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輕手輕腳上去,用儀器給牀上的羽靳北,檢查了一番,然後等出了臥室後,他才小聲說道:“少將的身體沒事。”
“可睡這麼久——”
“大概是之前累的。等醒了,就沒事了。”
兩個人做這些事,都沒敢搞出大的聲響。
在軍醫要離開之時,副官提醒,“少將這事,你別說出去。”
“我明白的。”軍醫走到樓梯口,突然又回頭,小聲問:“那個讓少將罰站十幾天的人,真是少將的岳父嗎?”
副官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他怎麼知道?
難道外面都傳遍了嗎?!
這、這謠言,若是少將聽到了,豈不是——
副官瞪着好友一眼,“東西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想活得久一點,就閉上你的嘴。少將被岳父懲罰的事,是隨便給說出口的嗎?”
“……”軍醫一臉黑線。
不就是個八卦麼?
網上不傳了,可軍隊裡私下傳得可是熱鬧了。
軍醫離開,副官回頭,突然嚇得魂飛魄散!
在他身後不遠,一個冷峻的男子站着,黑眸幽深清冷地看着他。
“少、少將——”
副官想哭了,少將醒了?
可醒得真不是時候!
副官心驚膽戰過去,“少將,您終於醒了。你這一覺,睡了兩天,差點嚇死我了。”
“嗯。”
羽靳北面無表情地轉身,又回到了臥室。
砰!
關門聲。
這一聲,可是敲得副官心肝發顫。
幸好少將沒說什麼。
等副官剛轉身,突然光腦有新信息,當打開信息一瞧,差點他又站立不穩,上面是羽靳北發來的一句話:外面都在傳我被岳父懲罰嗎?
沒有當場問?
少將卻要玩起短訊了?
不過,副官還是很認真地回覆:少將,就是有人私下說一說,流傳不廣。
接着副官抱着光腦,等了很久,都沒等到羽靳北迴復了。
而接下來的日子。
羽靳北都沒有離開臥室。
副官都見不到人,每日只讓機器人送三餐進去,只不過,他每次都看到,羽靳北用餐的次數不多,偶爾纔會吃一點,大多時候,都是機器人又原封不動地拿出來。
直到第七天。
副官在樓上,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巨大的動靜。
驚得副官,很懷疑有敵國的殺手,潛進來刺殺少將。
他立馬通知了外面的警衛,自己率先持槍趕向二樓。
剛上了一半的樓梯,驀地!
有個人影,被人坐臥室踢飛了出來,人還越過了樓梯的欄杆,摔下一樓。
“少將!”
副官驚駭。
少將竟然敗了?!
隨即,從二樓的臥室,一步步地走出了一個絕色的女子。副官一看這個陌生的人,霎時就擡起手中的槍,朝那個女人開槍。
“砰!”
那女人明明站在原地。
可爲什麼,突然又不見了?
只是一槍,擊中了後面的牆壁,出現了一個洞!
由此可見,這槍的威力不小。
摔在一樓地下的羽靳北很狼狽,身上染着血跡,嘴角也溢出了血絲,可卻沒有昏迷。他一見副官朝曲檀兒開槍,頓時急道,“住手!不要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