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雖然作爲九城之主,但懶得出了名。
什麼事都不想管,都是放羊吃草的態度,讓某些人一直不爽。
於是在曲媽跟前,自動過慮了她的事蹟。
漸漸,故意歪曲曲檀兒,把她說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無所作爲的懶蟲。
例如,初來大玄界不久,曲媽媽問:“連城很了不起啊。只是不知,我家檀兒有幫忙做什麼事嗎?”
“這個……”衆人都沉默。
曲媽媽意外,又小聲問:“怎麼,很難回答?”
“沒幹什麼事。”
“哦,那以前呢,有任過什麼職務嗎?”
“沒有。”
“……那,連城都幹這麼久,那她在幹嘛?”
“不知。”
忽然,又不知誰說,“那位大人,平日就是無所事事而已。”
“不對吧。我聽說,我家檀兒也挺有名。”曲媽媽不死心。
“是做過挺多轟動的事……”這是墨亦楓說的,他很感嘆似的回憶,“檀兒剛來到大玄界,就轟動了整個水城。她在水城的鴛鴦湖上高聲大呼,要調|戲天下最美的男人……那真是一時風頭無兩。”
轟!這話,可是在現場炸開了。
曲媽媽嘴角一抽一抽,被氣的。
旁邊的人很適時地沉默了,因爲墨亦楓說的,是事實。
接着,風望雪也很感嘆,“沒有多久,那位大人又來到了風雪城。”
“做了什麼?”曲媽媽緊張問。
“調、戲、我……”風望雪很是感嘆,俊臉都沒紅地說道。
瞬間,衆人都鄙夷風望雪了。
有的人,恨不得將手中的茶樓砸掉風望雪那得瑟的嘴臉。
曲媽媽很認真地打量着風望雪這位風姿卓絕的男子,點了點頭,居然沒有反駁,只是,女兒做的事,又刷新了她的認知。
木流蘇清咳一聲,替某位可憐的大人洗白一聲,“風望雪,別亂說話。”
“我什麼時候,亂講過話?”風望雪挑眉。
“我只聽說,那位大人是拿着撼天珠,炸了你的望雪樓。”木流蘇眸光含着詭笑的反駁。
風望雪白了他一眼,“那是在炸樓之前的,那位大人,可是曾夜闖本帝的寢室呀。當時,本帝尊身上的衣物,穿得很少……”
衆人一時愣住,呆滯,真的假的?
接着,衆人很淡定地漠視風望雪了。
唯獨曲媽媽又是一臉內疚,是她沒教好女兒啊。
竟然去炸了人家的望雪樓?還調|戲男子?
忽然,曲媽媽又看向莫天機。
莫天機很不好意思似的說道:“我……被那位大人,坑過一百萬玄晶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事。”
摔!神棍這貨好黑。
默默就掀了曲檀兒的底。
接着,曲媽媽又看向一臉正值,像個正派青年的荀濤……
只見荀濤一臉很淡定,偏又很害羞似的底頭,“我是……那位大人的人了。”
一瞬間,荀濤被集體砸茶碗了!
毀那位大人的名節,這個扯得太過分了。
荀濤連忙解釋,“那位大人曾跟水帝打過賭。只要她勝了我,我就跟着她的,所以……說我是她的人,沒有錯。”
“?!……”