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聽得這聲呵斥,這纔想起來她剛剛說了什麼。
然而她怎麼覺得這麼委屈呢?人家明明就是叫墨明棋妙啊!這又不是她取得名字。
這些人自個聽成了莫名其妙,難道這也怪她咯?
想着便非常憋屈。特麼的回答個問題還得被人家罵,她說的都是大實話啊,天大的大實話,都沒有說錯一個字。
然而還要挨着挨着解釋,浪費口水,心好累。
“大膽,林悠悠,你竟然敢這樣對着皇上說話,來人,給本宮拿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上官丹鳳突然發話了。
林悠悠心裡那個冤啊!
她剛剛唱完歌,老費嗓子了,能不能她歇一下,喝口茶再慢慢解釋啊!因爲她有預感,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問題還要問她的。
可是眼下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喝茶。
再不說話,人家就要請她去牢裡喝茶了。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在座各位也不要生氣,請聽我慢慢說來。”林悠悠說着。
南風炎望着林悠悠,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不要動她。
林悠悠擡眼望着南風炎,朗聲道:“皇上,臣女對您的敬仰之情那簡直是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對您的讚歎之情簡直就是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啊!臣女斷然是不敢對皇上有半分不敬的心思的。”
這馬屁拍得。衆人聽得,只覺得自己平日裡拍的那小心翼翼地馬屁簡直就是小兒科。
原來馬屁要這麼赤果果地拍,要這麼誇張大膽地拍。
這不,只見皇帝陛下露出了愉悅與好奇的神情。
林悠悠見狀,覺得這個馬屁拍的是恰到好處。好了,口水快用完了,該是說正經的事情了。
便道:“回稟皇上,方纔臣女說的墨明棋妙非此莫名其妙。這個墨是墨水的墨,這個明是明白的明,這個棋是棋子的棋,而妙字相同,便是妙不可言。”
衆人聽聞解釋,這才釋然。原來是同音,怪不得她這樣說。
敢對着皇上說莫名其妙,簡直就是不想活了。況且,正常人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決計不敢說出這樣大不敬的話。
這一招不慎,絕對就是砍頭的大罪了。
“原來如此,果然是精妙。”南風炎說着。
衆人也紛紛附和,“果然是精妙。”
不只是歌詞精妙,連同這人的名字也都這樣精妙。
簡直是韻味十足。
“那這墨明棋妙又在何處?爲何朕也是第一次聽說。”南風炎不解地問道。
衆人聽得這個疑問也紛紛覺得不解。他們也從來沒有聽過一個叫墨明棋妙的,若是有這號人,他們不可能不會知道的啊!
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號人物。
嘿嘿嘿……林悠悠心頭笑了笑。
穿越過來的只有她一人,人家墨明棋妙那麼多人,若是整個團隊都穿越過來了,那還真的是顯得莫名其妙了。
所以嘛!這些人怎麼可能聽過,至於在何處嘛!還不是在地球村上麼?不是同一個地球同一個世界麼?
可惜的是不是同一個時空。
想着便道:“這墨明棋妙我也不知何處,想來大約是深山高人,我也只是一次偶然爬山聽得此曲,也只是偶然見過那人一面而已。此後,便再也沒有看見。”
“如此倒是有些遺憾了。”南風炎說着。
然而對她歌的歌詞和歌名也頗有點好奇。傾盡天下?如此大膽的歌名。是否又講述了江山和美人的故事?
“我們聽到了這歌,便是緣分,聽着覺得動聽悅耳觸動便是那人想要的,即便我們找不到他,也不算是遺憾了。”林悠悠說着。
“不錯。”南風炎說着。
而衆人也被這女子的氣度所吸引。能夠唱出這樣的歌,這首歌的特別之處,可謂真的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而能夠唱出這樣的歌,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真的是有着怎樣的氣度,有着怎樣的才華。
宴會間的男子幾乎把目光都放在了林悠悠身上。
臉上紅痕早已祛除,竟然美似天仙。又有如此動人才情,簡直是叫人欣賞不已。
南風瑾南風澈的目光自然不必多說,就連太子南風段的目光都貪婪地落在她的身上。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這麼美!
她還是林悠悠麼?還是那個被他所恥笑過醜的林悠悠麼?方纔初見簡直是根本就認不出來了,現在更加是驚爲天人。
哪裡醜了?哪裡醜得驚天地泣鬼神了。分明是美地驚天地泣鬼神了。這樣的人兒,若是能夠捧在懷中,那滋味……
猥瑣地想着,忍不住竟然留下了哈喇子。
林婉兒見狀嫌惡地盯了南風段一眼,然而還是用手帕替他擦去了脣邊的口水。
再盯着林悠悠的目光,又更加是多了幾分厭惡。
這個勾引人的狐媚子,簡直是不要臉至極,這裡的男人的魂魄都要被這個女人給勾走了。
帝風華也望着林悠悠,幽藍的眸中更加是閃現出了瀲灩的風華,而脣邊一抹微笑也變得更加濃厚了。這個女人,每一次見到都如此有意思。
有意思地他都覺得無比有意思了。
也許這便是上天給他的緣分也說不定。
“歌曲確實是不錯,但是畢竟是別人所做,算不得原創。”林婉兒一句話幽幽地飄了起來。
衆人想着,也是。這樣和北漠公主帝姬華的舞蹈比起來。確實好像是沒有贏了。
林悠悠想了想,她是不夠無恥纔不把這歌據爲己有的。不然,她說是自己原創,又有誰能夠懷疑不成?
然而,她也從來沒想過要去贏別人。這只不過是個才藝表演而已。
她不過是被人逼了一把而已。
輸贏無所謂咯!反正她也根本沒有在意這種虛名。
“雖然算不得原創,但是畢竟是這位姑娘所唱,在座各位方纔不是也沉浸到美妙的歌聲之中了嗎?這說明這位姑娘給我們帶來了動聽的歌曲,不是嗎?”
帝風華的聲音突然響起。
衆人一聽,確實也是。
“那不知帝太子有何意見?”南風炎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