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薄的月光灑落了一地,銀白的光輝照亮了窗臺。
白青巖安分的將葉萱兒抱着,低聲問:“就這麼放過她了嗎?”
閆淑清刻意來葉家傷害她,萱兒如今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麼。
“不然呢?”葉萱兒聲線壓的很低,帶着幾絲慵懶:“她畢竟是沒有周嫣兒壞,她爲了周嫣兒來報復我,雖然很愚蠢,但是卻說明她很重感情,因爲她對陶哥哥的感情不比周嫣兒少。
說實在的,她也沒有做什麼直接造成我受傷害的事情,要說報復,她一點也沒有成功,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只要她現在幡然悔悟,我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若是她像周嫣兒那般纏着陶然呢?你將會如何對她?”白青巖抱住葉萱兒的手緊了緊,眼底光芒很深。
萱兒就好像是陶然的守護者,但凡陶然有棘手的事情她都不會袖手旁觀,這般感情可着實是讓人羨慕。
“我希望她不會像周嫣兒那般纏着陶哥哥。”葉萱兒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回答。
白青巖聞言輕輕的笑起來,被窩裡幫她理了理臉上的髮絲:“若是她真像周嫣兒對陶然那般對陶然不擇手段,你也會像對周嫣兒那般讓她一輩子也無法再纏着陶然嗎?”
就像周嫣兒,萱兒設法將她嫁給了李大富,她與陶然這一生再無可能。
葉萱兒沒有慌着回答,而是擡起頭,緊緊的盯着白青巖。
閆淑清是他的青梅竹馬,她要是像對周嫣兒那麼對她,他多少會有些不忍的。
而且,他比自己更瞭解閆淑清,閆淑清會是周嫣兒那樣的人嗎?
他那麼多的假設,有依據嗎?
總之,她是不覺得閆淑清會變成周嫣兒那樣,至少,周嫣兒那樣自私的人是絕對不會懂得將自己心愛的男人讓給別人。
她只會不擇手段的得到,這就是她和閆淑清本質上的區別。
看萱兒狐疑的看着自己,白青巖笑意一深,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我只是想看看你對陶然是不是還那麼上心,事實證明你的心意一直沒變。
至於閆淑清你就儘管放心好了,她不會去傷害陶然的,她的愛同周嫣兒一樣執着,但是方法卻不同。”
葉萱兒挑了挑眉:“那她是什麼方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青巖笑的一臉神秘莫測。
閆淑清的性格其實不壞,就是比較偏執罷了。
葉萱兒聞言撇撇嘴,還跟她賣關子。
“好了,睡吧。”白青巖埋首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下,手擡起來讓葉萱兒舒服的枕在他的胳膊上。
葉萱兒卻是沒什麼睡意,她眼底光芒閃動,尋思了一陣輕啓薄脣:“青巖,那日,我遇見葉婉兒了。”
“她?”白青巖立馬睜開了眼睛,看着葉萱兒沉思了一陣忽然嚴肅道:“你那日受傷,與她有關?”
自從他與萱兒和好後他們二人都很少提及那日,如今想來,萱兒那日受了那麼重的傷,絕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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