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見此眼底的怒火升騰而起,惡狠狠的道:“你說了,我說你說了就是說了。”
白青巖聞言刻意避開她的目光,雲淡風輕的道:“沒有,我說沒說就是沒說。”
那番怡然的姿態,絲毫不像是一個撒謊的人。
葉萱兒見此青筋暴起:“白青巖,你說了你敢不承認。”
白青巖聞言清了清嗓子,甚是無辜的道:“我沒說爲何要承認,那什麼……好像聽慣了你叫我獸醫,如今直呼我大名聽着挺彆扭的,你不如把姓給去掉。”
葉萱兒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姓給去掉?
白青巖,那麼白——青巖。
臉一黑,直接叫青巖比直接叫白青巖還要彆扭。
琢磨了一陣,萱兒猛然察覺被他給轉移了話題,手一點點握成了拳頭,她趕忙言歸正傳道:“你說過你不會娶我,你說過你眼光不會這麼差,那麼我想知道,你要如何對我負責呢?”
既然不會娶她,爲何要對她如此。
雖然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也知道,他們兩現在的關係,和戀人差不多。
白青巖見她如此執着的追問,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最終彆扭的道:“那我收回去好了,我現在將那句糊塗的話給收回去,那麼我就沒有說過了。”
葉萱兒的臉頓時黑如鍋底,她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人,說收回就收回。
白青巖看着她那無語的模樣尋思了一下,突然輕輕笑了起來,他笑如以前那麼好看,只是萱兒這次卻不覺得像暖陽。
總感覺什麼不對勁,她乾脆問道:“你笑什麼?”
白青巖聞言一步步的走近她,就在距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來,頗有些曖昧的言道:“那麼,是不是我收回了那句話,我就可以娶你了呢?嗯,雖然還是感覺眼光有些差,但還是可以勉爲其難的娶了你。”
言語間溫熱的氣息吐在萱兒的臉上,萱兒剛剛纔正常了的臉頰再度泛起紅潮。
不過他說的話——
萱兒猛地轉過身,背對着他冷冷的道:“不必勉爲其難,我可沒說要嫁你,想要對我負責直接給我錢就好了,反正你不是說你家不缺錢麼,要討媳婦當然得討一個順眼的,我這麼磕磣的你討回去得多遭罪啊。”
賭氣的話纔剛剛說完,突然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環在了她的腰際。
葉萱兒渾身一僵,只聽耳畔傳來了白青巖那溫柔下來特別有磁性的聲音:“怎麼辦,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雖然看上你覺得眼光有些差,但是世間卻也沒有比你更好的了。
所以,我這一生,就只能娶你了,娶了你便會爲你負一生的責任,與錢比起來,我以這樣的方式負責你應該更划算一點吧。”
葉萱兒聽言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很是感動。
他說看上自己眼光比較差,可世間卻沒有人比自己更好了。
意思不就是自己在他的眼裡,是世間最好的,雖然不完美,卻無人可以替代。
葉萱兒感動的吸了吸鼻子,該死的獸醫,好話他都非得挑一個難聽的方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