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瑾想着,也許林悠悠就是天生就有這樣的才能,天生就能夠成爲人羣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她一直都是不同於任何的女子,和這天底下任何其他的女子都不一樣。
從第一天認識她的時候,就知道她是與衆不同的存在。
現在更是知道她不僅僅是與衆不同的存在,更是連在戰場上都能夠大放異彩的存在。
她的才能也許不僅僅只能用在後宮、皇城之中,更是能夠用於天下之上。
他曾經因爲危險不想將她帶來這戰場之中。
他以爲自己需要保護她,以爲她一不小心會受到傷。
現在才發現,她不僅僅能夠好好地保護自己,更是能夠保護好這裡所有的人。
“悠悠,你知道嗎?你真的是太耀眼了,耀眼到爲夫都看到都覺得會羨慕。”南風瑾說着。
自己的女人比自己牛逼厲害,理論上來說,是個男人,還是這個男權社會的男人,心中肯定都會有點吃味的。
誰也不想被別人說自己的女人比自己還要厲害。這裡的男人都是自尊心這麼強,又是男權社會。更加是不會允許這樣的存在。
可是南風瑾不同。
南風瑾看到這樣的林悠悠,覺得她這樣耀眼,這樣優秀,是覺得心中都是異常驕傲的。
“那是。”林悠悠笑了。
對於南風瑾這種態度非常滿意。
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只要南風瑾覺得好就夠了呀!
“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娘子,也不看看我夫君是誰。”林悠悠傲嬌地擡起頭洋洋自得。
這番話說的南風瑾更是心花怒放。
“那是,我南風瑾的娘子,天下無敵。爲夫真是爲你感到驕傲。”南風瑾抱着林悠悠說着。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吹捧着。
幸好這種時候只有林悠悠和南風瑾兩個人。
不然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了,簡直是要嘔心瀝血。默默又被塞了一嘴的狗糧,吃都吃不下了,還要被人硬塞進狗糧。
實在是心好痛啊!
林悠悠欣喜了一會突然想起了這個原則性問題。
不對啊!
爲什麼又被南風瑾這麼輕而易舉矇混過關啦?問題都還沒有說清楚,以爲誇一誇她就可以了嗎?
不行的呀!
“喂喂喂,南風瑾,你還沒有解釋其他呢?說說,你和劍舞還有元芳是什麼時候狼狽爲奸,勾搭在一起i的?”林悠悠問道。
劍舞和元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和南風瑾勾搭在一塊的。
那兩個人。
哼哼!點都不可靠。
而且現在才發現,兩個人竟然是實力的演技派啊,這演技,在她林悠悠的火眼金睛下居然都沒有穿幫。
她林悠悠愣是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心心念念着南風瑾,一副爲伊消得人憔悴的模樣,這兩人愣是忍住了?
那兩個人,一定要好好地報仇。
林悠悠想着,嘿嘿……讓他們這樣對她。她不給他們辦婚禮,拖着他們,急死他們。
本來是打算這場征戰一結束回去就給她們辦婚禮的。
但是現在嘛!看她心情好咯!心情不好就急死他們。
裝傻充愣看看誰到底纔是實力演技派好了。
比拼演技的時候到了。
南風瑾想了想林悠悠問的問題。
事實上,當他回來的時候,林悠悠已經是做得很好了。看到這樣的林悠悠,代替着他做得可以說是完美的林悠悠,他突然覺得這樣很好。
於是,即便是回來,也只是隱藏在了軍營之中。只是和劍舞還有元芳聯繫着,因爲有着很重要的情報要告訴他們。
鑑於他之前,從慕容夜的箭下九死一生,他雖然是沒有死,但是還是受了傷,拖着受傷的身軀,他當然需要一個養傷的地方。
理論上來說是要直接回去的。
可是回去的道路上佈下了慕容夜的重重埋伏。
他還帶着傷,困難重重。
他把這些一一講給林悠悠聽。
林悠悠聽得那也是叫一個心驚肉跳。那個時候的南風瑾,被兩路人馬搜尋着,誰也不知道誰會先找到他。
危險重重。萬一遇到慕容夜的人馬,那可不就是玩完了嗎?
林悠悠覺得,他的分析沒錯,是需要一個養傷的地方。
“於是呢?那你是去了哪裡?”林悠悠繼續問道。
林悠悠問完,突然一下子彷彿是靈光一閃一般。
和南風瑾竟然異口同聲說出了同樣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這句話之後,相視一笑。
這就是默契,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沒錯,我躲在了慕容夜的軍營之中,恐怕慕容夜是如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吧!”
“當然,我躲在他的軍營之中不僅僅是單純地養傷,我一直覺得事情是有蹊蹺的。在敵人的軍營之中是更加容易查出真相。”
也就是他在慕容夜的軍營之中查出了叛徒是誰,也查出了慕容夜和墨清瀟之間有一些秘密協定。
這次這場戰爭,墨清瀟竟然暗中幫忙,兩國秘密聯手。
這是南風瑾沒有想到的。
慕容夜竟然已經私下和西越墨清瀟聯手了。
“臥槽!”林悠悠聽到這裡忍不住爆粗口。
原來是墨清瀟那個女人。她一直都看墨清瀟不順眼,總覺得這個女人是個要搞事情的。現在才發現她的直覺果然是沒錯。
這種重要關頭,這個女人果然是搞事情了。
也突然間想起來了歐陽明月臨死的時候對她說過的話,沒有說完的話。
現在終於是意識到了這到底是什麼話。
歐陽明月說:“慕容夜和墨……”
那個時候其實是想說慕容夜和墨清瀟已經私下聯手了,大概是想要這樣告訴她。但是最後卻還沒有來得及說完。
想到這裡,林悠悠眼眸有點紅了,歐陽明月最後關頭也算是幡然醒悟了。
想要把重要的事情都告訴她。
“西越也不傻啊,墨清瀟也不傻,慕容夜是承諾西越什麼了嗎?”林悠悠問道。
“當然。”南風瑾說着,“慕容夜承諾和西越一人一半瓜分東離。”
“實在是夠無恥的呀!”林悠悠感嘆着。
尼瑪,慕容夜和墨清瀟兩個人都是夠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