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想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只是一個靠畫畫掙錢的人,才女,畫家,完全都不能用在我的身上,你這麼說,讓我很慚愧。”林畫神色複雜的低下了頭。
她每天給街上這些平凡人作畫,爲的只是混口飯吃。
所謂的藝術,在她這裡不過是金錢的籌碼罷了。
畫畫畫的再好又有什麼用,沒有真正的人會欣賞。
街頭這些人,大多都是因爲她人而照顧她的生意。
“慚愧什麼?”白浪笑容深了些,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麼謙虛的女人,我可真是頭一回遇見。”
他認識的所有女人都會在他面前展現出最完美的一面,哪怕是無中生有,也希望令他刮目相看。
不過這女人倒實在老實,高尚的藝術,被她給貶的一文不值。
這一點,令他喜歡,真是讓他有種不一樣的新鮮感。
林畫臉頓時一紅,微微側了側身子,脫離了白浪的手。
白浪頓時僵在原地,幽深的目光瞅着她,讓人捉摸不透。
這女人,怎麼就那麼怕他呢?
他白浪的魅力,天底下有幾個女人能夠阻擋,那麼多女人衝他投懷送抱,這個女人他都伸出手了她爲何還不知道抓着他?
避開白浪的目光,林畫整理着畫畫的工具,同時道:“白先生,我要工作了,如果你沒什麼事,還請摞個地方好嗎?”
“怎麼,怕我妨礙了你的生意嗎?”白浪挑了挑眉。
林畫眉頭皺成了一團:“雖然有些無禮,但確實是這樣,白先生在這裡,好像都沒客人來。”
說着,她目光四下掃了一下。
只見那些路過的男人都是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白浪,最終默默的離開。
很顯然,心裡是把這郎才女貌的兩人給當做一對了。
“我不就是你的客人,今天下午,你就爲我一個人畫吧。
各種各樣的姿勢,都來一遍,怎麼樣?”白浪的語氣稍稍有些曖昧。
林畫整理畫畫工具的手一僵,仰頭看着白浪那玩世不恭的模樣,莫名的有些惱火:“白先生,雖然我這工作的確有些侮辱藝術,但是,我希望你尊重我的人格。”
“呃,我有侮辱你的人格嗎?”白浪一臉茫然。
這麼照顧她生意,怎麼還扯上人格了。
林畫看着他無辜的模樣更爲生氣:“我知道白先生家裡非常有錢,是住的起伍華酒店那樣的客人,但是,你不能因爲有錢就隨隨便便的來街頭砸我的生意,我選擇在這裡作畫的原因,就是因爲這裡的人多,我的工作是爲大家作畫,並不是爲一個人作畫。”
“你這是,在鑽牛角尖嗎?”白浪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在這裡畫畫,爲的不過就是賺錢,你就像你往常一樣,下午能畫多少張就給我畫多少張,我又不會少你錢,爲我一個人作畫,與跟無數人作畫,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不是嗎?”
“爲什麼沒有區別?”林畫低吼了一句,察覺失態,她很快又整理好情緒,儘量冷靜道:“在白先生看來沒有區別,在我看來,卻是有很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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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快過年了還病了,渾渾噩噩的終於寫了一章,明天要是身體好點就加更,感謝大家的支持。還有讀者問白唯軒這名字的意義,不得不說大家很聰明,白青巖唯一的良人是葉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