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獸醫,不是人。
白青巖見此先寵溺的理了理她的髮絲,然後認真道:“你這白癡,中了周嫣兒的計了。”
葉萱兒眉頭一皺,氣呼呼的瞪着他,心底卻莫名的冷靜了下來。
白青巖見此繼續道:“早上週嫣兒不是來過一趟嗎?她來除了讓我治她額頭上的傷還找我拿了一樣別的藥,你能猜到是什麼嗎?”
葉萱兒眼底閃過一陣狐疑,老實的搖搖頭。
她怎麼能夠猜到。
“是合歡藥。”白青巖眼底閃過一絲曖昧的笑意,衝萱兒揚了一下眉。
“合歡藥?”葉萱兒挑眉:“她拿這種藥來做什麼?”
見葉萱兒顯然沒有明白過來合歡藥的意義,白青巖低笑着解釋道:“合歡藥就是夫妻二人之間用的一種促進感情的藥,可以將那種雲雨之歡維持的更長久,通常那方面薄弱的人……呃,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白青巖話還沒說完,就見葉萱兒一張臉通紅通紅的,極力逃避他的目光。
見白青巖話語停住,葉萱兒紅着一張臉咬牙切齒道:“你有必要跟我解釋的這麼清楚麼。”
不就是春.藥,他一個大男人給她解釋春.藥,真讓她情何以堪。
白青巖見她這害羞的模樣再度笑了起來,無辜的道:“這種話我也不知道不好對你說,所以中午你問我的時候我便沒給你說這個事兒,我現在給你解釋清楚,還不是怕你怪我中午對你有所隱瞞。”
葉萱兒一張臉黑如鍋底:“這,這事兒跟你和周嫣兒的事兒有關聯嗎?”
白青巖點點頭:“關聯自然是有的,不過我想先向你解釋陶然爲何會成了這般模樣。”
葉萱兒面容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是爲什麼?”
“是因爲周嫣兒。”白青巖雙手負在身後,淡淡的道:“其實陶然先前就拒絕他和周嫣兒的親事,但是周嫣兒卻厚着臉皮留在陶家,應該是多日糾纏無果之下,她今天來找我要了合歡藥。
這種藥村裡不是沒人用,我承認我是少留了一個心眼認爲她和陶然即將成親了所以將這個藥給了她,如今看來她分明就是私自對陶然下藥,企圖用發生關係的行爲逼陶然娶她。
誰料,陶然卻寧死不從,解除合歡藥的唯一辦法就是用痛覺來麻痹住慾望,所以陶然身上的傷,應該是他控制不住慾望的時候自己傷害自己的。”
“什……什麼?”葉萱兒怎麼也沒有想到,周嫣兒這種小姑娘會做這種事情。
對一個男人下這種藥,這種事情她以爲二十一世紀纔有,怎料,怎料在這個封建的古代竟然也有。
聽說周嫣兒家裡是做生意的,她究竟都是在外面學了些什麼。
“你也別不信,我今天下午就是找周嫣兒問這個事,結果,她的反應證實了我的猜測。
還有,你這白癡,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周嫣兒說出那種話就是爲了挑撥我們兩。
還好你及時把怒火給發出來了沒與我冷戰,不然我們兩真是要栽到她手裡了。”說到最後白青巖仍舊有些心有餘悸,慶幸萱兒這暴脾氣,不然他們二人之間不知道要誤會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