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尋不能將北冥澈昨夜爲她淋雨重病不起的事情告訴她,於是只好一臉漠然地站着。
慕容錦夏見她沒特別反應,又問道:“那,臭面癱呢?”
“臭面癱?”花尋的臉色有些僵硬,彷彿思索着什麼,吐字異常艱難。
“就是顧惜年!”
額……原來如此,面癱兩個字的確是和惜年少主很般配的稱呼。
花尋清了清嗓子,“咳咳……惜年少主也……”總不能說是被北冥澈捅了一刀,還在療傷吧。她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把要說的說出來。
“……算了!那兩個沒良心的傢伙!”慕容錦夏也不想爲難花尋,她哼了一聲,恍然想起了另一個人:“我去找凌曄玩!備馬!”
花尋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穿着青衫的男子朝着慕容錦夏款步走來。
那妖嬈的男子擁有着無比精緻的五官,雖然被面具擋住了半張臉,卻依然無法掩蓋住他的鋒芒。
那般妖嬈絕美的男子,恐怕世界上再無一人能與之媲美了吧。
然,慕容錦夏卻顯然並不怎麼待見他!
又是這個冰冷的面具男!
她在心裡怨懟地想了一番,纔不情不願地叫他,“詭叔叔!”
“……芊芊郡主,皇宮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地方。”詭神醫‘好心提點’。
聽到這句話,慕容錦夏顯然不怎麼開心。“你就是要攔着我咯?!”什麼郡主,簡直就是軟禁她!
雖然慕容錦夏臉色不佳,詭神醫卻依舊不急不緩,“不敢,這是太子殿下命人送來的通行令牌,芊芊郡主帶上它,可以在太子府暢行無阻。”
“這還差不多。”慕容錦夏見狀立刻笑了起來,忙不迭將令牌握在手中,象徵性瞥了一眼,一邊道:“我走了。”
然,話音未落,詭神醫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花尋,你陪着郡主一起去!”
“遵命。”花尋立刻迴應。
見花尋也要跟上來,慕容錦夏立刻反對,“我不許!”說完又覺得自己表現的有些激動,連忙追加:“出去玩也被人跟着,多無聊啊!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顧好自己!”
花尋看了看詭神醫,彷彿在請示他。
誰知詭神醫一如既往的冷淡,“郡主既然不想出去,那就在靈玉宮裡好好歇息吧。”
“你——”竟敢威脅她!慕容錦夏生氣地瞪了詭神醫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跟就跟,有什麼了不起,哼!”她甩了甩袖子,掉頭就走。
花尋立刻跟了上去。
慕容錦夏越想越不服氣。這些天來自己簡直快發瘋了,雖然明着說是保護,其實就是在跟蹤她吧。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也就算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也就罷了,這樣沒完沒了的一天兩天三天四天,誰都會高興不起來的吧!
她喜歡自由,然這分明就限制了她的自由,讓她覺得自己被人監視,這種感覺簡直讓她十二分不爽!!
她要甩掉花尋,必須!
出了靈玉宮之後,慕容錦夏冷着臉說:“花尋,你自然是站在他們那邊,但終歸我纔是你的主子,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