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南宮握着酒杯轉頭過來,皺着眉深情款款的說,“折火寶寶,夜生活纔開始啊。”
折火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寶寶你大爺!”折火說一不二地站了起來,“我困了,回去睡覺!”
說着,也不等南宮回話便從南宮身邊走了過去,南宮也沒壓根不可能會有警惕心,於是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南宮大叫了一聲,把折火愣是一嚇,轉頭回去一看,見南宮握着酒杯的手背上多了一道比飛照那道還要深的抓痕,而折火懷裡的小狐狸則反倒跟個無辜的孩子一樣不安的往折火懷裡鑽。
飛照見狀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我讓你丫別碰我姐的貓了吧,這貓太野了,只讓我姐碰的!”
南宮一邊倒抽氣一邊顫聲叫:“寶寶都沒碰丫的,它自己一爪子就呼過來了!”
折火聞言更是一愣,而懷裡的小狐狸卻還渾身顫慄地炸着毛,顯然是嚇得不輕。
折火蒙了。
而南宮還特別惜命地來一句:“折火你這貓打疫苗沒有的?我需不需要去一趟醫院?”
折火愣愣地回道:“我撿回來的,不知道有沒有打疫苗呢……”
南宮瞪大了眼睛,說:“那我還是去一趟吧,醫藥費你出,飛照咱們一塊去吧。”
飛照鄙視地看他一眼說:“我不去,我纔沒有你那麼嬌貴。”
南宮跳腳道:“萬一真沒打疫苗呢,萬一我被傳染了呢!”
折火白了他一眼,轉頭跟飛照說:“你送他去吧,不然他得提心吊膽一晚上。”
南宮附和着點點頭,“就是就是。”
於是,壽星都被鬧進醫院了,這聚會自然沒有再繼續下去了。
因爲喝了酒,折火找了代駕,讓飛照他們去了醫院後要真有什麼狀況再給她電話,當然她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們這些人幾乎成天活在刀槍口下,受過的傷也不少,要真的脆弱到被貓抓一下就得進醫院那也不要混好了。
……好吧,是狐狸。
回去路上,折火想起了什麼,低頭想問小狐狸什麼,但低頭一看,卻見小狐狸已經趴在她懷裡睡着了,折火皺了皺眉頭,沒再說什麼。
回到公寓以後,折火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小狐狸放在了沙發上。
折火覺得肚子有點餓,便去廚房繞了一圈,但什麼也沒有。
折火突然覺得有點悲傷,但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又咧嘴對自己笑了。
明明在夜色那邊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可這會又忽然很想喝酒了。
折火開了一瓶紅酒,從酒杯架取下了一個紅酒杯,在吧檯那邊坐了下來,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地喝了一口。
手撐在額角邊,微微側着頭看着昏黃柔軟的壁燈,看了好一會,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
這樣喝了好半天酒後,折火終於累了,放下了手裡的酒杯,酒液輕輕搖曳着掛上杯壁又垂落下來。
折火迷迷糊糊地去了浴室洗澡,畢竟一身酒氣實在難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