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若非他躲避得快,整個脖子恐怕就會被那道透明玄氣凝成的薄刀,割斷了。
果然,岳父總想殺女婿啊!
而另一邊的總統大人,是嚇傻了。
他是有心來看戲,卻不想丟掉小命啊!
“這個、這個……”
剛纔若不是羽靳北推開他,他很可能不死也殘了!
突然,休息室的門,啪的一聲,自動關上了。
一道門,將羽靳北擋在了外面。
總統大人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有些腳軟,門突然關上,還是讓他的心臟顫抖了一把。
羽靳北站在門前,回頭過頭了,看着總統,“你沒事還是趕緊離開,若還想看戲的,也要站遠一些,下次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行行,不過剛纔……謝謝。”
總統還是識個好歹的。
何況,被羽靳北這個冷血的傢伙,救了一回,他還是有點昏乎昏乎。在今天之前,他可從不會想過,有一天這個男人會救自己。
若是羽靳北知道的話,恐怕,他會惡寒一把。
他救人的本意,不是爲了總統。是不想自家岳父一氣之下,弄出大麻煩。
帝國的總統死了,可是一國大事。
於是,總統大人走遠了一點,沒有離開,在轉角處停了下來,時不時探頭偷偷地看上一眼。
結果會發現,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羽靳北一直站在休息室外面,似乎在等着裡面的人召喚。
總統大人莫名同情羽靳北。
這個岳父,比他家那個,難應付多了!
一個動不動,就下殺招的岳父……
總統又打了個寒顫。
忽然間,他對自己岳父心底隱藏的那點不滿,竟然沒了。
快要傍晚了。
羽靳北這麼一站,站了七八個小時。
總統大人嘴角抽了抽。
罰站?!
臥糟!好丟臉。
小學生體罰的招式。
當然,人家小學生也不會罰站這麼久。
恰在此時,總統大人看到墨連城的助理,從另一道門出來。他悄悄地朝助理招了招手,“你過來一下。”
那位助理,一見是總統,立馬恭恭敬敬過來,“您有何事?”
總統小聲問:“那位一直在休息室?”
“不,已經在實驗室了。”助理忽然想到了什麼,“在休息室裡面,有另一道門,可以直通實驗室。”
所以,守在休息室門外的羽靳北。
其實是守着一間空蕩蕩的休息室……
總統讓助理先行離開,他放輕腳步,走到了羽靳北身邊,“你岳父不在休息室裡面,你再站下來,他也不知道。”
“我知道他不在休息室。”羽靳北奇怪地看了總統一眼,“你怎麼還不離開?在那邊站了這麼久,你不傻嗎?”
總統:……
摔!
尼瑪!
到底誰纔是傻?
總統炸毛了,死瞪着羽靳北。
其實想一想,他先前特意推掉了今天的行程,就是陪着羽靳北站了幾個小時?現在回想一下,還真特麼的傻透了。
可他再傻,也不是羽靳北能說的!
“呵呵。”總統大人斜斜地掃了他一眼,“我是在看你笑話呢,一個大男人還被罰站?丟不丟臉。”
“弱智。”
“……”總統大人差點氣得拔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