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道:“本侯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待我調查清楚,一定會給將軍府一個交代。”
“交代,我自己會找。”
陳丹溪冷冷說完,雙手從後背拔下雙劍,刷刷刷,幾劍下去,分別割掉了每個婆子的一根手指頭。
婆子們慘叫。
至於那個拿着棒子,打傷唐穌的婆子,陳丹溪直接割了她右手三根手指頭。
疼的她當場暈過去。、
陳丹溪冷冷道:“混賬東西,有些人,哪怕用你的十條命,也抵不上她一根頭髮。”
說完,他提着劍,朝後院走去。
陸湛開口:“陳四公子,你已經懲罰她們,給塘姑娘出了氣,還要去哪裡?”
“打傷她們,就算出了氣?”陳丹溪冷笑,眸色陰鷙,“這背後指使之人,才最該死!”
“陳四公子,這裡是侯府,我希望你能適可而止。”陸湛聲音威嚴。
幾個侍衛齊齊上前,攔住陳丹溪的去路。
“侯爺這是要與我將軍府撕破臉?”
“本侯自然不想,只是,本侯也不能讓陳四公子在侯府胡鬧。還請你離開,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給唐姑娘和將軍府一個交代。”
“交代要給,這氣,我也要出。”
陳丹溪舉起雙劍,朝侍衛們衝去。
宣平侯身邊的侍衛,也不是尋常人,個個武功高強。
陳丹溪雖然武功不俗,但在圍攻之下,一時間也難以佔據上風,只能持平。
便在此時,幾道蒙着臉的黑色人影,忽然從四周牆壁跳出來,加入戰團。
陸湛吃了一驚,無措的看着忽然出現的黑衣蒙面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沒人理會他。
黑衣人們一言不發,舉着劍與侍衛們廝打在一起。
陳丹溪很快意識到,他們是來幫自己的。
他跳出站圈,衝他們點了點頭,提着劍就朝後院衝。
他一邊跑,一邊揮舞長劍,所到之處,如同蝗蟲過境,所有東西全都被他毀壞一通。
無論是花草假山,還是遊廊涼亭,亦或是花草盆景,屋裡的桌椅板凳,路過的小廝婢女,全都被他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神奇的是,每當他遇到阻攔,遇到侯府侍衛或者家丁的強硬阻攔,就有一堆黑衣人衝出來,攔住那些侍衛家丁,給陳丹溪解圍。
陳丹溪也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一路提着劍,一路打砸到後院,直鬧了個天翻地覆,雞犬不寧,滿院子的人都被他打的鼻青臉腫。
就連院子裡的雞貓狗鴨,也都折的折,傷的傷。
最後打到陳安珺的院子時,他一腳踹開陳安珺的房門,陳安珺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已經拉虛脫了。
“丹溪?”陳安珺慢慢坐起身子,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姑母,我來給阿穌出氣。”
陳丹溪極其禮貌的說道,“外頭已經被我砸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姑母這裡。我不能對姑母動手,所以,還請姑母出去迴避片刻,免得被我誤傷到。”
陳安珺的手抖了抖:“你說什麼,外頭都被你打砸遍了?”
“是的。”陳丹溪認真的回答,“我不明白姑母爲何對阿穌這麼壞,竟然讓婆子打傷她。我只能來問一句姑母,如果是您的命令,侄兒也只能動手了。”
陳安珺靜了靜,問道:“唐穌她,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