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京城守城無望的情況下,樑王柴桂舉家投奔寧王大軍,受到了趙剛最高規模的迎接。
而爲了傍上寧王這條大粗腿,柴桂更是不惜賣掉自己的女兒,將其送給寧王做個暖牀的丫鬟。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許多新近投靠過來的官員紛紛懊惱自己怎麼就沒舍下這層面皮,想出這麼個奇葩的點子來。
趙剛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心花怒放,連先前**對其的不敬也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還是要裝的矜持一些,只得連忙回道,
“樑王這話說的就太過了一些,玲兒妹妹怎麼說也是堂堂的一國郡主,豈能做暖牀丫鬟這種低賤之人所爲之事?蒙妹妹不棄,孤必當大禮迎娶,以爲正室,絕不會委屈了妹妹!”
見寧王欣然接受,衆人雖然一股羨慕嫉妒恨的神情,卻依舊舔着臉上去恭賀,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能娶到柴郡主這樣美豔賢惠的女子,實乃我大宋之幸啊!”
“王爺與郡主實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玉人,想必能夠成爲流傳千古的一段佳話了。”
“是啊是啊,如此郎才女貌,端的是人間絕無僅有,尋常人等無不自慚形穢,也只有郡主的這種傾國之貌能配的上氣度非凡的王爺了!”
看着這些醜惡的能溢出地溝油的嘴臉,**就忍不住的噁心想吐,不禁說道,
“你們夠了,我……”
只是剛一開口,右手又是一陣疼痛,望着父親那近乎哀求的目光,柴郡主心中淒涼,最終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只在心底默默的垂淚,
父王,在你眼裡,堂堂的郡主,竟然只是用來交易的一件貨物,真是可悲可嘆!也罷,反正文強也有了長公主陪在身邊,根本不需要我這個多餘的人,既然如此,就讓我來爲這不可能的愛情做最後一件事吧!
“哈哈哈,玲兒妹妹面子薄,再加上初來乍到,大家就不要再取笑我們了!”
見**面色不渝,趙剛也是舉起酒杯打起了圓場。
柴桂則一臉的焦急之色,深怕自己的女兒再整出什麼幺蛾子來,急忙道,
“多謝王爺厚愛,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不若今日便完婚如何?”
我去,這什麼樑王啊,節操都拿去鋪路了嗎?
我可能遇到了一個假樑王,他就是來秀下限的。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禮義廉恥都餵了狗了嗎?
這臉皮厚到一定尺度了啊,送女兒都送的這麼急迫,還要不要屁股了?
這特麼吃相也太難看了點吧,怎麼感覺寧王是被強推的那個?
這擺明了是送到嘴邊的五花肉,是個男人就拒絕不了,看來寧王豔福不淺啊!
樑王柴桂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下限,卻是急於表現自己投靠的誠心,什麼都不管了,也讓在座的所有人認識到了他那厚如山嶽的麪皮,一時間在心中歎爲觀止。
唯有袁澤依舊搖着羽扇,掛在僞善的笑容正襟危坐,頗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姿態,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至於侍立一旁的蝶雪,則眼露殺機的盯着柴桂,若不是爲了主子的大業着想,她都想即刻剁下這個送女兒的人渣狗頭,捍衛自己大婦的尊嚴。
趙剛自己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望了眼柴桂殷切的目光,直覺自己本就見底的道德底線被其生生的拉成了負數,爲了挽救一下自己的光輝形象,不由假咳了兩聲,
“咳咳,樑王還請稍安勿躁,今日剛來,想必還未有落腳之地,不若待會孤陪你去陳留城裡先尋一處暫住。等安頓好後,孤也準備一下,明日前往迎娶玲兒妹妹,不知樑王意下如何?”
“那也好,一切但憑王爺吩咐!”
聽了寧王的話,柴桂也知道自己表現的太過急切了點,當下也是連連點頭,做出一副你說什麼我都同意的模樣,看的帳內的其他人全都露出鄙夷的神情,一臉不恥爲伍的樣子。
不過趙剛倒是很滿意他的這種奴性,這種人雖然不會出謀劃策,但就像是身邊最忠實的一條狗,只要你不倒臺,他永遠都是最值得你信賴的。
當下因爲要安置樑王一行人,這頓接風酒席也是匆匆結束,接下來自然是往陳留城裡而去,準備相應的事宜。
原本寧王爲了體現自己親民的形象,一直都是住在營帳之內的,只是既然定下來要迎娶柴郡主,自然就不可能再住在原先的地方。
不然的話,那一旦嘿咻起來,整個大營都能聽見那種靡靡之音,那些寂寞無奈的大頭兵們絕對是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了,搞不好都會引起營嘯這種嚴重的事件發生。
爲了安全起見,趙剛不得不徵用了一直未曾動的陳留城縣衙,作爲自己的臨時王府,當成是迎娶柴郡主的婚房。
雖然是委屈了點郡主的身份,但樑王自己都不介意,趙剛自然也就無所謂了,畢竟是戰時,一切從簡也無可厚非,只要攻下了汴京城,就算補辦個全國最隆重的婚禮,又有何妨?
