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穌把箱子交給淳于越拿着,她揹着手,輕鬆的跟在他身後,踩着他的影子,怡然自得朝書院後院去。
夜色安靜,月光好溫柔。
前頭男人的挺拔身姿,在這抹溫柔中,也顯得特別讓人心動。
他走一步,唐穌也走一步,踩着月光下他的影子。
“小妞,你在做什麼?”他忽然停下腳步。
唐穌收不住,一頭撞在他後背上,鼻頭一陣發酸。
她捂着鼻子,鼻子酸澀的瞬間溢出眼淚:“混蛋!突然停下也不告訴人家!”
淳于越騰出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拉向自己,低頭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柔聲說:“還疼嗎?”
“……疼。”她擡眸,看着月色下他的雙眸,怔怔道。
淳于越又吻她一下:“這次呢?”
“……還有點。”
淳于越不再說話,直接封住她的嘴脣,舌尖也霸道的侵略進去。
這下,唐穌再也沒辦法去在意鼻子。
她被吻的神魂顛倒。
良久,淳于越鬆開她,聲音黯啞:“現在,還疼嗎?”
唐穌臉色緋紅,頭暈眼花,有些缺氧。
她頭重腳輕的搖頭。
淳于越脣角勾起一抹笑意,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挽住她,在月色下,閒庭漫步着,向家走去。
回到家,唐穌連錢也顧不上,直接鑽入自己臥房,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臉頰一陣陣的發燙。
阿越這個可惡的傢伙,每天變着花樣的勾引她,誘惑她,簡直讓人把持不住。
太不要臉啦!
吱呀。
淳于越提着箱子,推門進來,看着她捧着臉坐在銅鏡前,雙頰燒紅,不由好笑道:“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嘀嘀咕咕的唸叨什麼?”
唐穌不看他:“阿越,你就不怕晚上做夢,爺爺找你談心下棋?”
淳于越笑道:“我只是安慰安慰我的娘子,這也有錯嗎?我可是一直嚴格遵守約定,沒有與你圓房哦。”
他走至唐穌身後,彎腰在她耳畔,低聲說:“還還是說,你已經忍耐不住,想要與爲夫圓房?若果真如此,爲夫便勉爲其難的滿足你的願望……就算是冒着被老爺子責備的風險,我也認了……”
“呸!”
唐穌伸手捏住他的耳朵,惱火道,“你這個放蕩的男人,我警告你,在我熱孝期間,不許你再毫無廉恥的勾引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淳于越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纔是風水輪流轉呢。
想當初,自己被她撩撥的心猿意馬時,那又愛又恨的心情,可不比此時的唐穌少多少。
咦,這纔多久?
人家就翻身做主人了呢。
淳于越垂下眼簾,視線透過她的領口看下去,手也跟着滑進去,輕輕撫摸着,低笑道:“小唐唐,爲夫只答應不與你圓房,可沒答應過你,不與你有任何肢體接觸呢。”
他的手簡直有魔法。
冰涼的白金戒指,在她最嬌嫩的肌膚上劃過,讓她渾身都打了顫慄。
唐穌一把按住他的手,沉沉的喘息了一聲:“你,你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