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伽對於墨連城,印象很深刻。
因爲那個俊美的男人,正是她倒黴的開端……可是那樣絕色的男人,哪個正常的女子見了不會動心?
蘿伽覺得自己沒有錯。
錯就在於那個男人長得好看了……
見她嚇成這樣,灰袍老者很不悅,“那又如何?”
“在、在他們那一羣人當中,地位最、最高的。”
“怎麼說?”灰袍老者心中暗暗升起了一股不妙之感。
果然,蘿伽快要哭了,“叔爺,就連那個可怕的少年,好像都要聽他的。”
“什麼?!”
灰袍老者頓時氣急攻心,一巴掌甩到蘿伽的臉上,“孽畜!你之前爲什麼不說?!”
“?!”
蘿伽臉上頓時有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怎麼說?
說什麼?!
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未來的城主,看似風光無限,卻沒有人知道,現任的城主一直忌憚着她。因此,她一直無法插手城主府的事務。偏偏碰上墨連城等人那一次,她的心腹親信幾乎都死光了。不然,城主府搞出來的事,她也不會現在才知道。
灰袍老者隱忍不言,忽然雙眼露出陰狠的兇光,“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索性拼上一拼,助那人一臂之力,說不定日後還有翻盤的機會。”
所謂的那人,正是青袍人。
別人或者沒有聽過青年人,灰袍老者出身城主,卻看過家族密傳的卷宗。對於青袍人的來歷,還是能猜測一二的。
……
正處於激戰中的曲檀兒等人,壓根不知更大的危機要來了。
剛纔曲檀兒負責的那一塊缺口,已經少年補上了。光憑少年站在那裡,便沒有妖獸敢突破界線。不過,情況也像之前少年坑曲檀兒一樣,妖獸只會繞過他,其它地方的壓力就隨之增加。木流蘇是第一個察覺到了,“該死!”
錦樊也鬱結了,“小羽那混蛋!”
“我們早該把他扔了!”秦嶺都忍不住罵人了。
流千水吐糟,“下次老子一定跟他搶小嬌嬌。”
“對,我支持你!”秦嶺竟然高聲附和,“你是難得說了一句人話。”
“秦嶺!”流千水怒了。
兩個人一起跟妖獸打鬥,居然還能鬥嘴,真是稀奇的貨。
不過,幾個人罵歸罵,卻也知道這不是少年的錯。若非少年堵着那個缺口,獸潮早突破防線了。目前大家只是壓力大一些,比起攔不住羣獸的後果,好上太多了。不過,事實證明,他們還是太過樂觀了。
除了羣獸外,還有越來越多渾水摸魚之輩,按捺不住了。
他們挖盡心思想借着獸潮之機,突破木流蘇等人的防線,靠近石室。沒有多久,木流蘇等人不僅要防着妖獸,還是跟一羣宵小周旋。有一股或者幾股勢力,刻意干擾幾個人斬殺妖獸,時不時就會來幾支暗箭。
“他孃的,這羣雜碎!”秦嶺罵罵咧咧。
流千水也罵着,“等老子騰出手來,一定給他們好看。”
秦嶺怒道:“加小爺一個,背地裡玩偷襲算什麼好漢?有種出來跟小爺打一架,你們這羣個狗孃養的縮頭烏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