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與陶公子的手藝可真是不相上下。”不會做飯的周子蕭一直坐在桌子邊等着,直到所有的菜上齊,他才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色香味,每一道菜都做到了,這兩人絲毫不輸他尚書府的廚子。
“周大哥你似乎也該學學,現在的男人不會做飯,女人可不會喜歡。”葉萱兒手慵懶的撐着下巴,耐心的等着吃現成。
青平村的男人,好像沒有不會做飯的。
至少,她認識的青巖,陶哥哥,玉石哥,都會做飯。
周子蕭聞言爽朗的笑起來:“大不了,以後讓陶公子給我做。”
話音落下,端着最後一個湯從廚房走過來的陶然渾身一僵。
青色的長衫上栓了一條百色的圍裙,細碎的髮絲散落了幾縷在溫潤的面上,看着倒是有幾分家庭主婦的感覺。
“你們二人到時候記得給我和萱兒散喜帖。”白青巖腰間的圍裙一扔,直接坐到了葉萱兒的身旁。
葉萱兒一下子大笑起來,青巖這人雖冷漠,開起玩笑來卻是毫不遜色。
“一定一定。”周子蕭生生的應了他這個話。
陶然臉黑如鍋底,放下湯的瞬間,應該是因爲用力過重,湯濺了好些出來。
葉萱兒見狀趕忙斂了笑,乖乖的端起酒壺爲陶然倒酒:“陶哥哥你做菜辛苦了。”
陶然臉這才稍微有了些緩和,輕咳了聲道:“這不算什麼。”
葉萱兒笑容一深,酒壺一轉又爲白青巖倒酒:“青巖做菜也辛苦了。”
白青巖見狀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酒壺:“你不許喝酒。”
“就一杯。”葉萱兒撇了撇嘴。
“一杯也不行。”白青巖話語毫無商量的餘地。
“陶哥哥,周大哥,你們看青巖欺負我。”葉萱兒頓時開始搬救兵。
周子蕭見此笑着搖了搖頭:“身懷有孕,的確不應該喝酒。”
陶然隨即也言道:“白大夫做的沒錯。”
不僅不能喝酒,連茶也不能喝。
葉萱兒見狀無可奈何,瞪幾人一眼,任由他們喝酒她獨自吃菜。
而古墨離從小便是滴酒不沾,幾人也都明白,也就沒有逼他喝。
周子蕭卻是喝的肆無忌憚,終於連喝了數杯後,古墨離將他攔下來:“喝酒傷身,大人還是少喝一點爲好,明日一早便要趕路,不能喝過了。”
周子蕭卻是笑着擺擺手:“好不容易喝一次,可得盡興纔是,明日趕路不是還有墨離你,這有何可擔心的。”
說完,他就將杯中的酒水送入口中。
古墨離卻在千鈞一髮之際一把給他搶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倒進嘴裡。
衆人錯愕,只見古墨離的臉很快就紅了起來,他的確是不會喝酒。
“墨離你這是做什麼?”周子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曾經他怎麼逼他喝酒他都不喝,如今竟然搶他的酒喝,這是爲何。
“大人,酒喝多了傷身,你少喝些,我幫你喝。”面色微醺,古墨離的聲音有些沙啞。
周子蕭整個人愣在原地,墨離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