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聽言笑容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將目光看向陶然。
掏了掏耳朵,葉萱兒不敢相信的道:“陶哥哥,獸醫說什麼了?”
見葉萱兒這個模樣,陶然越發哭笑不得。
伸手揉了揉葉萱兒的頭髮,陶然笑着道:“怎麼能叫白大夫叫獸醫呢。”
葉萱兒聞言癟了癟嘴,壓低聲音道:“這麼冷血無情的人,不是獸——醫是什麼?”
獸醫兩個字,葉萱兒還故意的分開了來講。
陶然面上的笑容一深,無奈的揉揉葉萱兒的頭髮道:“真拿你沒辦法,不過白大夫還在等着你回答呢。”
葉萱兒這才轉過目光,果真,白青巖還冷冷的站在那院子裡面。
漫天的暖陽照射在他的身上,看着竟然也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嘴角勾勒了起來,葉萱兒心情暢快的高聲迴應道:“獸醫,你可記住你的話,我一定會來找你的,一定會。”
白青巖聞言眼眸一深,沒有再說話,抱着手裡的盆栽,擡步就朝屋裡走去。
葉萱兒笑意盈盈的目送着他離開的背影,心情大好。
這獸醫真是良心發現啊,竟然會破例。
它那盆藥材毋庸置疑的已經活了,她非得好好想個條件才行。
正在尋思,走了幾步的白青巖又停下了腳步。
陶然和萱兒狐疑的看着他,這白大夫,還有事兒?
白青巖揹着二人,神色依舊清冷,清了清嗓子,他面無表情的道:“聽着,出去時,將門給我關好。”
言罷,擡腳大步離開。
再也沒有停下,再也沒有回頭。
留得葉萱兒和陶然在門口面面相覷。
“噗哧。”葉萱兒忍不住的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果真符合這獸醫的性格啊,這句話竟然剛剛就讓她給猜到了。
陶然這次都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一直都知道這白大夫的個性獨特,但獨特成這般,也實在是難得。
葉萱兒笑着一步踏出門檻,回頭看着跟在後面的陶然壞壞的笑道:“陶哥哥,可得將門關好了,否則待會兒獸醫可要怪罪下來了。”
陶然聽言一頭的黑線,還是認真的,將這白青巖的大門給關好。
天藍如碧,雲捲雲舒。
農村的路很窄,二人一前一後的走着。
路上,萱兒還不忘了詢問陶然:“陶哥哥,你怎麼會來這裡幫甜兒取藥的呢?”
爹孃不可能去請他幫忙的。
陶然聞言微微一笑,溫潤的解釋道:“我聽說甜兒出事兒了,一直放心不下,便過來看看。
結果見甜兒還在昏迷,你娘說你去了白大夫家拿藥,我便趕緊就過來了。”
白大夫那裡的藥可不便宜,他也是擔心甜兒沒有藥吃,所以便特地帶了錢過來。
萱兒聞言點了點頭,看着陶然感激的道:“陶哥哥對我們家可真是恩重如山,將來有機會,我可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你。”
陶然聞言下意識的就搖搖頭,卻一下想起了什麼般目光有些異樣的看向萱兒,只聽他稍有些期待的問道:“萱兒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