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陶然那小白臉如今都二十五歲了,還沒成親。
五年了,他真怕他心裡還愛着萱兒,那樣未免也太可怕了。
陶家大院,兩年前翻修了一下,寬敞了許多,也華麗了許多,只是院中種滿花花草草的風格,還是一點沒變。
微風徐來,淡淡花草香縈繞在空中。
除了花草香,還有泌人心脾的醇厚酒香。
“陶叔叔,陶叔叔。”剛剛一到陶家,初音就從白青巖懷中掙扎着下來,迫不及待的叫着陶然的名字。
“初音來了嗎?”溫潤如玉的聲音,與五年前相比,更有磁性了。
陶然一襲青色長衫,淡淡的從屋中走了出來,美如冠玉的臉,消瘦了一些,卻沒有絲毫的皺紋。
“陶叔叔,我想死你了。”初音猛地朝他撲過去,直接撲到他的懷裡。
陶然嫺熟的一把抱起她,溫柔的捏了捏她粉撲撲的臉頰:“陶叔叔也想你。”
“陶叔叔你騙人,想我爲什麼不來看我呢,我好不容易纔找着機會讓孃親帶我來看你。”初音小手玩弄着陶然的頭髮,滿嘴的抱怨。
陶然眼底滑過一絲無奈的笑意,轉眸看向院中並肩而立的葉萱兒和白青巖。
就那麼淡淡的看了幾秒,他勾勒起嘴角,恍若朝陽升起,灑落一地和煦的光芒,溫暖而美好。
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縱然是身爲男人的白青巖都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他就如那香醇的酒,在歲月的沉澱下,越來越有味道。
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白青巖輕咳了兩下:“怎麼,不請我們進屋裡坐坐嗎?”
“陶然失禮了,白大夫,萱兒,裡面請。”陶然放下初音,禮貌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陶哥哥不必與我們客氣。”葉萱兒笑着走向初音:“音兒,不是有東西要給你陶叔叔嗎?”
初音眼底閃過一絲茫然,下意識的問:“……什麼?”
葉萱兒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音兒,你此番給陶叔叔送花瓣是假,主要來陶叔叔這兒玩纔是真吧?”
白初音聞言嘿嘿一笑:“這都被孃親給看出來了,我想陶叔叔嘛,就想來看看他。”
“你這小鬼頭……”葉萱兒用力揉了揉她的秀髮。
不過五歲年紀,算盤比誰都打的精。
陶然聽着她們的談話淡淡一笑,彎下身看着初音那澄澈的雙眸:“你孃親所說的……花瓣?”
初音一下子想起來,身上胡亂摸索一通,懷中藏着的桃花瓣給找了出來。
嫣然一笑,她將手帕打開雙手捧着遞給陶然:“這是初音今天採的桃花瓣,陶叔叔上次不是說桃花也能釀酒,這些花就送給陶叔叔了,嘻嘻。”
“這麼多……”陶然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瓷白的手輕輕撥弄了幾片粉色花瓣,舉手投足都優雅至極。
“嘻嘻,陶叔叔要是喜歡,音兒下次也爲你摘,山上好多好多的桃花,摘都摘不完。”小初音面色微醺,一臉的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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