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激情過後,她又不得不去想擺在這之前發生的事情,所以她沒答應洛輕寒的話,把他那條妄動的尾巴拿下去,尾巴尖兒還想再攀着她的手纏上來,又被她拍下去,繼而從洛輕寒懷裡擡起頭說道,“玉帝是爲了九之最來的。”
洛輕寒“嗯”了一聲,“我知道。”
折火對他這個回答並不滿意,皺了皺眉又低聲說,“我沒給他,可是那會他要是真的敢動你,我可能……”
那是最糟糕的情況。
她沒有辦法眼睜睜看着洛輕寒出事,所幸,所幸洛輕寒在那個節骨眼醒來了。
洛輕寒聽着她的話,指間輕輕纏繞着她柔軟的發,沒說什麼,只是嘴脣輕輕抵蹭着她的額頭,淺淡地呼吸着。
折火把眼睛一閉,湊上去主動親吻他的脣,磕磕碰碰地吻了好一會,脣離開了,漲紅着小臉睜開眼一看,卻看到洛輕寒歪着頭斜靠在枕頭上,伸指摩挲着被吻的性感薄脣,噙着一抹意猶未盡的笑。
折火紅着臉瞪他一眼:“親夠了吧?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洛輕寒點頭,長長地“嗯……”了一聲,似乎是在思考着要從哪裡說起,過了一會纔開口道,“玉帝不是來奪九之最的,他這時候拿去了也無用。”
折火微微一滯,“可是他跟我說……”
“他嚇唬火兒的。”洛輕寒輕笑了一聲,“他大概是想來看看我的狀況,但是讓他失望了。”
折火皺了皺眉毛,想起玉帝說過的那些話,心裡頭又忍不住憋着一股火氣了。
尤其,看到洛輕寒也是這樣風輕雲淡的樣子,就好像當年受傷的那個人不是他,如今揹負血海深仇的也不是他,可是,她又清清晰晰地感受過,他多渴望溫暖。
她忽然覺得自己還是不夠了解洛輕寒。
她依舊無法想象當年的事情給洛輕寒造成了多大的陰影。
“洛輕寒,玉帝說幽爾墮魔與你有關,是什麼意思啊?”折火忍了很久,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洛輕寒聽到這個名字卻是有些厭惡地皺起了眉,“與我無關,玉帝怎麼想是他的事。”
折火相信洛輕寒,因爲從洛輕寒的語氣裡聽得出,洛輕寒亦是很厭惡幽爾的,折火也不知爲什麼,她雖然才見過幽爾一面,卻打字心底地對這個人有了敵意和恨意,只怕無扇墮魔與幽爾也有關係,幽爾爲了爭奪九之最,實在不擇手段,和玉帝簡直是一丘之貉,這樣的倆人竟然還決裂了父子關係,實在讓她費解。
然而折火彼時也沒心思去關心此事,只是想起了有更重要的事情沒跟洛輕寒說,不由騰地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神色不安道:“洛輕寒,殷都城鬧瘟疫了,這三日裡頭外邊不知道鬧翻天了沒有……”
洛輕寒蹙起眉,盯緊了她:“火兒有出去嗎?”
折火知道他擔心自己,趕緊搖了搖頭嘟囔着道:“我一直守着你呢,沒敢出去。”
洛輕寒這才稍稍展開了眉頭,卻並沒有鬆口氣,而是沉聲道:“第二最就在殷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