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貪財小蠻女駕到
娶夏夢琳,並不是鄧爾康心中所願。(首發)
在鄧世欽的強壓下,鄧爾康不得不從。新婚第一夜,鄧爾康不願意跟夏夢琳洞房,喝多了,跑去姑娘樓,跟那些的姑娘鬼混,讓夏夢琳孤零零的獨守空房。翌日一大早,被氣得七竅生煙的鄧世欽拎了回來,狠狠給了一記耳光。
這次鄧爾康豁出去了,脖子一梗,寧死不屈:“打吧,你打死我也沒用,是你逼我娶那個夏五小姐的,我根本就不喜歡她!”
鄧世欽又急,又是氣苦,不禁老淚縱橫。
不得已,鄧世欽只好對鄧爾康說了那個封塵已久的驚天大秘密。未了,鄧世欽說:“讓你娶夏五小姐,我也是不得已,也許,這是唯一能夠保全我們鄧府的法子。如果你不想讓我們鄧府被滅門,不想上上下下幾百口人死在你手中,你就得委曲求全,不能肆意妄爲。”
鄧爾康呆了。
他從沒想過,事情竟然會這樣。
鄧世欽說:“這事也不能夠完全怪皇后娘娘。如果沒有皇后娘娘,哪有我們鄧府的榮華富貴?這些年來,我們鄧氏家族,莫不是憑着皇后娘娘而青雲直上,所以我哪裡敢有什麼怨言?”
按理來說,鄧爾康也是這事的受益者。
原配夫人因病去世,鄧爾康的生母作爲續絃嫁到鄧府,如今鄧爾康是鄧世欽唯一的兒子,將來他要繼承鄧世欽的產業及爵位。如果上面有一個哥哥,這些哪裡會輪到他?
於是鄧爾康屈服了。
儘管他不愛夏夢琳,但愛與不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保住他的頭人,還有鄧府上上下下人的人頭能夠安安全全掛在脖子上。
還好夏夢琳長得也不賴。
瓜子臉,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皮膚細白,怎麼看,也是美人胚子一個。而且夏夢琳的性子溫順,與世無爭,對鄧爾康的話言聽計從,鄧爾康心裡多少也舒服了些,覺得夏夢琳也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討厭。
經歷了這事,簡直說得上是死門關轉了一圈回來,鄧爾康變得沉穩了許多,比以前低調了不少,一改過去的狂妄自大,飛揚跋扈,紈絝子弟的個性。他再也不願意到夏府,也只能忍辱負重,強顏歡笑隨夏夢琳來了。
還好夏府的人待他還不錯,禮數沒落下,特別是二姨娘,熱情款待。
太后,皇帝皇后沒到,但都送來了賀禮。
太子元傾武也來了,攜帶着趙姬到來。趙姬小鳥依人那樣依在他的身邊,嬌滴滴地仰起頭來,像在說着些什麼,說得眉飛色舞,元峻武柔情似水地望着她,微笑着點頭。趙姬雖然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可因爲她纖瘦,如果不是她老是伸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撫着肚子,還看不出她是孕婦來。
見到元峻宇,趙姬的目光不禁落到他臉上。
元峻宇卻對她視若無睹,彷彿不認識她那樣。倒是元峻武,和藹可親得很,竟然主動地走近了元峻宇和夏依蘇,笑着跟他們打招呼:
“四皇弟四弟妹,許久不見。”
元峻宇鬧小孩脾性,不理他,當了聽不到,拉長了一張臉,眼睛望向別處。夏依蘇也不想元峻武難堪,朝他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好久不見。”
元峻傑也來了。遠遠的看到元峻宇和夏依蘇,還看到元峻武跟他們說話,擔心元峻武又會欺負元峻宇,心中一急,連忙急步走了過來,瞪了元峻武一眼,接着拉了元峻宇:“四哥,別理他,我們到那邊去。”不由分說,便拉了元峻宇走了。
夏依蘇也跟了過去。
元峻武乾瞪眼着,不覺生了一肚子的鳥氣。
元峻軒也帶着楚明美來了。
楚家浩和赫連也到了。他們兩人已成親,搬出了楚大將軍府,到建寧公主府住。而楚家浩,因爲有了赫連的豐厚嫁妝,也入股到夏目北和夏依蘇的酒樓去,由“夏氏酒樓”改爲“夏楚酒樓”,由四家連鎖店酒樓發展爲九家。
夏依蘇提出,在郊外大量買地,種瓜果蔬菜,辦養殖場,然後提供給酒樓,這叫自產自銷,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如今無論夏目北,或是楚家浩,或是夏依蘇,誰都不缺錢,也都雄心勃勃,想着把生意做大,自然贊成。
此時夏軍府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從早上開始,賓客們親自送上賀禮,陸續到場,很多達官貴人都來了,濟濟一堂。爲了增加喜慶氣氛,讓大夥兒熱鬧熱鬧,夏府在花園裡搭了戲臺子,表演木偶戲。
舞臺周圍有布擋,上面掛有一排排尺把長精雕細琢的小木偶,頭部中空,頸下縫合布內袋連綴四肢,外着服裝,集生、旦、淨、末、醜。
臺前掛有一個小布簾,有藝人在布擋下面一手牽引線,一手敲大鑼,嘴裡唱着臺詞,臺上的小木偶五官表情豐富,動作靈活,栩栩如生,繪聲繪色地表演着各種動作,舞槍弄棒,筆走龍蛇,把盞揮扇,妙趣橫生。
男人坐在東邊的棚子裡,或看戲,或聊天談笑,或暢飲。女人則坐在南邊的棚子裡,也是看戲,或聊天談笑,或吃糕點或喝茶。
一派其樂融融,歌舞昇平的景象。
元峻軒與衆人格格不入。
因爲是皇子,自覺高人一等,元峻軒的神態非常自負,非常傲慢無禮,整個人充斥着鼓鼓的優越感,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那些家境一般,沒權沒勢的人他不屑搭理,人家也不敢上前跟他搭訕。與他地位同等,或比他略高,或略低的,像元峻武,元峻傑,楚家浩他們,又不屑搭理他。
楚明美到了夏府,看到了楚家浩和赫連來了,便撇下元峻軒不理了,走過去跟赫連說話。
元峻軒百般無聊,悶坐在一角,一邊看《麻姑拜壽》,一邊喝酒。
喝着喝着,元峻軒便有些喝高了。無意中一轉眼,遠遠的看到夏依蘇在一個亭子裡靜靜的坐着,一直不離她左右的元峻宇此時不知去了哪兒,只見她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兒,微微的皺着眉頭,神情茫然,似乎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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