你是不是忘了今天還要上學了?”
“老子要請假,擦。”
“請什麼假?”
“婚假。”
六萬塊失笑,“你猜你們班主任會不會一巴掌拍死你?”
我說:“本來就是婚假嘛,早婚三天晚婚七天,我有三天,幹嘛不讓我請?!”
“別鬧了,趕緊起來洗個澡去上課了,我讓光洙來接你。”
“不要。”我又抱住他,往他懷裡縮。
他無奈道:“都讓你黏了一個晚上了,怎麼還沒黏夠啊,我的小黏皮蟲?這是醫院,待會來查房的醫生要來看你笑話了。”
“我不管。”
我扒拉着他,忽然看見他的手臂上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你這裡是怎麼回事?”我驚訝的一指,他有些哭笑不得:“你還好意思問?”
“啊?”我一頭霧水,他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這隻小狗咬的,忘記了?”
“我?”摩挲着那個牙印,我忽然想起了我和六萬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恍然大悟。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裡真是我咬的啊?那我當時到底是有多恨你啊?纔會咬得這麼深!!”
他無奈的說:“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挺好的。”我得意洋洋的說,“那你這裡,就是我專屬的記號了。”
“那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一個我的專屬記號。”他詭秘一笑,張口就要在我身上咬,我一驚,連忙推開他,笑鬧着喊着不要。
“噓!這裡是醫院。”他把食指觸到脣上,示意我噤聲。
若不是他提示,我又差點忘了。
“昨天已經請了一天假了,今天給我乖乖去上課,聽見了沒有。”他用命令的口吻說。
“哦。”
我撿起牀上散落的衣服,穿內衣的時候轉過身對他說:“幫我扣一下。”
他無奈,伸手一下就扣上了。我扭頭詭秘的盯着他說:“我上次就發現了,你無論是解還是扣都很熟練,你還沒有回答我……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姦情。”
他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朕心靈手巧,不行啊。”
心靈……手……手巧……
忽然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說:“你這種手笨的,就不知道先從前面扣好了再轉到後面穿麼?”
我說:“臥槽,你又不是女人,怎麼會這麼有經驗?!”
他淡淡的說:“你不知道我大學的時候有人叫我婦女之友麼?”
臥槽,爲什麼你現在才暴露出來!太毀畫風了!
纔剛穿好衣服,跳下牀,忽然聽見了敲門聲。
“來啦。”我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開門,拉開門的時候忽然一怔。
“阿姨?”
麗姐挑眉:“還叫阿姨?”
我臉一紅,低頭喊了聲:“媽媽。”
麗姐微微一愣:“兒子,我都快被你的小媳婦萌化啦!”
連六萬塊都笑了起來,我還在納悶,難道我叫錯了麼?正想着,麗姐往我手裡塞了一個紅包,詭秘一笑:“乖媳婦兒,改口費。”
麗姐給我們帶了些早餐,她自己卻不吃,坐在一邊看着我們,我吃的時候總感覺她在笑眯眯的盯着我看,我感覺我的臉要被她盯穿了。
“媽!”連六萬塊都看不下去了。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高興。”麗姐說,“我的寶貝兒子,有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
我把頭低了下去,麗姐忽然喚了我一聲,望着我說:“莎莎,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