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司徒劍說着話。
突然間一個聲音傳來。
“天啊!你們在做什麼?”一個嬌滴滴彷彿受到了無盡的驚嚇的聲音傳來。
林悠悠擡眼朝着那人看去。
然後看到是慕凝夕,忍不住又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女人,大驚小怪的樣子是要鬧哪樣。
在慕凝夕的眼中,這一個男人躺在地上,而一個女人就在他身旁,這分明是有姦情的節奏。
而在看清這個女人是誰的時候,心中更是篤定,不管事情真相到底是什麼樣子。
林悠悠就是和這個地上躺着的男人有姦情。
誣陷林悠悠。
林悠悠的聲名掃地了,她就不可能嫁給瑾哥哥了,而大家也都會唾棄她的。
於是開始大聲嚷嚷着:“林悠悠,你這個女人太不知廉恥了,你已經有了未婚夫,竟然揹着瑾哥哥還做出這種紅杏出牆的事情。”
這一大聲嚷嚷,很快就讓其他地方的人聽到了。
特別是聽到了紅杏出牆這麼一個關鍵的詞語。衆人八卦的心情立刻被蹭蹭蹭地點燃。簡直是火速地趕到了案發現場。
林悠悠再次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慕凝夕這女人腦袋結構到底是怎麼長的啊!真的是想要這個女人的腦袋打開來看看,裡面是不是都是豆腐渣。
這眼前的景象,像是奸、夫淫、婦被抓的場景嗎?
就算真的是人家在幹嘛,也好歹等人家都把衣服脫光了,再捉姦啊!那樣纔有說服力啊!
她和司徒劍別說什麼都沒有,而且兩人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她林悠悠的嘴什麼都能扯。
更別說這種八字都沒有一撇的事情。
慕凝夕簡直是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生物。不對,四肢也不發達。看她一副嬌滴滴弱小的樣子就知道了。
等到衆人都趕到現場了。
慕凝夕自己拉的一出好戲就開始開唱了。
指着林悠悠罵道。
“林悠悠,原來你這個女人竟幹這種事情,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以前你還是澈哥哥的未婚妻的時候就來勾搭瑾哥哥,如今勾搭上了瑾哥哥,現在居然又紅杏出牆,和這個野男人在這種地方幹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林悠悠輕蔑地看了一眼慕凝夕,看來也不全是豆腐渣。還曉得用她以前的事情來攻擊她。
以前的事情確實是很難說清楚。
南風澈的未婚妻不是她,而她和南風瑾是真愛。說出來別人都不會相信。
更何況很多事情也不能說不可能說出來。比如她其實不是真的林悠悠的事情,真的林悠悠很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衆人聽得慕凝夕這麼指責,也是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和蹲在那裡的林悠悠。
只是不知道地上躺着的男人是誰?
因他揹着他們的方向。
不過有點眼熟的身影和衣服。更何況剛剛是司徒劍說要和林悠悠一起單獨談。於是地上躺着的那個人不言而喻,自然知道是誰了。
衆人看向林悠悠的眼神之中有種不屑。故作清高,還把司徒劍指出來說是採花賊,又甩了他一巴掌,原來是欲擒故縱啊!
這個林悠悠,果然不是簡單的貨色。以前和八王爺之間不說,後來又勾搭上七王爺,現在竟然還如此神奇,連司徒劍也不放過。
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衆人心中鄙夷。
林悠悠看到衆人的眼神,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人心中在想什麼。果然是骯髒的人就有骯髒的想法。反正她是從這些畫面之中不會想到這些事情的。
況且,更加很多事情,都不是別人可以隨意定論的。
所謂男未婚女未嫁,戀愛自由、婚姻自由。旁人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別人呢?
更何況,事實又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
林悠悠纔不屑於這些人的想法,因爲根本就不在乎。
這些人在心中想着人家是多麼不堪,怎麼不想想自己呢?這些所謂的德才兼備、知書達理的世家小姐,可是心中又想的是什麼呢?
明明司徒劍是一個渣渣,可是她們卻依舊不介意,甚至無視他從前是一個採花賊,就是想要成爲王妃。
她也就呵呵了,對於這種想法。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和別人做不知廉恥的事情啦?”林悠悠站起身來面色坦然地對着慕凝夕說道。
慕凝夕看着林悠悠一臉理直氣壯,頓覺有點心虛。不過還是立馬挺直身子說道:“林悠悠,大家都看見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都被撞了個現行,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好一個撞了個現行。
林悠悠笑了:“那請問慕郡主,你眼中看見的是什麼呢?”
“這……”慕凝夕有點支支吾吾。反正她就是想把林悠悠和地上躺着的這個男人把事情往那方面說。
這樣纔是最好的安排。
“慕郡主,看見什麼你就說什麼便是。”慕凝夕身後有人對着慕凝夕說道。
慕凝夕立馬感覺自己彷彿是受到了鼓舞一般。
然後慕凝夕便昂首挺胸說道:“地上躺着一個男人,而你在她旁邊,孤男寡女,你們在這裡還能夠幹什麼事情?”
林悠悠不怒反笑,反問道:“還請郡主把事情說清楚,孤男寡女,在這裡到底是幹什麼事情?”
慕凝夕聽了這話紅了臉。
一些世家小姐聽了這話也是紅了臉。這不是明擺着的嗎?要不是被郡主撞見了,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簡直是可以想象地道後面會有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
“慕郡主,有什麼話直接說好了,別支支吾吾的,免得更加讓人誤會。”林悠悠還彷彿是好心地勸慰道。
慕凝夕見林悠悠如此理直氣壯的樣子,一時是更加氣憤了,她居然還有臉讓她把事情說清楚。
既然她給臉不要臉,那麼她索性也就不在乎了。
“哼!孤男寡女,自然是做那等***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啊!”慕凝夕臉紅着,卻還是清楚明白地說出了這句話。
說完彷彿解脫,又彷彿更加是沒有了桎梏。放心大膽地又繼續補充:“大白天就做這樣的事情,還要不要臉了,還是在野外這種地方,林悠悠,你真是沒有廉恥。”
林悠悠笑了,慕凝夕殊不知自己已經掉進了她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