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殘魂問。
上次的事情,就是他被囚禁,還被山賊惡搞的事情,當時就有冷墨白在場,他應該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那件事一直都是殘魂心裡疑惑的,他也疑惑爲什麼自己不見了那麼多天,回到幽冥王城後,尊主也隻字未提。
當然,那件事更是他的一個噩夢陰影,當初自己被惡搞後的醜容和裝扮,好幾次都把他從夢中嚇醒。
尼瑪,實在是太難看,太恐怖了。
他殘魂的一世英名,就是在那天被毀了,還好很少人知道,不然殘魂覺得自己絕對會是想不開想自殺的。
當初本就想找那山賊算賬,只是當時他擔憂尊主的安慰,便選擇了先回去,後來一直有事也並沒有出來。
事情雖然過去了那麼久了,不代表着他殘魂就忘記,那麼讓他記憶深刻,不斷給他美好的心靈留下恐怖陰影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忘。
他這次既然來到了青濘國,他就要把當初惡整自己的人找出來,然後加以十倍的惡整回去,不然難消他心頭的那口惡氣。
那戴花布頭巾的山賊實在是太可惡了,每次想到,殘魂就會恨得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的。
而,殘魂不知道的,不管是強吻他的“女人”,還是惡搞他的山賊,那個罪魁禍首,現在就在他的眼前晃悠。
可憐的殘魂,依然是渾然不知。
“冷墨白,你應該都知道。如果你知道,一定要告訴我。”殘魂認真的說。
冷墨白搖了搖頭,“抱歉,我冷某無可奉告,冷某隻是受人之託。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要怎樣,你才能告訴我?”殘魂不是傻子,自己和冷墨白對打,不是他的對手,他不會去對打。
對面的人既然不肯這樣告訴他,那他就換個方式,看看他怎樣纔會告訴自己。
冷墨白表情很淡然,“冷某還是那句話,無可奉告。不過,你如果想要知道這件事,我覺得你還是去問皇甫冥寒好了。他應該會告訴你。”
“......”問皇甫冥寒?殘魂無語,他就是不想去問尊主,纔來問他的。
而且,當初被囚禁的事情,尊主又不知道,問他,他又能告訴他什麼?
問了尊主,要是尊主一個好奇,這種事情要尊主知道,還不如一劍捅死他算了。
這冷墨白明明就是想要什麼都不告訴他,還故意讓他去問尊主,真是一箭雙鵰。
讓尊主知道自己被惡搞的事情,殘魂就覺得自己整個人生估計就會徹底黑暗的,那樣的事情。
他絕對的,堅決的,不會去問尊主的。
“小白白,他在說什麼事情啊?他的表情好像好嚴肅呢,那件事肯定也很重要吧,你就大發善心告訴人家唄。”納蘭清漓裝傻,裝什麼都不知道。
不只如此,我們有點校服黑的清漓,還這樣故意大聲說出來,故意在戳殘魂的傷口。
殘魂果然臉色微變,那雪白的臉不由得更是蒼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