帶着這樣的想法,這位信心膨脹的王爺第二天一早,便急不可耐的跨上了一匹掛着綵球的戰馬,在一陣鞭炮聲中,朝着樑王的臨時住所進發了。
當然,迎親歸迎親,叛軍對於汴京城的騷擾卻是一時都沒有停過,爲了能讓寧王安心娶親,老將呼延贊和東軍主帥雷豹親自督軍,爲的就是防止守軍突襲,引起自己這方的騷亂。
不過他們的這種擔心似乎有些多餘,一輪又一輪的投石已經讓城牆上的那些士卒們麻木不仁,只想着找個石頭砸不到的地方熬過這暗無天日的一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思衝出城去拼命。
更有一些躲過了又一輪巨石雨的士卒們精神完全崩潰,哭喊着奔出城外,倒不是要找敵人拼殺,而是叫嚷着想要跑去投降的。
只是對於這些人,曹瑋爲了不影響其他人的士氣,咬牙下達了點殺的命令,隨着聲聲‘咻咻’的破風聲傳出,那些逃出城的士兵無一倖免,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帶着無盡的恐懼和最後的如釋重負,離開了這個世間。
這一切寧王自然不會看到,因爲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將柴郡主帶回了陳留城的縣衙之內。
要說爲什麼這麼快,那是因爲樑王早早的便命人將自家女兒洗幹抹淨塞進了花轎之中,就等着寧王來接人。
況且昨天挑房子的時候,也是專門挑了個離縣衙最近的地,擺明了就是要快點把生米煮成熟飯,提前體驗一把國丈爺的威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縣衙大堂內,兩根粗大的紅燭冉冉而顫,趙剛頭戴黑色高帽,身穿大紅喜袍,伴隨着古代主持人那乏善可陳的臺詞,和身旁那蒙着紅蓋頭的可人兒三拜成禮。
沒有三俗的搶婚事件,沒有曲折的悔婚戲碼,整個婚禮波瀾不驚的一路進行下去,通過了所有的環節,終於到了最後洞房的時刻。
“娘子,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放心吧,雖然爲了整個柴家的未來,樑王等於是將你送給了孤,但孤絕不會看輕了你,畢竟你是孤一直喜歡的玲兒妹妹,等孤登上大寶,你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只要你一心跟着孤,孤絕不負你!”
緩緩的掀開了眼前女子的蓋頭,看着那嬌美的絕世容顏,寧王怦然心動,很是決絕的發下了帝王般的誓言。
然而**卻仍舊不爲所動,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只是空洞的盯着前方,瞳孔內一點焦距都沒有。
趙剛那熊熊燃燒的**忽然間澆熄了大半,知道身旁的女子想着什麼的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孤知道你忘不了那個許仙,只不過該做的事孤都幫你做了,依舊拆散不了他和孟家小姐,想想你苦守京城的時候,他在哪裡?他在和那個孟家小姐一同趕去西北了,根本就不顧及你的安危,你也應該死心了,你若真的顧念舊情,孤可以大肚一點,饒他不死,這樣總可以了吧?”
“饒他不死?”
聽到寧王爲了自己,居然能夠保留下許仙的性命,**這纔回過神來,追問了一句,
“寧王殿下,你此話當真?真的可以饒過文強和整個許府的人?”
“孤向來一言九鼎,何曾失信過人,尤其還是對着自己的妻子,孤向你保證,絕對不傷許府上下哪怕一人,怎麼樣?”
如今正值春宵一刻值千金之時,精蟲上腦的趙剛哪管那個許仙在幹什麼,哪怕就是封他個官都無所謂的事情,何況只是留他一條賤命這麼簡單的請求。
當下這位寧王殿下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趁機握住那嬌弱無骨的柔荑,不停的揉捏着。
柴郡主全身僵直,卻並沒有反抗,最後的心願已了,她也別無所求,只是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接受這淒涼的命運。
見**沒有反抗,趙剛知道對方已經同意,當即不再猶豫,直接簡單粗暴的將其推倒在牀上,那男性壯碩的身體順勢就壓了上去。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整個身體在恐懼的心理下條件反射般微微顫抖着,尤其是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游動,隨着衣料的一件件滑落,攀上自己敏感的地方,顫慄的越發明顯。
好在那種遊動總算是停下,只不過還未等這位郡主緩過氣來,隨着下面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柴郡主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已經崩潰,腦袋裡一片空白,眼角不自覺的流下了一滴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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